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6
个人也凑了过来,“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白峰看着本子叼起一支烟,“不急,来了小勐拉,怎么能不去赌场玩两把呢?” 几个人也明白了白峰的意思,赌场人员最是混杂,可以观察观察情况,一来打探打探情况,二来也有时间充分准备准备。于是三个人叽叽喳喳地讨论开了先去那些赌场。 唯独秦炎没有开口,走神一般地定定地看着一处,摩挲着手里握着的手机。 何芸看到了,走到他旁边,“想你们家那位了吧?是不是出门了还没联系过他?那就打个电话啊,发个短信也行啊……” 秦炎没有回应何芸,而是打断了白峰跟几人的讨论,将手机扔给了白峰,“给我倒腾一下,尽量能反追踪。” 白峰原还想嘲笑一下秦炎小心过了头,可转念一想,也只有秦炎这么小心的态度,才能一直保留着传奇般的战绩以及悄无声息的全身而退吧 ☆、第四十六章 于是,当天夜里,近乎昏昏欲睡的刘果,被手机乍然响起的铃声震得一个激灵,当看见名字是秦炎时,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点开。 “已安顿好,放心。” 连标点加字都没超过十个字,刘果在最开始知道平安的高兴之后,又渐渐升起一股失落,等了两天就等了这不到这十个字,一点儿也不像秦炎。 这想法一出来,刘果更加不安了,他们的事肯定是危险的,两天没联系自己,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万一是被坏人得到了秦炎的手机怎么办? 于是,把原本打的一堆话尽数删了,想了几想,慢慢地打上一串话。 另一头的秦炎收到短信,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一旁正对着电脑忙碌的白峰莫名地抬起头看了秦炎一眼,看他对着手机,当即凑过去想看个究竟,却被秦炎一把推回原位。 “什么东西这么好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秦炎龇着牙,“我的人,只能我乐!” 白峰眨了眨眼,咬着后槽牙道,“你已经无耻到清新脱俗的境界了!” 秦炎将手机揣进兜里站起身,微一点头,“承蒙夸奖。”随后迈着轻快的步子进了房间。 这两个人打嘴仗的时候,另一头等着回音的刘果心里早已是五颠六颠的了。 这么久都没有回音,难道真的是手机落坏人手里了? 不会的不会的,他说不定是在国外,信号就会比较慢。 可是信号这东西会因为距离有变化吗? 也有可能他是去忙正事去了,未必能像自己这样守着手机。 …… 脑子里跟拉锯战似的自己说了自己反驳,以至于手机声音响起,秦炎的名字亮起来时,刘果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随后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平复了半天呼吸,才小心翼翼地说了声,“喂?” “果子的生日是八月中秋,我送他的第一件礼物是个小竹雕,果子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是把赢回来的匕首。我答得对吗?嗯?” 秦炎那一声“嗯”低沉含笑,像阵风在耳边擦过,却烫得刘果从耳根开始红了起来。 在一听到秦炎的声音时刘果就已经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本就是尴尬,没想到秦炎还一本正经地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更是窘得恨不得立刻挂了电话不说话了。 可是,秦炎不在眼前,刘果舍不得挂,谁知道这次挂了下次能有机会说话是什么时候。 “笑吧笑吧,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你,万一被坏人拿到你手机了我就不容易暴露信息了啊!” “嗯,警惕意识很高!” 尽管秦炎说话的语气很诚恳,可刘果还是听出了话里的调笑,绷了一会儿自己也乐了。 “你打电话没关系吗?” “没事的,不要把我们想得太夸张,又不是演美国大片。” “那你昨天怎么没有联系我?” 刘果话里不自觉地逸出的委屈让秦炎微愣之后一下子高兴起来,“想我了?” 其实刘果问出那句话时就有些后悔了,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己这样跟离不开父母的小孩似的,可在听完秦炎的问话之后,又觉得即便对着秦炎撒娇似乎也没那么难为情了。 半天没等到刘果回应的秦炎忍不住唤了声,“果子?” “嗯,在呢。” “你还没回答我呢。” “嗯。” “嗯是什么意思?想还是不想?” 刘果倒没料到,隔着电话,秦炎竟这般打破砂锅问到底。虽然觉得这样的秦炎让他不适应,却还是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 “嗯。想。” 秦炎美了,在电话那头轻声地笑着,刘果听着秦炎的笑声自己也无意识地跟着傻笑起来。 “这两天做什么了?” “我招满了两个人,把店开起来了,就是生意不大好,所以我支使小齐送起外卖了……” “小齐?”秦炎的声音透着一股审视,却听得刘果乐颠颠儿的。 “对呀,招的服务员,男的。” 那头的秦炎突然没了声音,刘果一时痛快之后赶紧招了,“放心啦,就是个在校大学生,还有,勤杂工是个大妈呦……” 终于没能继续绷住的秦炎,逸出了一声,“你呀……” 刘果吃吃地笑了半天,突然收了笑,“那个,恩……就是……” 秦炎莞尔,“我在小勐拉。” 刘果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我在……” “哎呀!你不要告诉我,不要,不要的,我不是问这个,真的,真的……” 刘果虽然嚷嚷地很大声,其实心虚得很,他刚刚扭扭捏捏犹豫的,就是想问秦炎在哪儿,就好像知道了他在哪儿就不会觉得他离自己有多远了,至少百度一下也能查得出来他离自己多少公里。 可是在秦炎竟然都没等他问出口就回答了之后,刘果又后悔了,感觉自己让对方为难了,明明说好不拖对方后腿的。 “我就是想问,你在那边吃东西习惯不习惯。” 秦炎的喉咙有点堵,他觉得他的果子总是能在不经意的时候让他惊喜,以为他性子软,却又无比有韧性,以为他面儿薄,可就算顶着大红脸会承认的还是承认,总是有办法能戳进他心窝里,软了一整片的心房。 “没有果子做的好吃。”秦炎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随后问道,“你这两天睡在哪儿?” 刘果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