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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反应过来,江南三分之一的地方已经被我们控制了。” 苏千秋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庄主,你没事吧?”笑笑关切地问道。 “没事。”苏千秋轻声道,“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算了。海边的船安排好了没有?” 笑笑道:“好了,万一事败,我们最多一日就可以坐船离开,船上的水和食物、药,够我们用三四个月。” 苏千秋:“好,你辛苦了。” 笑笑不解,“是不是白玉堂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苏千秋抬头看向远处,“笑笑,你说白玉堂会不会用自己和展昭命来与我们同归于尽?” 笑笑还没回答,苏千秋又好笑地摇头,“应该不会吧。你说我是不是做生意做久了,没有白玉堂那种气魄,总是想着后路,或许应该破釜沉舟,孤注一掷呢?” 笑笑:“庄主,你心乱了。” “是啊。”苏千秋收起表情,正色道,“要是事败,带上白玉堂一起离开。” 笑笑不解,“为什么要带着他?那时候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让他和朝廷拼杀,还可以为我们争取时间离开。” “终归是我把他拉进来,能走还是一起走吧。” 笑笑叹气,也没再说什么。 苏州城的府衙内,官兵和百姓相互推挤,一个身体瘦弱的书生被挤到一边,眼看要被旁边拿着棍子正与官兵争执的人误伤到,忽然一个白衣身影一闪,将他拉出来,堪堪避过挥舞的棍子。书生正要道谢,却在看清来人之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白衣男子扶起书生,脚下轻轻一点,人已经站在府衙大堂的房顶上了。众人都是一呆,接着不知谁大喊一声,“白衣公子!”接着许多人便都喊起来。 白衣公子站在屋顶长身玉立,他慢慢将脸上的面具解下来,露出那张华美俊逸的脸庞,剑眉飞扬,桃花眼含情。底下的人愣了一瞬,心里想得却是,真是好相貌!好身姿!就连那些怨恨白衣公子的人也都不得不承认,白衣公子确实是个人物。 白玉堂嘴角弯了弯,眼中带着些许笑意,大声道:“我便是白玉堂,你们想抓我,尽管来吧!” 说完施展轻功,自房顶上掠出,眼见着只留下一个白色的背影。 这一番变故让下面的人更是激愤起来,官兵渐渐抵挡不住,加上百姓中掺杂着生死门的人,所以,没过多久,苏州府衙的官员便被围困到中间。那些官员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一群暴躁的百姓关进牢房中。 白玉堂一闪面便离开了,回到明月庄时,苏千秋正在紧锣密鼓地部署着其他地方。白玉堂不想去管,自己一个人站在屋外,望着远处的青山发呆。 等到苏千秋终于安排好之后,已经是半夜了。他走到白玉堂旁边,低哑着声音问道:“还顺利吗?” 白玉堂点点头。 “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们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 白玉堂却没回答,他转身离开,轻声道:“我去看看展昭。” 待白玉堂走得远了,苏千秋才低声说道:“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吗?不如,我帮帮你好了。” 院中的梅花几乎都开了,现在就算站在窗前也能闻到清淡的梅香,展昭觉得这几天有些力气了,虽然功力还没恢复,但觉得自己可以使出剑招了。 白玉堂沉默着走到窗边,望着展昭清亮的眸子,忽然心安不少。他徐徐地散开一个笑容,说话语气都轻快了些,“猫儿。” 展昭也投去一笑,说道:“你今天看起来好多了。” “嗯,我想你很快就会出来了。” 展昭闻言笑容瞬间僵硬,他疑惑地问道:“苏千秋怎么会愿意放我出来?是你找到什么办法,还是你被他要挟做了什么用来交换?” “都不是。”白玉堂却没有解释,“我来是有个东西想送给你。” “什么东西?” 展昭刚问出口,就看到白玉堂自腰间取下折扇递过来。 “一直没告诉你,这把折扇是我爹的。”展昭接过来,白玉堂表情轻柔,“其实我爹就是生死门的门主,后来他大概是死了吧。我娘生下我之后,就离开人世,你看,我把我娘的画像带来了。” 画卷展开,那是个站在梅花树下的女子,手执短剑,眉目清秀,身上带着一股灵气,虽然看着安静温柔,但眼中的神色却让人觉得这女子必然傲气得很。 展昭由衷赞叹道:“伯母真是端庄优雅,仪态非凡!” “错了!”白玉堂道。 展昭一愣,“哪里错了?” 白玉堂佯怒道:“什么伯母?!这称呼不对!” “既是你的母亲,我该称呼伯母的。”展昭不明所以,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这称呼哪里不对。 白玉堂咬着牙,侧过头,“既然是我娘,那当然我叫什么,你就叫什么。” 展昭这才明白,不禁又好笑又好气,可难得见白玉堂这么孩子气,只轻笑了一下,“不知道伯父伯母什么意思,你就在这里乱说。” 白玉堂猛地转过头,道:“他们当然是喜欢得很,要是他们活着看到你,一定对你比对我好。” 展昭不与他争辩,脸上虽是憋不住笑,嘴里却说:“那我要谢谢爹娘了。” 这话一说出来,他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偏偏白玉堂还目光灼灼地看过来,几乎是趴在窗上,开心地说道:“猫儿,说出来的话不许反悔,以后你可要时时记着,你已经喊过爹娘了。” 展昭侧过头,“我什么时候反悔过。” “对了,猫儿。”白玉堂说道,“你在官府里,既没钱又没时间,这个倒也不是很要紧,但是得尽快学一学情调了。” 一个白眼翻过来,白玉堂忍不住笑了,又道:“哎,我告诉你,我在陷空岛有许多宅院,还有田地,以后可都要归你管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根本管不了这些,以前都是府里的白福管的,可他老了,要是他不能管了,你可一定要接手啊。” 展昭正色道:“可我不擅长管账,不如请个账房先生吧。” 白玉堂摸摸下巴,“那也行。” 两人正说着,白玉堂不经意地瞥见站在不远处的笑笑,他神色一暗,复又抬头笑道:“很晚了,你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 展昭点点头,忍不住嘱咐:“你当心些。” “不用担心,没事的。” 白玉堂笑着离去,可刚一转身,脸上的笑容尽数退去,眼神冷冽。然而身后的展昭也是目光黯然,在心底轻轻叹气。 见白玉堂已经走远,看不到人了,展昭正准备转身,却忽然听到一个声音慢悠悠地飘进来,“若不是看到你们这样被分隔开,刚才那副场景倒很是感人。” 展昭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