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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贝儿努力控制脸部的肌rou,不让心中的紧张显露出来。 他此刻的心情,与其说是近乡情怯,倒不如说是因即将与某人碰面而无所适从吧。 纽约,纽约,你可还是记忆中那熟悉的模样呢? 後记: 有人注意到喵喵分隔线吗?XDDDDD 下一篇泰哥就登场罗~~~ 另外,恭喜妲米米和云勾勾三年後共结连理啦~(洒花XDD 第3章 。 纽约:回家 >>>突如其然的噩耗,逼得他不得不回家面对逃避多年的人——那个三年前抛下自己的男人。 车子沿着社区道路缓缓绕行,最後驶进一道栅门,在一栋比近代建筑较为传统的豪宅前停下。 贝儿坐在副驾驶座上,环视不同於大多住户刻意装饰的前院,微覆积雪的草坪上随意散布着薰衣草丛,於纽约严冬中残存的零星淡紫花瓣随着午後冷风摇曳,彷佛一切都跟记忆中没什麽两样,他轻轻吐出一口白气,将视线移向眼前的房子,那是他从小生长的家,也是逃离了三年多的家。 「很久没回来了,感觉没什麽变吧?」注意到他的眼神,凌小兔笑着说:「最近这一区都在流行改建装修,很多房子都变得特别新颖,也有人跟表哥建议把你们家大宅改一下,不过他始终不答应。」 「他本来就没什麽审美观,改不改都没差吧?」贝儿耸耸肩回道。 「哈,说的也是。」说完,凌小兔就下车走向後车厢搬行李,朝跟来帮忙的贝儿说:「你等下先回房休息,我去准备晚餐,表哥一会就回来了。」 「嗯。」贝儿随口应了声,就状似不经意地打个呵欠,拉着行李箱跟在凌小兔後面。 目光滑过屋前台阶上依稀可见的色笔涂鸦,那是他小时顽皮胡闹的杰作,至今过了这麽多年,颜色虽已斑驳了,却仍是他曾刻下的印记,然而在这景物依旧的外观下,里面的人又是如何呢? 回到久违的家,贝儿仅了瞥了眼看似空荡的客厅,就直接拖着行李爬上二楼。一走进自己以前住的卧房,他顿时楞了一下,房内的一切竟未曾变过,就连三年多前他随手摆在床头的画册都还在原位,若非房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不然还真以为这里从未有人进来过。 他征楞地站在书桌前,轻轻拂过光洁的桌面,视线停滞在桌上相框里的合照,那是在十六岁那年的平安雪夜里,哥哥脱下身上的围巾亲手为他披上,当他正因脸薄不知如何回应之际,就冷不妨被一起来过节的凌小琥拍了下来,尽管他恼羞地闹了半天别扭,最後还是忍不住将照片洗出来放着,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当时萦绕在鼻间的气息,是他怀念的熟悉味道…… 「表哥将房间整理得很好呢。」凌小兔将剩下的行李搬了进来,环视一圈房间,「他啊,再累都坚持要自己打理,不肯让人碰这里的东西。」 「欸?为什麽啊?」贝儿闻声回过神,露出茫然的表情。 「不知道,而且他每天都要进来坐一会。」凌小兔摇摇头,注意到桌上的相片,便意有所指地看着他,「大概在想谁吧?」 「……」 见他小脸微红地不发一语,凌小兔笑了笑想再说什麽,却被一道铃声打断,只好对他点了点头,就接起手机走出去,离开时还顺手将房门关上,留下为那句话烦闷不已的贝儿。 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谈笑声,估计是凌小兔的男友来电吧?贝儿忽地扬起嘴角,心想许久不见的小表哥果真变了不少,不像以前总是郁郁寡欢的样子,之前大叔跟小琥姊结婚时,小兔就曾特地请假飞回国担任伴郎,当时就显得脱胎换骨,如今是更加神彩飞扬了,看来哥当初为小兔哥的安排是正确的。 思绪一晃到那人身上时,便又觉得一阵沈闷,他甩甩头把脑里的声音抛开,张臂伸了个懒腰後,就忽感时差的威力,加上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让他禁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滚上床蒙头大睡了。 一路睡到傍晚时份,贝儿忽被扑鼻的炒菜香馋醒,正当他口水滴滴地晃下楼时,就见客厅里坐着一道熟悉的伟岸身影,那一成不变的穿着风格——不是银灰色西装就是浅色POLO衫配休闲裤,彻底展现了对方毫无穿搭艺术的天分;宽大的肩膀仍厚实得让人想忍不住依靠;梳理整齐的银白头发於浏海落下一处阴影,衬得那张俊美深邃的脸更加冷峻,却总令他移不开目光地流连着;比他的碧眼还要深暗的湖绿色双眼透着淡漠的冷意,但他知道那眼底的真正温度比春花三月的阳光还暖和,因为那是专属於他的温柔……本该是的。 踏上一楼地板的脚步倏地停下,他站在楼梯口远远凝视那暌违三年也躲避三年的男人,不禁秉住气息地隐忍心中躁动,当年被拒绝并被抛下的刺痛,至今仍在胸口不停徘徊。 「醒了?」听闻脚步声止住,泰特斯抬头望去,平版时的冷冽目光在触及碧眼的瞬间转为柔和,他起身走去轻揽贝儿的肩膀,俯身欲在额间落下一个浅吻,「欢迎回家。」 「嗯。」微退了一步避开对方的触碰,贝儿面无表情地轻应一声,就转身往饭厅跑去,「小兔哥,窝饿扁扁惹~」 「来吃吧,都准备好了。」 「耶!!!」 将碗筷摆好後,凌小兔失笑地揉了揉趴在桌上流口水的小吃货,再看向慢步跟上来的人,张口欲说些什麽,但注意到泰特斯眼底的冷黯後,便又思忖地将话咽了回去。 「好久没吃小兔哥煮的菜了,豪疵!!」没等当家户主说开动,贝儿就直接捧起碗埋头狂吃,活像几世纪没吃东西的饿死鬼,逗得凌小兔忍不住多夹了几道菜过去。 正沈浸在享受美食的欢愉中,贝儿的焦点全数被桌上的佳肴吸引去,更未注意到泰特斯眼里浮起的淡淡笑意,直到他有了几分饱後,才总算缓下速度,拿纸巾擦嘴看了看周遭,不禁觉得奇怪,怎麽才他们三个人啊?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