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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山回头,看见一双黑色的手从草丛中伸出来,还没来及反应就拖着朝着河里过去! 速度极快,俞秀山只觉得身体一滑,就落到河中。 他听到珍珠叫他:“小叔叔。” 俞秀山喝了几口河水,从惊慌中镇定下来,他憋住气,从头上拔下一个发簪,弯下腰。他的腰极软,弯下腰,手中的发簪朝着握住他双腿的手扎下去! 俞秀山山弯下腰和一双古怪的竖瞳的眼睛对视! 那双黑色的手生着尖锐的长指甲刺入rou中,他手中的簪子扎下去,只听见一声刺耳的叫声,俞秀山紧接着刺了第二下。 握住他双腿的手松开,指甲从rou中拔出,俞秀山拼命朝上游去。他的速度很快,可他身后追赶他的速度更快。 俞秀山感觉到黏哒哒的水藻的一样的东西缠绕住他的脚腕,他脚下用力一蹬,突然转头朝向水下,手中的发簪朝着下面刺去! 不知道刺到哪儿里,俞秀山觉得束缚自己的东西松开了。他终于探出水面,游向河岸,深吸一口气,爬了上去。 爬上河岸,就看到小珍珠拎着篮子站在路边上等着他,小脸蛋上忧心忡忡,都是眼泪。 俞秀山几步冲上斜坡,走到道路中央。他浑身湿淋淋的,头上的发簪不见,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 他衣衫湿透,夏末秋初河水阴凉,夜风一吹,冷的发抖。俞秀山勉强挤出笑:“小珍珠,我们走吧,叔叔抱着你。” 俞秀山拎起篮子,抱着珍珠,快步走着,劫后余生的紧张过后。他终于有时间照顾珍珠的情绪,捏捏珍珠的鼻子:“小叔叔刚才不小心跌倒了,听到珍珠的叫声就爬起来找珍珠了,哭什么,珍珠不哭了。” 珍珠点点头,环抱住俞秀山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小珍珠被吓到了,哭了一会儿,有点疲惫。 抱着珍珠回家,俞秀山看到坐在石阶上翻书的宴谙。俞秀山招呼宴谙:“快过来抱珍珠一下,我这身上太湿了。” 宴谙走过去,把珍珠抱过来。俞秀山身上是河水的味道,还带着一股鱼类的腥气。小舅舅这是饿的去河里抓鱼了?小舅舅的身板没让鱼给抓走就真不错了。 珍珠睡觉了,宴谙把小珍珠抱到小屋,拖鞋,盖被就走出去。 俞秀山脱了衣服,穿着亵裤站在井边冲水,衣服泡在木盆里。 宴谙走到水桶边看里面的水。水桶中的水清凉,没有任何的异味和异色。可真的有一头龙头鱼尾的怪物叼着一条滴血的手臂从井中跑出去。 这只怪物是在井中吃过人的!井中的水却没有受到影响,这处院子真的是处处透着古怪。按理来说,宴谙应该从这桶水中闻到血腥和腐rou的味道。 半桶水从脑袋顶上浇下去,俞秀山忍不住缩了一下肩膀,有点冷。他看到宴谙盯着水桶,解释:“从厢房找出来的桶和盆,还挺新的。” 还是有血腥味的,宴谙的目光落到俞秀山的脚踝上,小舅舅的脚踝上有几个血窟窿。小舅舅的脚踝长得好看,细白细白的,加上这几个血窟窿看上去挺可怜。 俞秀山把木盆里的衣服揉了一遍,实在冷的厉害,把盆里衣服捞出来塞到宴谙手里:“小舅舅太冷了,你把衣服给小舅舅拧拧,挂在核桃树上,拧干点,我先进去穿件衣服。” 宴谙拿着湿衣服转身几步,随手挂在挂在核桃树上,想走的时候,看到核桃树上跟老咸菜条一样的衣服,还是顺手铺展了一下。衣服上的水,水帘洞一样往下流。 挂完衣服,一进门,宴谙就看到俞秀山的湿亵裤扔到地上。换完衣服趴在床榻上数钱的俞秀山抬起头来,朝着他笑:“能把小舅舅这件衣服洗一下挂上吗?” 今天的自己真是太勤劳了,但必须要节制这种勤劳!宴谙反问俞秀山:“小舅舅自己不洗吗?” 俞秀山看着他,小声的说:“我是你小舅舅呢,在回来的路上,我的脚崴了,就洗这一回。” 宴谙的目光落到俞秀山的脚踝上,穿着袜子,没有血渗出来,应该是包扎过了,确实挺疼的,比崴脚疼多了。 但这样不构成不去自己洗湿亵裤的理由。宴谙站着没动,俞秀山趴在床上数着钱,一边数一边嘟囔:“要给小侄女和大外甥置办几件衣裳,想买地,想赚钱,还想给他们俩买rou吃,先置办几件衣裳吧。” 俞秀山把银子划拉来划拉去,想起来,宴谙比自己还大上两岁,手里不能没有点零花钱,分出一半去:“这些给宴谙。” 宴谙看他精打细算可怜兮兮的趴着数着还买不了一亩地的散碎银子。他伸出手搓了一把脸,原本以为跟着这位小舅舅有饭吃,没想到最后是一个老妈子的命。 宴谙拎起地上的湿亵裤走到院子里去,站在井边,想把这条湿亵裤扔进井里去。 ☆、玉容散 香阁妖粉使用指南 第六章玉容散 宴谙洗完小舅舅的湿亵裤,和衣服挂在一起,水帘洞哗啦哗啦响的更厉害了。 他一回屋,俞秀山朝着他递过来点散碎银子。宴谙接过来看,比刚才划拉出来的少了一点,这是老妈子的酬劳吗,宴谙觉得自己却之不恭,他接过钱笑道:“多谢小舅舅。” 宴谙在另一边躺下,跟俞秀山之间隔着一张小方桌。他盖上薄被,闭上眼睛,想珍惜一下在劳累一整天之后这可爱的睡眠。 就听见俞秀山问他:“你说我们先做什么好呢?” 宴谙闭着眼睛回答:“买会洗亵裤的丫鬟婆子。” 俞秀山假装没听见:“明天先给你和珍珠去做两身衣服吧。” 宴谙嗯了一声。 俞秀山紧接着说:“要是钱多一点买地也行,我们也得种块地呢,挺着急的,钱越花越少。” 买地不是什么好主意。他小舅舅少年抽条的细身板加上小珍珠,哪一个也不是种地的材料,这种地的大任还得落到他的身上,于是宴谙摇摇头:“不买地,我们做粉脂吧。” 宴谙闭着眼睛指指小方桌上放着的两本都是灰尘的书。俞秀山这才注意到桌上放着的两本书,他爬起来,拿起一本书,吹吹尘土。 小舅舅吹过来的尘土扑了宴谙一脸。宴谙睁开眼,拍拍脸上的尘土,露出生无可恋的神情,然后拉高薄被蒙住脑袋。时光漫长,然而这薄被上竟然还带着阳光和樟脑丸的味道。 俞秀山翻了几页:“看着挺好的,就是我能做出来吗,不过有一本书里面都是白纸呀,什么都没写,这个其实是账本吧。” 宴谙现在不想开口说话。 他的小舅舅继续喋喋不休:“做粉脂也不错,反正也买不起地,我觉得自己不会做,也做不出来,多练练就行了,我说我们明天要顺便把做粉脂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