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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伤猛地拉开了些距离,仔细观察了会慕白脸上的表神,松了口气…… 不是讥讽,竟是调笑……竟是……调笑……这似乎,是相情相悦之际才……离伤脸上红晕更浓,忙又将头埋进了慕白的肩处。 “怎么?可是饱了?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样说的呢……”慕白忍不住笑出声来,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柔嫩羞耻地又紧了紧,不由凑趣般配合着顶了顶腰身。 “宫、宫主……”体内的硕壮放泄过一次后,竟毫无软化的痕相,离伤记挂着慕白背上的伤势与方苏醒过来的身体,有些恋恋不舍地道:“若是……宫主还想……属下倒是无妨,但宫主的身子怕是……不若待宫主好了,想怎么……属下皆听宫主吩咐……” “唔……”慕白兴致正高之际,收到如此提醒,虽知男人所言皆实,却也有些不快。 狠狠地抽顶了几下,慕白方松开了男人,将自己从那紧热之处艰难的拔出,有舍地在那失去了体内事物,而张合收缩的xue口处蹭了蹭,方吸了口气,强迫着自己离开。 若是再在那处磨蹭,只怕自己便忍不住了……此处虽无人烟,可终也是草原,那诡异的飞鹰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待回到了中原,想怎么要他,也不必急于此时。 ※※※ 看着男人休息了会,动了动双膝站起身来,取过几块包扎余下的白布,将两人清理干净,从衣间摸出了两块干粮,递了过来。 看到食物,慕白方发觉自己饿了,虽说昏睡了十日,原该进些流质细食,但此时草原,无法升火,找不着人烟,自也只能将就咽下。 碧血噬情 95 翻看着手中失尽鲜血的野兔,离伤犹豫了一会,这茫茫草原之中,难见人烟,怕是极难买到食物,终是抽出了一旁的玄冰剑来,锋利晶莹的宝剑在这一刻失了它杀人夺命的光芒,彻底沦为了剥皮削rou的屠刃…… 内力缓缓转过任督二脉,慕白惊喜地发觉经过那一场以一敌千的突围,以往未能完全溶合的萧白离八十几年内力,在这一场昏睡十日后此时,与自身的内力彻底溶合在了一起…… 情不自禁地全力运转起内劲,近一百年的内力在经脉内奔涌流动,发出‘咕咕’的雄厚之声,如雨后的山河充盈饱胀。 师父……一连运行了三次,慕白方恋恋不舍地自这般充实强力的感觉中转开,闭合的双眼挣开一道缝隙,暗闷地瞧了瞧低头收拾着兔rou与兔皮的男人,慕白逼散了心中的杂念,调息运劲观察起自身的状况来…… 灼热的太阳洒下道道金光,虽是草丛深处,依然闷热明亮。 便在两人身处之处,金黄的阳光突地一暗,转瞬间便又明亮了起来。 即使闭着眼,也能清晰地感觉出光暗的变化!慕白眉头一皱,睁眼抬头,脸色一变,再顾不得运功查看自己。 一旁的离伤眼见慕白变色,瞬间丢开了手中的野兔,持剑跃至身旁。 “飞鹰!”慕白霍然站起,转眼四顾,又抬头望向头顶上方,昂首高鸣、轻盈盘旋的雄鹰:“鞑靼人的鹰到了这里,怕是鞑靼军队离得不远了……” 离伤抬头,看着那盘旋不去的飞鹰,眼中杀气迸发,玄冰剑交左手,伸足一踢,右手捞住飞起的石子,五指一动,石子在掌心飞速转了一圈,原本还算干净的石子立成漆黑一块,下一刻,随着右掌扬起,那黑石电射弹出,带着锐利的风响直奔天空中的飞鹰而去 ‘哟哟……’两声嘹亮的鹰鸣,天空中的飞鹰双翅一扬,原本缓慢的盘旋立时化作了快速地拔高。 “好畜牲!”离伤大怒,与慕白之间难得这般溶恰之际,原只道不过寻常飞鹰,一石足已,不想这鹰竟如此聪明,还懂得高飞躲避! 眼见自己的石子追着飞鹰又飞了一截,却已力尽,离伤足尖一点,再度弹起三、四颗细小石块…… ‘哟哟……’那飞鹰骄傲地高鸣了几声,眼见石子力尽下堕,竟停下升高,一面随着下堕的石子缓缓降低,一面向着下方两人嘲讽般的示威鸣叫了起来。 “果然聪明,难怪上次一群军士,也能不声不响地包围住本宫!”慕白笑了笑,垂于身侧的手指一弹,一缕淡红劲风溶入空气之中,瞬间追上了落下的黑石。 ‘哟……’飞鹰瞬间觉出不好,双翅一震,正欲拔高,黑石却已带着那淡淡的血腥红芒射入了飞鹰体内…… “宫主……”自己一时大意,却教身旁的慕白出了手,离伤想到自己身为护法的职司,心中不免愧疚,看了眼慕白,见他低头沉思,也不欲打绕,只恨恨地上前,捡了那被石子击穿落下地来的大鹰。 看着男人反来覆去的检查着那死去的大鹰,慕白心中沉重,尤记得三千鞑靼王军包围之际,内劲颜色忽然自淡青的白色,变为了血腥的红色…… 伸指一并,内力转动,指掌间果然再度泛起了淡淡的血红。慕白眉头大皱,仔细回忆着宫里各师公、叔伯的笔记心得,并无内力发红之说…… 抬手,凑近鼻间,略略一嗅,一点淡淡的腥臭味道自指间散发,慕白赶紧仰身,远离了手指。 这是一种腐烂变质的气味,极淡,在杀戮的血腥间根本无法辩闻……自己……怎么了……方才的运功并无异状,为何会…… 慕白默立运力,功行一周,确认并无不妥,侧头想了想,伸指在左掌一划,掌心顿时出现一道细细的血口,鲜红的血液缓缓溢出…… 慕白指尖一抹,凑至鼻尖一嗅,双眉紧拧成团,除了血液淡淡的腥味,哪里嗅得出那腐臭来。 翻看那大鹰尸体半响,一无所获的离伤回到慕白身旁,眼见他神色不对,离伤压低了声音,略带了丝惶惑地道:“宫主,属下无能,未在那鹰身上发现什么…… “唔……无妨,先离开这里。”抬眼看了看离伤,慕白下意识地伸手,安抚般抚上了男人的脸颊,脑中宛自思考着那味道究竟在哪里? 或许这便是那飞鹰盯着自己的祸首!记得那日鞑靼六王子言说,是因着自己杀了草原祭师……他如何知道?就算当时四周草原人上报,可这飞鹰再是聪明,也不能认出自己就是凶手吧!草原上的中原人,应该不止自己两个……那么,除了这突然变红的内劲……与那丝淡淡的腐臭…… 被这突然间满含怜惜与亲昵的举动吓到,离伤直愣愣地僵立当场,直到前行的慕白已走出了老远,方醒过神来:“宫主……” 或许,他已放下了过去。这些年来的等待,总算是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