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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动作。而这个动作似乎引起了在场另一个斯莱特林的兴趣,一扫之前脸上的不愉快,德拉科勾起唇角,忍不住伸出指尖去碰了碰斯科皮柔软的嘴唇。 “……”斯科皮拍开他的手,“别闹,德拉科。” “你为我找来的工作并不是十分令我愉快,男孩,事实上在这之前我甚至另有安排。”德拉科挑起眉。 “好吧。”斯科皮转过身,粗鲁地将高年级斯莱特林一把推到墙上摁住在他的唇上啃了一口,“快去吧,再见。” 众人:“……” 赫敏:“别哼哼,罗恩,这不关你的事儿。” 罗恩:“是哈利在哼,我发誓。” 哈利:“我才没有哼,罗恩,如果是你做的为什么不承认?赫敏,提醒一下,你的倒吸气动作也很大。” 只有德拉科看上去好像比较满意地勾起唇角走了出去,在他的正前方,一个身材修长的幽灵正穿墙从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附近的墙飘出来,不同于差点没头的尼克或者是血人巴罗,她的动作轻盈而优雅,显得异常安静。 当她看见德拉科的时候,令人惊讶地,她居然主动停了下来,然而她只是看着德拉科,却什么也没有说。 斯莱特林王子从走廊上穿过,在距离对方一个安全又不显得陌生的距离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他轻轻屈身,一个古老又奇怪的姿势行了个礼,那是所有人几乎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古老礼仪,他说话的声音又轻又温和:“格雷女士?” 就如同之前所说,这个漂亮的拉文克劳幽灵高傲又冰冷,她看着德拉科,点了点头,却什么也没说。 “海莲娜,我需要你的帮助。” 听见那个古老的、已经许久没有人唤起过的名字,格雷夫人的唇角以几乎不可看见的幅度轻轻动了动,但是很快地,她又恢复了原本的冷漠,她冷笑了下,缓缓地说:“我叫格雷拉文克劳。” 德拉科却完全不在乎格雷夫人究竟说了什么:“听见那个人的声音了吗?海莲娜,他回来了。” 格雷夫人的唇角扭曲成了一个冰冷的神态,“和我没有关系。”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真的和你没有关系?斯莱特林地窖已经泡进了黑湖里,而我们正站在黑黢黢的走廊里谈话――是的,伸手不见五指,海莲娜,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的祝福已经被黑暗君主破坏了,而告诉他守护魔咒根源所在的那个人,是你。” 走廊内忽然陷入一片寂静,只剩下窗外狂风刮过的刺耳呜咽。 躲在后面听墙角的众人:“……” 斯科皮:“德拉科是被鬼上身了?――连波特都能比他做得好!” 罗恩:“至少我们现在看出他是真的很烦这个工作了。” 哈利:“他到底行不行,不行换我!” 赫敏:“斯科皮,实在不行,用你的办法困住格雷夫人吧。” 被叫到名字的斯莱特林犹豫片刻,轻轻点点头,摸了摸系在腰间的龙皮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张束缚鬼魂的符――这样对待女士似乎有点儿不礼貌,斯科皮想,但是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考虑清楚,下一秒,忽然峰回路转。 “阿布拉克萨斯的子孙就像他本人一样令人讨厌,他当年从我这里骗到我本名的时候,承诺过我不把它告诉任何人。”格雷夫人哼了一声,随着这一声开口,幽灵的脸颊部分似乎变得不那么透明了,“告诉我,马尔福,你想要什么?” “要你弥补你自己犯下的错误。”德拉科毫不犹豫地说。 “我没有做错过。” “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了,海莲娜。”德拉科淡淡地说,“你听见了那个人的宣言,已经兵临城下了,本来我们可以拥有更多的机会,是你的泄密让我们失去了那个机会。” “是!是我告诉了里德尔四个守护咒语中的其中俩个秘密!”海莲娜拉文克劳忽然变得有些激动,她立刻反驳,“那都是我母亲的错――她终其一生从未错误过,却从来没想过她也会有做错的时候――如果不是我母亲让巴罗来找我,他也不会因为求爱不成失手将我刺死,我一生束缚在这座早该腐朽的城堡里,却从来没有遇见过真正的爱情!――巴罗他后悔?哦,后悔有什么用,他活该!活该!里德尔善解人意,他不像那些贪得无厌又愚蠢的学生,从来不主动询问我拉文克劳冠冕的下落,他在夜里陪我聊天,无论是深冬还是酷暑――” “可是事实证明,他还是在利用你。”德拉科微微蹙眉,看上去似乎有些忍受不了格雷夫人的煽情表白,“巴罗在到处找你,尽管所有的幽灵都躲了起来。” 哈利:“真的?!” 斯科皮:“……假的吧,我记得巴罗跟潘西她们在一起。” 哈利:“……” 格雷夫人看上去有些动摇。 “告诉我剩下的俩个魔咒,海莲娜,”德拉科温柔地说,每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他就变得极其具有说服力,“然后你就去找巴罗吧,你永远都将束缚在霍格沃茨,就算这座城堡变成了一片废墟和沙土,你都离不开这里,而同样离不开这里的,只有巴罗。” 格雷夫人:“可是是他杀了我!” “他爱你。” “我永远不能原谅他,你不明白当冰冷的剑刺入胸膛时是多么的――” “你总有一天会死的,”德拉科面无表情地说,“我想不通光是这个理由能让你恨他那么多年,姑娘。” 哈利:“他居然叫她姑娘。” 斯科皮:“……已经没有下限可言了。” 罗恩:“而且我觉得马尔福有点儿神逻辑――什么叫‘你总有一天会死的’――赫敏,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赫敏:“……大概会抽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一巴掌。” 然而不同于鲜活的生命,对于飘荡了上百年的幽灵来说,死亡的意义似乎变得久远起来――久远到当真的提起它时,海莲娜拉文克劳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记不起自己究竟为什么而怨恨――那已经变成了一种无形又模糊的东西,只是存在于她的意识里,却并不真实。 对于等待的所有人来说,接下来的沉默简直漫长得令人难以忍受。 “他在哪?” 终于,海莲娜轻轻地问。 “霍格沃茨的任何一个角落,”德拉科不负责地说,“我说过了,他在到处找你。” “拉文克劳的魔咒被继承在拉文克劳的冠冕上,只要拿到冠冕放在一个真正的拉文克劳手上,魔咒就会出现,在临死之前我的母亲赐予了城堡所有物品生命力――那是一个前所未有规模巨大的生命魔咒。”海莲娜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冠冕已经被那个人拿走了,但是我没有告诉他那个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