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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的乡镇去扫雪。然后我睡了一上午,下午打算去网吧码字,最后开心的打了一下午游戏,我有罪啊小可爱们,哭唧唧。 第73章 重逢 行路难,行路难,虐狗者,今安在? 叶信芳只觉得自己心太软,一路上真的是被狗粮塞饱了,刘俊彦从前看着别别扭扭甚至像是有点社交恐惧的一个人,婚后怎么变得跟狗一样,还是家养的哈巴狗,主人不用骨头喊一声就过去了的那种。 他是凄风苦雨的进京赶考人,人家是腻腻歪歪度蜜月的小两口。 叶信芳心里苦,他就奇了怪了,结婚都三年了新鲜感怎么还没有结束,两个人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刘俊彦经常跟叶信芳说着话,说着说着人就跑了,然后叶信芳就听到女眷的轻柔的娇笑声…… 马车颠簸,叶信芳也没有继续看书,一路上走走停停,每每经过大的州府,都要游历一番。 刘俊彦的妻子,身材娇小,长相貌美,说话温温柔柔的,叶信芳为了避嫌,很少跟对方接触,每每看到刘俊彦在她面前轻声细语,就差跟大狗狗一样摇尾巴了,叶信芳就觉得辣眼睛。 十一月,在金陵城的一家客栈,遇到了一个同样进京赶考的举子,对方一看就是人民币玩家,出门可不像叶信芳他们这般寒酸。 这人名叫徐成玉,江南人士,出身豪族,衣着华丽,一掷千金,出行有数十仆从跟随,携带七八个美妾,车马如云,停放下来整个客栈的院子都摆放不下,对方本是包下了整个客栈,听说叶信芳和刘俊彦也是进京赶考的举人后,欣喜的邀请二人同住,而后盛情邀请二人同行。 叶信芳见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读书人,虽然年纪轻轻就已经中举,但浑身上下却没有一丝读书人的样子,不像是赶考的书生,更像是携美同游的富家公子。且刘俊彦不喜对方打量妻子的眼神,叶信芳二人便委婉的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后来二人在别处,也遇见了这位豪奢的徐举人,对方身边也跟着几个书生模样的人,就是不知是不是举人了。 就这样走走停停,九月初出门,一直到十二月下旬才抵达通州。 通州是京城的门户,离京城半天不到的车程,叶信芳的车马刚刚抵达,就见到了冷风中直打哆嗦的墨染。 墨染是宋修之的书童,叶信芳还记得那个雨夜,他吓晕过去的弱鸡模样,没想到几年过去了,他还跟在宋修之身边。 “墨染,你怎么在这里?”叶信芳问道,城门口的墨染,小脸冻得通红。 “叶少爷!”墨染看到他两眼发亮,“我家少爷命我在此地等候。” “你一定等了很久吧。”叶信芳心下微暖,几年不见也不知修之长高了没有。 “四天前我家少爷接到您的信,就派我过来侯着了。 ”墨染答道。 叶信芳十天前托驿站送得信,信中说一行人不日抵达通州,没想到宋修之如此上心。 宋修之随秦中羽上京后,没多久就传来被许廷和大人收为关门弟子的消息,很快就跟随这位许先生游历西北,今年五月份方才返回京城。 叶信芳在西宁府收到不少宋修之从西北寄来的特产,他的信中经常提及西北人情风物,字里行间,叶信芳能够感受到他的成长,当初那个不可一世的小神童,见识到天地的广袤之后,似乎学会了谦卑。 而宋夫人去年就启程进京,在京中由许家人照应,而宋举人一直了无音讯、生死不知。 “你家少爷这些年,过得可好 ?”叶信芳问道。 墨染笑了笑,“叶少爷关心我家少爷,一会不就见到他了,您可以当面问他。” 叶信芳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惊喜,“修之居然来了通州 ?” “我家少爷自从知道叶公子要在通州停留,就提前跟许先生请了假,过来亲自迎接您。”墨染笑着答道。 一行人在墨染的带领下,到了繁华街道上的一处客栈。 刚进大厅,就听到宋修之不耐烦的声音,“我为何要与你比试,跟你不熟。” 叶信芳还以为他学会了谦虚,没想到还是一副倨傲的性子。他看见宋修之对面那个青衫书生,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 ,此时满脸都是怒气,“我看你是不敢了吧,没有想到许老先生的关门弟子,竟然是个缩头缩尾之辈!” 叶信芳眼神一顿,见到了青衫书生身边坐着的徐成玉,依旧是一副大公子哥的派头,对方身后站着两个貌美的婢子,此时他正笑意盈盈的打量着宋修之。 “你不用试着激怒我,我不吃这一套,我来通州,只为接人,并无其他目的,你若想要扬名,大可等到金榜题名之时,若是觉得没有把握,还是不要浪费银钱了,直接返乡即可。”宋修之神情平静,不悲不喜。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敢跟我比试!”那青衫书生面带鄙视,“真不知道,许老先生看上了你哪一点!” 徐成玉懒洋洋的开口,“宋小举人,你就比试一番又如何,赢了名声更进一步,输了明白不足方好改正。” 他说完,身边就有几人附和。 “比试与否,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宋修之压根不吃舆论逼迫那一套,面色平淡。 “你就是缩头乌龟,沽名钓誉的小人一个!当初的解元是凭借年纪小得来的吧!”青衫书生高声说道。 宋修之认真的盯着他,直接问道:“你嫉妒我 ?” 叶信芳拉了拉旁边一个看热闹看得起劲的书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 那书生头也不回,两眼不错的盯着二人,嘴巴却非常利索,寥寥数句,言简意赅:“那个小矮子,是许老先生的关门弟子宋修之,听说是个神童。那个穿金戴银的,是个冤大头,今天整个客栈都被他包下来了让我们白住,而那个青色长衫的,据说是昆省第一才子,叫祝梦河,据说他曾经想要拜在许老先生门下,却被拒绝了,现在他遇到了许老先生的弟子,自然不忿,想要比试一番。” 叶信芳暗叹,这哪里都有搞事青年啊,一言不合就开比。 “你休要血口喷人!读书人怎么会有嫉妒之心!”祝梦河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说得对,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嫉妒呢读书人之间只有羡慕,哪有什么嫉妒。” 那个跟叶信芳解释的吃瓜书生,听到他突然开口,吓得瓜都要掉了。 叶信芳朝他笑了笑,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继续大声说道:“祝举人只是羡慕,宋神童小小年纪就中举,中的还是头名解元,又被许先生收为关门弟子,他真的只是羡慕,一点都不嫉恨,一点都不因为自己被许先生拒绝产生怨恨,他想与宋神童比较,也只是单纯切磋,才没有什么踩着小孩子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