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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那样子像是找人拼命去的。 邹良走到铺子门口,望了一眼,这帮人穿的好似是镖师的服装。 左将军只是瞟了一眼,他原本也没太注意,可余光却瞥见了不远处,一个黑色的人影走过,迅速混入了人群,随后失去了踪迹。 那人穿一身黑带着个黑色的斗笠还有纱罩,邹良莫名就联想到了之前谭少岩说的,深夜找他打造指环的那个神秘人……是巧合么? 再找,那人已经不见了,邹良回到铺子里,有些在意,刚才是自己眼花么?那个人黑色的袍子上,似乎有一个白色的团,因为袍子皱着看不太真切,是不是蜘蛛的图案? 此时,整个铺子的裁缝和掌柜的都在围着霖夜火记单子,就一个账房先生在一旁拨算盘。 邹良在柜台前,见这账房先生有些年纪了,就问,“先生本地人?” 老头很和气,点头说是。 邹良就问,“这苏州府有好的镖局么?我想保趟镖,有没有推荐的?” 老头听闻此言,叹了口气,“本来四海镖局是挺好的,不过当人孔四海不久前死了,这会儿是一盘散沙。 邹良点了点头。 “公子,你真想托镖的话,等过阵子吧,或者索性到别处去保。”掌柜的压低声音告诉邹良,“最近苏州府的镖局乱着呢,谁都没心思做买卖了!” 邹良不解,“四海镖局一家死了当家人而已,其他的镖局也不做生意了?” “啧。”老头摇了摇头,道,“这苏州府江湖门派众多,武人多,镖局自然也多。小的不算,光上点儿规模的镖局,苏州府就有十六家!” 邹良挑眉——那还真是不少。 “这些镖局大分成两派,南派和北派!四海镖局是南派的,本来两家势均力敌,因为抢生意零星会有些摩擦!”账房先生摇着头,“可这会儿孔四海一死,两方势力立刻不同了,南派的人都说是北派的人在搞鬼。另外,两方都有靠山!南派的靠山是二颜宫、北派的靠山是石虎堂。最近传言二颜宫死了人、孔四海又死了,因此大家都怀疑北派和石虎堂。可谁料想昨儿个石虎堂三当家袁腊又死在裘天新开张的楼里了,石虎堂都怀疑是二颜宫干的!孔四海和颜行鸣是把兄弟,满石虎也是最重兄弟义气,现在是剑拔弩张啊!” 邹良摸了摸下巴。 “你们是外乡人不清楚,刚昨天一天,南派和北派之间就发生了三五次的小冲突,据说还打死了人!”账房先生忧心忡忡,“我们这铺子附近就有几家北派的镖局,这几天我们都不敢出门,就怕万一又打起来了殃及池鱼。” 邹良不解,“衙门不管么?就任凭江湖人死斗?” “衙门?”那账房先生哭笑不得,“那些可是江湖门派!这没几千正规的兵马,哪儿震得住那么大的门派啊!” 邹良正跟账房先生闲聊,就见身边红色的身影一晃,霖夜火跑过来了,看样子是已经下好单了,一拍邹良的肩膀,“哑巴,吃饭去么?我饿了!” 邹良点了点头,跟他一起出门。 霖夜火向来都是活蹦乱跳,甩着袖子在街上走着,左看看右看看。 邹良见他朝着北面走,就想拽拽他,不如吃了饭回五庄,赵普展昭他们都查案呢,就他俩闲着。 只是还没等邹良拽住霖夜火,火凤一眼瞅见了一家挺大的酒楼,回手一抓邹良的袖子,“那家!” 邹良还没来得及答应,已经被霖夜火拽进了酒楼。 霖夜火都没瞧楼下有什么人,大概是饿了,他三窜两蹦直接上了二楼,见正当间有张空桌子,拉着邹良一屁股坐下,“伙计,点菜!” 邹良坐下了,就觉得气氛似乎不太对劲。 他朝左右看了看,就见以他们这张桌子为分界,两边坐了两帮人,其中一边就是刚才他看到的那些镖局的人,身边还有不少其他人。而对面……看着也是镖师的打扮,衣服上有四海镖局的图样,两边都带着兵刃。邹良望天,好么!这架势,谈判呢! 而此时,那两拨镖师也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杀上来吃饭的邹良和霖夜火。 估计也觉得奇怪,他们一进来,酒楼里的食客都跑光了,哪个不长眼的上来打扰他们谈事情? 霖夜火刚才从那间铺子里拿来了几块绣样子,拿出来往桌上一放,问邹良,“这料子适合呆呆么?” 邹良正走神,被霖夜火一问倒是回过神,随后无语地看他,“你准备给马做衣服?” 霖夜火白了他一眼,“我要给呆呆换一块垫在马鞍子下边的垫子!” 邹良望天。 “小二!”霖夜火边让邹良挑哪款好,边喊伙计,“人呢?” 这时,站在楼梯口的伙计战战兢兢地上了二楼,抱着个茶盘也不敢过来。 霖夜火抬头看到他,就对他勾了勾手指。 这时,就听到“啪”一声拍桌子的响声传来。 那店小二吓得赶紧往楼下跑。 霖夜火愣了愣,转脸看一旁。 就听有个粗嗓门的人吼了一声,“哪儿来的不长眼的!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赶紧滚!” 邹良抬手抚了抚额,这话倒是适合说话那人。 果然,霖夜火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回头看。 就见在对面坐了好几桌人,桌子后边还站了不少人,都带着武器。 霖夜火刚才是没留意到,他虽说离开西域到中原混了有一段时间了,但大多数时候是跟着展昭他们的出巡队伍要不然就是在开封,开封城里哪儿有这种江湖人占了酒楼谈判的事情,他也是没碰见过。这会儿一看架势就知道这帮江湖人不是吃饭来的,又回头瞧了一眼,对面的江湖人也是一样的气势汹汹——敢情谈判呢。 要说这帮江湖人也是平日横惯了,看到不顺眼就呼呼喝喝,苏州府的百姓多半也是不敢招惹他们,碰到了都绕着走。 霖夜火瞄了说话的人一眼,没动。 那大汉瞪圆了眼睛,可见刚才是谈得不怎么顺心,于是脾气都撒在这两个“不长眼”的路人身上了,“还不滚!” 霖夜火单手一托下巴,慢悠悠来了一句,“伙计,上菜。” 楼梯上,那几个伙计吓得直念佛——哎呀!这位公子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