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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汁,不带酒精的那种。” 他是在暗地里说她年纪小!忧书拦下服务员,干脆是抢过张振洋的酒杯,梗着脖子,“谁说我不可以喝酒,我偏要喝给你看!” 一仰头,大半杯红酒就被送进肚中。 即便是红酒,喉间传来的火辣感还是叫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张振洋一脸笑意,给她递了张纸,就如同以前哄自己的meimei一样,“不会喝就不要喝,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他真的把忧书当做自己的meimei,这小姑娘,骨子里面精怪得很,叫人捉摸不透。 比如这么小小的年纪,却要学着大人谈情说爱。他刚刚分明瞧见她高跟鞋都走得不是很平稳。 借着酒意,忧书干脆往张振洋的怀中钻,“振洋哥这个酒真的好厉害,我觉得我的头好晕哦。” “我已经给你备了茶。”张振洋说着,将早就准备好的茶水递到忧书的面前,他早就猜到这个小妮子会来装醉的这一招。 忧书一愣,还是只能乖乖的端过茶水,喝罢将杯子还给张振洋,“振洋哥对我真好,实在是太体贴了。” “二位的牛排。”服务员走过来,将牛排放在桌上。 张振洋看着面前的牛排,仍就是心有余悸。 上次自己就是因为和冷炙吃牛排,然后弄脏了那条裤子,再接着,才引发出那一连串的倒霉事情,想想都可怕,他现在看着牛排就想哭。 “振洋哥怎么不吃?我记得你以前说你最喜欢这家的牛排了。”忧书见张振洋不动刀,疑惑的问道。 张振洋摆手,“你先吃吧,我有点不舒服,去一下洗手间。” 他宁愿饿着也不要吃这样的东西,心里那块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忧书一脸的担忧,想要起身去查看张振洋,“振洋哥,你真的每有事情吗?你不要硬撑哦,我看你的脸色都不是很好呢!” 张振洋起身,“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一会儿就回来。” 忧书一脸的担忧的看着张振洋起身,直到目送消失在转角,这才扭过头专心吃自己盘子里面的牛排。 这家酒店的牛排可是请法国来的厨师做的,自己好不容易预约到,要是不品尝一下那就实在是太可惜了。 张振洋慢悠悠的朝着洗手间走去,离得餐厅远了,那股牛排的味道也淡了不少,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心里面轻松了很多。 边上一双手猛地将他拉进洗手间,张振洋吓得大叫,却被那人宽厚的手掌捂住了嘴巴。 “不许叫!”男人不耐烦的说道。 张振洋瞬间瞪大了双眼,乖巧的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叫,然后男人才把他给松开。 张振洋惊魂未定,看着面前的男人,弱弱的开口,“冷炙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就你可以吃饭,我不可以吗?”冷炙开口。 张振洋猛地点头,“当然可以了,只是冷炙哥你刚刚来吗?我刚刚都没有在外面看见你。” 当然不是,他是跟着他们一起上来的,刚刚一直站在很隐蔽的地方看着他们两个。看着他们两个人窃窃私语,看着他们把忧书逗得咯咯直笑,看他敬忧书酒,然后忧书醉倒在他的怀里面。 这一切,他都全部看到了。 想到这里,冷炙的心中又是莫名的烦躁起来,这家伙实在是好脏,为什么是个女人他都想要去碰一碰呢? 猛地将水龙头打开,将张振洋手放在水龙头下猛冲。 这双手刚刚碰过了忧书了,一定要洗干净! 张振洋一头雾水,却又不敢抽回自己的手,只能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啊?冷炙哥。” “你刚刚碰过她了!”冷炙开口道。 她?哪个她?是忧书吗? 张振洋解释道,“不是啊,那些都只是礼节上的接触,冷炙哥,你做什么啊!” 冷炙不管张振洋的叫喊,将满满一大瓶洗手液全部倒在张振洋的手中,继而又怕弄脏一样,甩开张振洋的手,“给我洗,不洗到我满意不准出去!” 他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男人。 就算他再喜欢忧书,也不用这样子吧,他又没有打算对忧书做什么。 三两下将手上的洗手液弄掉,张振洋无奈的看着一脸洁癖状的冷炙,“冷炙哥,我和忧书真的没有什么,你要相信我,忧书的心里面,只会有你一个人的。” “你说什么?”冷炙感觉自己额上的青筋爆跳。 “我的意思是,冷炙哥你要是喜欢忧书,她肯定会很高兴的,更何况我对忧书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的。冷炙哥你要是……” 张振洋的话还没有说完,冷炙就一把将张振洋抓住,也不管张振洋手中还有许多没有洗干净的洗手液,就这样一路拖着到了忧书的面前。 忧书被这样一幕吓得差点将手中的刀叉扔出去,半晌才说道,“冷……冷炙哥,你怎么来了。” 并没有多余的客套,冷炙甩下一句,“人我借走了。”然后就拖着张振洋往电梯间走去。 第20章被冷炙带走 桌上的烛光被冷炙袖边的风带偏,烤在玫瑰花瓣上发出滋滋的声音,一种介乎于花香和焦臭之间的味道传出来,在忧书的鼻尖久久散不开。 她的表情变得十分的扭曲,一记粉拳握得紧紧的,银牙咬碎了往肚子里面咽。 明明是她约的张振洋,为什么半路上却被冷炙给截了胡? 边上人的窃窃私语一字不落的钻进她的耳朵。 “刚刚那个是冷炙吗?他怎么把张振洋给带走了啊?” “你看看忧书小姐,那尴尬的样子,实在是戏剧化的一幕啊。” “小声一点,叫她听见就不好了,怪丢人的。” 忧书深呼一口气,然后将倒了一杯红酒,一口喝干净,连嘴角的红酒渍都来不及擦,酒杯一放,“买单。” 她断然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了身份,边上的那些人本来就是等着看她笑话的。 难道自己还真的要叫他们如愿? 服务员上前递上账单,一记飘逸的签字,末了,少女歪着脖子想了想,招手示意服务员靠近,然后与他咬了咬耳朵。 服务员一脸的难色,“忧书小姐,这不太好吧?” 忧书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在手包里面又翻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写上几个数字,“这样,可以了吗?” 她不在乎钱,只在乎,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可不可以达成。 “记得写我的名字,并祝他用餐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