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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很熟,可是也不至于弄的这么一个事情出了,谁都没向我透个话,虽然你这说不说没什么用了,可是好歹有个态度是不是至少证明一下,你对我还是关心的。 不过,要他们关心有什么用,关心不关心我不都要照常那么过,能改变什么不成? 这能不接触就不接触是我的原则啊,不然事情多了总会带了那么一点半点的麻烦,我这样的处事风格虽然算不上很好,可是这样对我来说至少保证了低调,而且也有利于保护我的身份不泄露出去。 这事情都是有利弊的,说不上都是好的,可是也说不上都是坏的,这个消息没什么没什么,是我想多了,放平常心就好,平常心才不会有事。 现在我该找谁呢?我当臣相的消息传得飞快,你看这些人送礼的速度就知道,可定这礼物遭际不诶上了,等着人选确定了就来送的,所以说这些人会办坏事,都不是何时能么省心的人。 我这时候,想见谁? 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我赶忙摇头,不不,我怎么会想到他,他害我还不够惨吗?不过,他除了把我掳走,关了我那么几天,确实也没对我做什么,尤其是他还是那么个地方来的人。 话说过来,自从上和他见面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他听进去了,这些日子倒也没来打扰我,而且他的那个古玩铺,我让离飞去查看的时候,竟然被告知那里已经关门了,老板带着伙计去了别的地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离开了宁城? 也好,离开也好,至少我不会再忧心什么了。 那人也是个奇妙的,他好像什么都不担心,什么都不忧愁,永远都是那么乐观,虽然眼睛是看不见的,可是知道的一点都不比别人少,他没有什么自卑,也没有什么怨天尤人,若果他不是,如果他没有,那么真的不失为是一个朋友。 就在我想着想着,久不见的窦非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你是做生意回来了?” “是,可是累坏了,怎么我一回来你就有事,听说你成了丞相了?” 窦非一副看笑话的模样。 “别提了。” “不提也没用,我想这宁城里现在应该没有谁不知道的吧?” 说的也是,这消息传的是很快的。 “这怎么看都是喜事,可是我看你对这事好像不太高兴。” 我抬头看了看天,这天为什么这么阴。 “有什么可高兴的?” 接着我十分认真看着窦非,“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 窦非好整以暇地说,“这做了丞相还倒霉,这天底下恐怕也就你这么认为了吧!” 我立即就往桌子上一趴,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了。 “可是我不想当臣相。” “可惜,你也不能抗旨。” 我把头埋在桌上,很是颓废的样子。 我也不担心有人会看见我这样,反正我在自己家里,也没外人的。 窦非好奇问我,“有这么糟糕吗?” “当然,糟糕,我现在就希望自己的一场大病,最好病的起不了床,这样我就不用去上朝了。” “这样诅咒自己可不好。” “可是我就是病了估计也没用,依着我们陛下的那个心思,估计现在要是传出我病了,陛下一定会让人就是抬着我,也要让我出现在朝廷的,那时候我肯定更丢脸。” 窦非惊讶不已。 “你确定你说的是皇帝陛下?” “没错,那就是我们皇帝陛下,其实他就是一个小心眼的,一肚子的坏水。” 我现在都想拿头去撞墙了。 “何苦,别那么悲观,你当大司马不也是当的好好的,那么丞相也能当好的。两个区别不就是一个是文,一个是武而已。” “这其实不是当不当好的问题。” 我挪起身子,叹了气,说,“我只是不想去趟这一浑水。” 窦非没说话。 “窦非,你说我能从里面平安出来吗?” “何苦,你会没事的。” 我瞥了他一眼,“你就那么肯定?” 窦非十分肯定的样子说,“我对这方面的预料一向都很准的。” 哎,我看这次你也不一定能准。 我开始吧目光转到窦非的衣服上面。 “窦非,你为什么还穿着这种面料,不是说这种面料穿着不舒服吗?” “哦,刚开始是有些不舒服,不过习惯了就好。” 这衣服穿着不舒服还穿,还等着习惯了,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 “既然不舒服就换个面料就是,这样子就是中看不中用,你又不是没有银子,买些好点的面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窦非对着我一笑,“试过,不过那么好的料子我是穿不惯的,大约是我经不住好料子穿。”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接下来窦非又说,“你要是穿久了,就会习惯的。就像你当官一样,当久了就会习惯的。” 我也希望是这样。 其实当臣相还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我事先但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下面的人也没有看我年轻不把我当回事,做事也是不敢懈怠,而且都很利索,办事效率都挺高的,我也用不着担心,我也奇怪了,怎么就那么顺利呢?我可不认为是什么我的人品好又能里,我觉着应该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不敢糊弄。总是要做个样子吧,或者,其实根本皇帝就示意过,有没有我,那还是照常运行的。 我大概也是担了臣相的位子就是了。 我没告诉窦非,其实今日我出来的时候,遇到了木侍郎。 说实话,自从木侍郎成亲以后,我还真没怎么跟他说过几句话,可能我在心里已经把他划分到刘太傅那一党去了。 不是我有什么偏见,只是,多些心眼总是好的。 我是没有想到陛下真的让那个木侍郎当了刘太傅的孙女婿,毕竟这刘太傅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我记得陛下好像也不是很喜欢这个人。 刘太傅野心很大,所以皇帝一直都很忌惮这他,防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木侍郎是陛下很信任的人,他曾说过,木侍郎身上有直臣的品性。 可是这样的两人成了一家子,我是真的不太能接受。 而且,这婚事据说还是木侍郎自己求来的,也不知道他那根神经错乱了。 陛下还这样放心他们成了一家子,真的不怕他们最后成了一个阵营的,反正我现在是这么认为的。想到这里,我不禁再次感慨,陛下的心思真的很深啊,这样的胸襟不是谁都能有的,要么早就有防备,要么就是压根不在乎。 不过,管他们怎么样,不关我的事了。 “何臣相。” “木侍郎。” 我们照例客套了那么几句,然后我就准备走人了,可是,临走前,木侍郎小声对我说了一句“小心太傅。” 我还没仔细问,他就走人了。 我有那么一会,我以为我听错了,可是后来再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是他说的,因为我们周围没有别人啊,不是,他为什么对我说这么一句话,这里去太傅不是他的,乱了,乱了,我现在都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