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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个办法。” 绍耀眉宇一蹙,想安慰他章咨岳不是一开始就故意接近他的,又觉得恼的慌,虽然那人最初是没有利用豆丁,但带着发烧的豆丁去夜场,还喝的大醉,最好是让他遇见了,否则后果不敢想。 绍耀后悔那天放过章咨岳了,打断肋骨掰断手腕是不是太轻了,早知还有那一出,他就不该动手那么轻。 丁陡听出来绍耀的情绪,一边纠结的要说好话,一边又恶心的憋在心口,他握紧绍耀的手,落寞的说,“我以后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了,你别生气。” 相信不相信又如何呢,当发生利益冲突的时候,就连父母兄弟都会反目成仇各自为壕,就算是再相信的人也没用。 两个人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绍耀护住他的头让他坐在副驾上,“我是怕你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无论信不信,有些人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坑你。” “到家里就午夜了,你睡一会儿,等到家了我叫你。”绍耀将副驾的座位调平,给他盖上自己的外套,“别想了。” 丁陡一时情绪调整不过来,脸上总带着几分落寞,他拽过来绍耀,抬头摸索着亲了一下绍耀,低声说,“我不睡,我陪着你。” 怎么能让他大晚上的自己开一路,他在旁边睡觉呢。 丁陡看不见,陪着他的时候绍耀怕他无聊,只好让他带上耳机听盗墓故事。 耳机里时不时传出阴风恻侧的声音,丁陡却无动于衷的缩在座位上睁着透黑的眼睛不知道再想什么。 晚上人不多,绍耀开的快,四十多分钟就到了。 别墅里灯光朦胧,徐则辉好像已经睡了,敞大的房子四周静悄悄的。 绍耀下了面条,丁陡就吃了一小碗,吃完之后还揪着他问,“我能不能喝一点酒?” 他心情不好,真的不好,因为晚上得知的事而心口闷涩,释怀不了。 绍耀只好拿红酒来凑数,给他倒了一小杯,丁陡就盘腿靠着床坐在地上小口小口啜饮。 绍耀去洗澡,洗了一会儿出来见他还是一副落寞的表情,还打算借酒消愁,顿时眉梢染上丝丝愠怒,赤脚将人直接拽进了浴室。 温热的雾气爬上红润的脸庞,湿漉漉的空气中带上不同寻常的炽热。 丁陡觉得绍耀的吻又急又烫,落在他身上仿佛能灼烧出一枚鲜红的印子深深的刻在他心口。 丁陡喘|气的速度几乎比不上绍耀的热情,打湿的衣物被褪下,消瘦清白的胸膛瘦的绍耀能轻松用一只手臂揽入怀中。 热水从相贴的地方流入脚底,不想看他自责,不想让他难过,只好用放肆的热情让怀里的人暂时忘记发生的事。 丁陡心跳加快,额头抵在绍耀的肩膀上,急促的呼吸,全身guntang,然后在绍耀宽厚的手掌中释放自己。 丁陡胸膛剧烈的起伏几下,低头咳了一声,声音略带沙哑,“......唔。”羞赫的说不出话。 太亲密了,丁陡脸红的比刚刚喝了红酒还要浓上几分。这种方式,他就算是自己都没这么来过。 丁陡因为看不见,不能完全接受外界的信息,又没有人会教他这样,一切只能凭着自己那么一点点的领悟,所以这方面淡薄的不可思议。 绍耀松开亲昵贴在他掌心的小豆丁,辗转亲吻他的耳际,低笑,“都不敢抬头了吗。” 丁陡窘迫的身体发软靠在他身上,“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样了?”绍耀温存的亲他,让自己逐渐冷静下来。 丁陡抿唇,眨巴着看不见却湿漉漉的眼睛无声的控诉绍耀的罪行,却在唇角忍不住的涌上抹不去的笑意。 唇角的笑想压都压不下来,偏偏丁陡还觉得自己憋得特好,他现在就是一副可生气的样子了。 绍耀看他的表情心里爱不释手,又不敢放任自己,怕他一不小心就伤到丁陡,只能撇开话题,拿过洗发水给他揉洗头发,快速的将两个人冲干净,出去睡觉。 用吹风机给他吹干头发,丁陡磨磨蹭蹭的躺在薄被子里,温度适宜,软软的大床十分舒服,他纠结了好一会儿,一直等绍耀赤着胸膛将他拽入怀里的时候才结结巴巴的问。 “我那个,那个要不要、帮你......” 说话的声音比猫叫大不了多少,不过绍耀还是听见了,他从胸膛发出笑声,亲吻丁陡的额角,“其实我很乐意,但是现在太晚了,睡吧,我抱抱你就行。” 丁陡想,如果绍耀也让他这样用手对他的话,他其实,其实也可以,现在绍耀不用了,丁陡立刻心里不知怎么松了一口气,太羞了。 而且绍耀的动作让他很舒服,他都不太会,他怕没弄好,让绍耀失望了。 这种事失望的话会很难受吧。 真是好想送给丁陡一句歌词: 是你想太多,我们都这么说。 不用怀疑,你摸一摸,说不定绍耀就忍不了变秒汉了。 不过不用担心,大花是真男人。 一夜发生的事太多,丁陡思虑过度,脑袋昏沉,没多大会儿就沉沉睡着了,他睡觉的时候喜欢将自己全部蒙在被子中,蜷缩着被绍耀抱在怀里,丝毫不露。 屋中只开了一盏熏黄色的落地灯,将屋子笼罩在朦胧的缱绻中。 一室浅浅温柔。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屋门发出轻微的动静。 绍耀睁开一双幽黑的眸子,无声的看着潜进屋子里的人影。 绍梓见他哥醒了,刚想笑着说话,顺便来个爱的抱抱,被绍耀一皱眉,低低的呵斥,“轻点。” 二勺子眨眨眼睛,问,“怎么了?”他可怜兮兮的蹲在床边望着他哥,大大的无辜状。 被子底下的人稍微动了下,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蹭在绍耀的肩窝处安稳的睡觉。 藏在被子下拦着丁陡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绍耀特不情愿打扰丁陡,但又怕他醒了之后找不到自己,于是看二勺子的目光更加凶残了。 绍耀看着那一团被子,小声说,“绍梓回来了。” 被子里的人哼了一声,迷糊的哼唧,“嗯?” 床边像只青蛙蹲着的二勺子倏地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震惊,震惊到了无法言喻! 什、什么?他哥床上还有人?! 有人在他哥的床上,在他哥的怀里睡觉?! 这太太太恐怖了吧! 他哥啊,禁|欲的那种啊,看起来特爷们特冷酷的人啊,竟然有人了! 他才走了不到三个月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