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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让墨殊理解她的话,宋昌愿特地花了一番力气将一只老鼠推到马车下,然后再抛到车上。 墨殊听见车帘外的动静,从书中抬起头来,刚一抬头就见到一只血淋淋的老鼠,登时就变了脸,尖叫道,“宋——昌——愿!” ☆、章三八 全部吃掉 “虚心求教”的宋昌愿出师未捷,还未见到人就被轰了出去。她不死心地继续往车上跳,气得墨殊一把扯开车帘,修长的手指指着驿馆外的一棵树道,“看到那棵树没有?把老鼠搬到那里,烧了之后埋掉。” 帘子立刻拉上,扯得青色的帘布晃晃荡荡。 宋昌愿在心里偷笑,乐得眼睛都笑弯了,看上去格外jian诈,她跳下马车,乐颠颠地跑去挖坑了。 驿馆里拆房子的动静太大,逼得老鼠成群结队地往外跑,宋昌愿在汀兰馆外刨着坑,对一群列队路过的老鼠视而不见。 路虎往外扔东西的时候见到这情形,哭丧着脸对她道,“我的小祖宗啊,您倒是抓一抓老鼠啊!” 宋昌愿瞥了他一眼,直接转头无视,听不懂的话就等于没听到!哪怕她只有两个字听不懂,哪怕她猜出意思来了。 路虎干脆蹲了下来,一脸诚恳地劝诫她,“姑奶奶,你别只管埋不管杀啊,不动手动动口也是好的……” 这回宋昌愿听懂了,一爪子就拍了上去,动你个头!那么恶心的东西你怎么不自己下口咬一个? 路虎立刻紧张地把脸从额头到下巴仔仔细细地摸了一把,然后松了一口气,没伤口就好,又锲而不舍地凑上去。 “你别只做安将军给你的任务嘛,也可以顺手做做主子给你的任务啊!我们在这里是要住很久的,你总得为以后的日子打算。” 宋昌愿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能代表你家主子了? 路虎仍在絮絮叨叨,“而且你要是多抓点老鼠主子肯定会高兴的,主子一高兴……” 宋昌愿忍无可忍,一爪子挠了上去,你主子高兴了我就不高兴了! 路虎一声惨叫捂着脸灰溜溜地跑了。 赶跑路虎宋昌愿继续堆老鼠,堆着堆着脑子里却想起了路虎说的“任务”。 前世的她是怎么做的呢? 她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组织发布的任务上,完成一件接着做另一件,组织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没想过在任务之余做点别的事情,气得星夜直骂她,“你就不能机灵点吗?有空的时候做点别的事是会怎样?你多捞点外快为将来打算打算会死啊?!” 那时她是怎么回答星夜的来着?她淡淡的平静的跟星夜说,“可是我很满意现在这样的生活啊!” 星夜气得三天没理她。 为未来打算啊…… 宋昌愿认真地想了一想,她现在还在修炼,不出意外的话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会很长,而以她的性子,是肯定不会一直呆在墨殊身边的,同样也不会在太后娘娘身边呆很久,那…… 好像是该为将来打算打算了。 那要帮他们抓老鼠吗? 宋昌愿把最后一只老鼠推进坑里,带着这个问题跑进了驿馆。 坑里的老鼠还差一把火就能登上极乐了。 天色已黑。安黎等人已经在馆里清扫出一大片空地,生起火烧饭。 火光明亮地跳跃着,烧得一个院子都暖融融的,墨殊坐在火堆旁,正把一只鸽子架在火上烤。 宋昌愿眼睛一亮,这个月一直赶路,吃的东西都是客栈或驿馆供应,不是烤鸡烤鸭就是烤鱼,她都快吃腻了。 那只鸽子瞧着还不算太老,味道一定很不错。 这样想着,宋昌愿一个箭步就跳到了墨殊身后的树上,就等着墨殊把鸽子烤好。 只是……宋昌愿看了眼身下的树,可能是她最近长胖了点,有了些许重量,树一直在晃动。 幅度不大,她也就没多想,专注地盯着烤鸽子。 然后,树晃了两下,缓缓向墨殊倒去。 宋昌愿还没反应过来,爪下用力,只见烤鸽子越来越近,眼看就要砸墨殊头上了,宋昌愿一惊,蹭地跳起。 墨殊反应更快,一个翻身,腰往下压,再一跃而起,鼻尖擦着树枝跳开了,跳开的同时伸手一拍—— 宋昌愿猝不及防,被他拍到火堆里了。 靠!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宋昌愿二话不说,就追了过去,连身上的火都没来及灭。 他们跑得太快,安黎和路虎都没能反应过来,抬起头看过去时就只看到一团火影,留在原地风中凌乱的两人低头看了眼栽在火堆里跟木柴一起烧得欢快的鸽子,又抬头看了看被一只着火的猫追得满驿馆乱窜的一国公子,嘴角抽搐,想笑但是笑不出来。 路虎更是痛心疾首,主子平日里那么稳重从容的一个人,怎么一遇上这只猫就跟换了个性子似的,您可是一国公子哪!身在异国好歹也注意下形象啊! 墨殊跑得太快,宋昌愿怎么追都跟他只差几尺远,瞧着他脚下生风的模样,宋昌愿眼神一冷,三千弱水决运转开来,箭一样射了出去。 墨殊跑着跑着就觉得后面没了声音,便疑惑地放慢速度回头看去,瞥见地上空荡荡的,连个猫影也没有,遂停下脚步。 倏地身前风声乍起,一块重逾千斤的灿烂的“石头”砸了下来,将他直直地扑倒在地。 宋昌愿一个恶猫扑食就将墨殊按倒,趁着三千弱水决还有效,按着他就开始往他脸上脖子上身上一阵乱蹭,等她蹭完了,身上的火也灭了。 留下一个躺在地上的双目无神面无人色心如死灰的黑炭。 宋昌愿得意地大摇大摆地跑了,少顷,不远处传来一声绝望的惨叫。 “宋昌愿,我跟你没完!”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舍得一身毛,也可以把公子拉下马。听到这一声惨叫,宋昌愿心情大好,顶着残缺不全的焦毛,乐颠颠拉着安黎去烧老鼠去了。 安黎一脸奇怪地看着那只扯着他裤脚往外跑的小奶猫,他原本是挺不耐烦的,毕竟忙活了一下午,正饿着呢,结果听到那声惨叫之后,麻溜地跑了。 就怕城门失火,殃及到他这条小池鱼。 宋昌愿:……早这么配合多好。 汀兰馆外,柿子树枯黄,一个柿子也没有。 毕竟是大户人家的房子,院墙高得很,此刻街道上了无人烟,宋昌愿拉着安黎出来,走到柿子树下,伸爪子指了指树下的大坑,然后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就她这些日子的观察,安黎是个地道的军人,他身上有着一切军人的特质,爱酒却少饮,他看到酒坛子时的目光很热烈,却几乎不碰,驭下严明,性格爽朗,寡言少语。 她跟他唯一的一次交流也就是在悦来客栈里让他给她倒酒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