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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周静雨拉着她好一阵劝,她才忍着没去为民除害。 如今马姗姗这么一挑衅,火爆脾气压不住,冲上前揪住她的马尾就把人往后拖。 几个太妹过来拦,扬声呵斥:“干什么?!对我们马姐出手,你活腻了?” “马姐,马个鸡!让你们欺负人!我今天就替你们父母好好教教你们怎么做人!”宋晴一个胳膊肘抡过去,直接砸太妹脸上,疼得对方嗷嗷直叫。 结夏趁机推了吓白脸的周静雨出去,示意她先走。 然后从门边找了个拖把紧紧握在手里,努力摆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对围攻宋晴的人威胁道:“谁碰她我就把拖把塞她嘴里!” 说着,拖把朝着那边挥了挥,霉臭散开,几个太妹捂着鼻子朝后躲,嘴里骂骂咧咧:“cao!赶紧把拖把放下!别他妈找死!” 其实面对这些不良少女,结夏心里很没底。 因为成绩差,高一她被分进8班。 除了她这种学渣外,也有混社会的太妹,一群烟熏妆爆炸头聚在一起抽烟喝酒聊男人,像青春疼痛里面的叛逆少女那样,出格又张扬。 结夏借她们抄过几次作业,加上平时低调做人不惹事,那帮太妹也没对她怎样。 可每次瞧见她们在走廊一字排开,cao着脏话说要收拾谁谁谁的时候,内心还是免不了生出几分畏惧。 这类人惹不起,只能远远躲开。 结夏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还有拿起拖把和她们对峙的一天! 半分钟过去,她冲动之下的勇气早已用光,握着拖把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害怕得…… 想要落荒而逃。 可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如果她不帮忙,谁又会来管这事儿? 连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这群给学校送钱的学生放水,如果她和宋晴为了自保放任不管,那周静雨不是太可怜了吗? 见她僵在原地半晌没动作,个子又矮小,一副乖乖女打扮,看着实在没什么战斗力,退开的太妹们对视一眼,又陆续围上去,一步步把结夏逼去墙角。 结夏腿肚发软地朝后缩,脑后出了汗,又麻又痒,她往宋晴那边瞄一眼,宋晴正忙着和马姗姗扭打,腾不出手帮忙。 涌到嗓子眼儿的求助,就这样生生咽下。 她是来帮忙的,不是来拖后腿的! 后背贴到了冰冷的瓷砖墙面,再无后路。 眼见着太妹们要来抢她的拖把,结夏慌乱得头脑空白,心一横,闭上眼,举着拖把本能地朝前狠狠捅去…… 第41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来人往的小平台, 宋晴毫无形象地捧腹大笑。 结夏脸通红, 捏着手不高兴地嘟囔一句:“能不能别笑了?” 宋晴擦一把眼角, 笑得面部酸痛,手拍上结夏肩膀:“没想到啊,你还挺能耐!” 这话也不知是夸赞还是揶揄。 结夏拂开她的手,拉过周静雨气呼呼往教室走。 身后宋晴赶紧追上, 边说边笑:“诶!干嘛呢?夸你厉害,你还跟我生气了?” 抱歉, 还真没听出来。 宋晴勾住结夏的脖子, 还在回味刚才的战况, “哎哟笑死我了!我们软绵绵的小结夏居然也有把拖把塞人嘴里的一天, 你没看到那太妹的脸色哦, 都青了!哈哈哈哈!” 宋晴笑个不停, 结夏本绷着脸,到最后也跟着噗嗤笑出声。 只有周静雨笑不出来, 担忧地问:“你们替我出头, 得罪了马姗姗她们,要是被报复怎么办?” 宋晴不在意地摆手:“一群小太妹, 掀得起什么风浪?再说咱们三个一起行动, 她们想报复也得掂量掂量,总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就堵着咱们一顿揍吧?” 话虽如此, 可谁还没个落单的时候,万一被马姗姗她们找到机会怎么办? 念及此,周静雨有些愧疚地埋低头。 宋晴结夏明明安然无事, 却被她给卷进危险的漩涡,要是真被马姗姗给报复了,她难辞其咎。 见她心神不宁,宋晴隔着结夏探头冲她笑了笑:“别担心了,那种人欺软怕硬,见识了我们爆表的战斗力,哪还敢惹我们?” 马姗姗锱铢必较,受了这等气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周静雨勉强挤出一抹笑,笼罩心头的担忧久久未散…… …… 从那之后,周静雨随时随地都在堤防马姗姗的报复,她估摸着最迟一个星期马姗姗就会带了一拨人来收拾她们,没想,居然半个月都没动静! 难道真如宋晴所说,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绷紧的戒备在繁重课业和平静生活中渐渐放松,应付完11月月考,三个人早把这事儿抛在脑后。 所以结夏被人卡在女厕隔间出不去的时候,足足愣了一分钟才意识到这可能是马姗姗迟来的报复。 她不死心地撞了撞门板,门紧锁,纹丝不动。 随后又踩上马桶,试图从上面翻出去,无奈个子矮力气小,根本跃不上去。 扯着嗓子求助许久,可三楼早已走空,根本没人应。 空荡荡的洗手间,只她一人抱着膝盖蹲坐在马桶盖上,头顶的灯在那群女生离开时被关掉,窗外透进微弱的光,气氛阴森鬼魅。 结夏待了片刻,虽然强忍情绪,却还是害怕得掉了眼泪。 原本她不会逗留这么晚,但下课后被何兴叫去办公室谈自主招生的事,出来时教室已空,她想着赶紧上个厕所回来拿了书包就走,结果变成了现在这样…… 也不知道那群女生盯了她多久,才会如此凑巧地找到这样的好机会。 结夏抬起袖子擦过湿润眼角,然后抱紧膝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手机在教室的书包里,想打电话求助都没办法;刚才喊得嗓子哑了也没人应,毕竟这么晚了,谁还会在教学楼里游荡? 她把头埋进膝盖,害怕地想,难道真要在这里过一晚吗? …… 薄耀光收到陌生短信的时候,正在刺蔷的包间里和沈临风玩牌。 原本叫了景锐和顾凛,这两人一个忙着学习,一个忙着去网吧玩游戏,都不肯来。 “嘿!我说景大力这回不是来真的吧?真打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沈临风叼着烟,往桌上甩牌。 对面坐着薄耀光,腿慵懒搁于沙发扶手,随意地嗯一声,算作回答。 刺蔷装潢偏哥特,墙面色调复古,蔷薇纹路,壁灯的光扫下,将人的眼眸都染出隐约暗红。 桌上开着三瓶人头马,沈临风顾着玩牌没怎么喝,想要提成的服务生却还一个劲儿缠着他开酒。 “不开了,喝不完。” 沈临风瘫坐在沙发上,胳膊被服务生挽着,正好陷在那条深壑里,他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