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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爽:这么开心不如开个车吧~我们也好开心~ 大玉儿:不好吧, 颜大人马上就杀过来了! 霸道总裁:你们还对开车抱有幻想啊,要不要帮你们@管理员。 那萤石被蹭在江秉臣的胸口一阵的乱晃,只听颜玉低低急急的说了一声:“别闹!我头发要散了……” “散了我替你束。”江秉臣将她压在榻上,手一阵不规矩的乱摸,“这状元服比穿的时候还麻烦……” “别闹了江秉臣……”颜玉红着脸抱住他的脖子,仰头亲了亲他道:“好了不要闹了, 一会儿我爹该过来了。”她伸手推开江秉臣, 翻身从那榻上坐了起来, 理了理被江秉臣扯乱的衣襟, “过会儿还得进宫去。” 江秉臣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问:“还难受吗?”他伸手摸了摸颜玉的额头,“还恶心不恶心?累吗?” 颜玉靠在他身上摇了摇头道:“不恶心了, 现在好多了。” 江秉臣摸着她白白嫩嫩小脸笑道:“今晚宫中赴宴不许喝酒,我会替你拦下, 圣上若是问起, 你就说身体不适, 不易饮酒, 知道吗?” “知道了。”颜玉十分听话的点了点头,坐起来去镜子前看自己的头发。 就听江秉臣坐在榻上又道:“你身子不好,平日里自己也该多注意, 生冷,酒水这一类一概都不要碰,改日让许太医给你列个单子,什么可以吃, 什么不可以吃你自己记下来。” 颜玉拢了拢自己的发,忍不住回头笑道:“你好生啰嗦,比我父亲还要啰嗦。” 江秉臣过来捏住她的腰,亲了她一口,“为你好,还嫌啰嗦。” 颜玉被捏的痒痒,笑着缩了缩故意道:“我知道了,年纪大了就是爱啰嗦,是不是江大人?” 江秉臣被气乐了,搂着她的腰将她撞进怀里,轻轻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低声道:“你如今是嫌我老了吗?看来平日里是我对你太温柔了,就该让你求饶才是。” 颜玉脸一红,忙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江秉臣又将她揉进怀里,刚要‘小惩大诫’,房门外兰姨便敲门道:“姑娘,老爷和夫人请你和江大人过去呢。” 颜玉忙推他,“好,知道了,我们马上过去!” 颜玉推开他,忙整理好自己,拉着他出了房门。 江秉臣那一腔被撩起来的‘火’就只好压了下去,随着颜玉到了颜鹤年的院子里。 颜鹤年和王慧云在堂屋里等着两人。 颜玉到门口松开江秉臣的手,规规矩矩的带着他进了堂屋,向两人行礼,“父亲母亲找我何事?” 江秉臣也跟着行了礼。 颜鹤年让两人坐下,王慧云便让下人斟茶,然后退了下去。 颜玉看这副情景想必是要说什么认真的事情。 果然,颜鹤年道:“你们两人的亲事我之前没有答应也不全是因为玉儿年纪小。”他看了一眼江秉臣和颜玉,“还是因为玉儿的身世,你是知道的吧?”既然要结成一家,他就不需要有所隐瞒。 江秉臣点了点头道:“玉儿都已经告诉我了,这些都不重要,玉儿要留在云泽,颜家就是她现在唯一的家。” 颜鹤年也点了点头又道:“你知道就好,虽说玉儿日后依旧是我颜家的女儿,但是……她的亲生父亲总归是闻人业,所以我之前一直在犹豫,她的婚事要不要告诉闻人业?”他看颜玉,征求颜玉的同意,“你说呢玉儿?” 颜玉想了想。 那弹幕里在与她说—— 大玉儿:主播还在怪他吗?虽然看起来他确实害了你母亲和陆家,但是……他确实也不知情,都怪江知秋! 宅斗爽:错在他妈,要不是他妈当年隐瞒他,又把事情做绝,温梦华和陆清说不定都不会死,这么一场误会到现在已经没办法挽回了。 霸道总裁:虽然无法挽回,但是他应该也是最难过的吧,错失爱人,好兄弟和爱人结婚,多年之后又被告知好兄弟和爱人都被他害死了,女儿又不认他……感觉他的人生好悲惨。 jian臣爱好者:这么一说,好像是最苦逼的人了。 青青:那主播肯原谅他吗? 说实话,颜玉的心情挺复杂的,她之前怨过闻人业,怨他十几年不见,突然又回来给自己找麻烦,后来知道实情一方面觉得他可怜,一方面又觉得母亲和陆清也确实因他而死。 造化弄人。 颜玉想了一会儿抬头对颜鹤年道:“此事我去与闻人王爷说吧。”还是由她来说清楚的好。 颜鹤年点了点头,又道:“定亲一事等你忙完这阵子让你母亲与你商量,一切按照你的意思来。”他瞧着颜玉脸一红的低下头去,轻轻叹了口气,“打小你就有自己的主意,如今大了,爹也明白你的心意,只要你开心,一切都依你。”他又看江秉臣道:“你可不要欺负我女儿,不然就算你只手遮天,我也和你没完。” 江秉臣看着他笑笑道:“颜老爷放心,我好不容易求来的,捧着都怕她不高兴,怎么舍得欺负她?” 颜玉脸红的轻轻踢了他一下让他不要乱说。 江秉臣瞧着她又笑道:“您瞧,日后谁欺负谁还说不准,只怕是我要求您替我做主。” 颜鹤年瞧着他们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 到了黄昏,江秉臣又过来接颜玉入宫赴宴,燕明也是一早就嘱咐颜玉,要穿女装,送来的一套红白相配的衣裙叫“朝贺”。 颜玉穿上,又佩戴了之前送给善姐儿的那一套红宝石首饰,光彩夺目的出现在那晚宴之上。 她是第一位参加科举的女子,又是三元及第,前所未有,没露面就成了众人翘首以盼等着看的焦点,如今又如此一登场,每一双眼睛都像是要将她盯穿一般的盯着她。 好在,有了会武宴的铺垫,颜玉此次倒是放开了不少,她笑吟吟的上前行礼,见过诸位同窗同僚,若非江秉臣寸步不离的一直在她身侧,冷冰冰的搞的诸位都不敢上前来与她攀谈敬酒,她此刻绝对已经喝高了。 江秉臣就坐在她身侧,连她眼前的酒杯都拿走了。 颜玉就喝着茶,吃着菜,百无聊赖的看着歌舞声乐。 那榜眼王烁就带着探花和那一大干进士呼啦啦的走到了她眼前,笑着道:“颜状元独自坐着多无趣,不如过来与我们一同说说话?我对颜状元此次殿试的文章十分感兴趣,不知道颜状元能不能赐教一二?” 颜玉看他,又侧头看了一眼江秉臣。 在不远处坐着的许腾飞摇头叹了一句,“不知深浅的年轻人啊。” 果然,那江秉臣抬起头来看榜眼道:“你如何看她是独自一人坐着的?她不喜欢应酬,今日也身体不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