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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按在他背脊上,就跟做饭用锅铲拨菜一样的手法,想将他慢慢翻过来。 只不过……这个人看着挺瘦的,但确实沉。 不止沉,身上还有赘rou,又软又绵的。 麒妄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像刚才第一把摸到他腰间那样,继续轻捏两下。 在将他慢慢翻回来的过程中,麒妄也由一开始趴在床边的姿势,变成了跪在床上,尤其是在将吴朝彻底翻平之后,麒妄一腿跪在他一侧,两手各按在他腰侧,俩人是面对面的。 只不过一个醒着一个睡着罢了。 麒妄缓松了口气,将被子也彻底给他拉开了。 这才看清这人睡姿独特,衣服是卷在胸前的。 也因其毫无遮掩,那微微凸立在冷空气中的嫩米分便在暗夜中愈发招眼。 尤其是这人肤色还白。 ——麒妄这夜视能力不是能将夜晚同白天一样看待。只不过较于正常人来说,能将暗夜中的东西看的更加清楚些,却也不是不朦胧。 眼下这柔和一片的朦胧之感…… 这人身上淡淡的酒香,软软垂在枕侧的脑袋,额前细碎的刘海斜遮过他大半眉眼,可眼睑下一圈青痕也明显。 好像……这个人也没做错什么吧。 怪只怪他遇见了这么穷途末路的自己。 麒妄缓闭了闭眼,一边咬牙告诉自己别再心软了,人类也不一定就是好东西。 一边缓缓抬起了手。 一束森罗幽焰随着他的手势渐起,在空中拖出瞬逝的迤逦之痕。 只是还不及落下,麒妄的身体就一瞬间绷住了。 原因无他—— 吴朝忽然抬臀蹭了蹭麒妄的腿根。 虽然……他俩之间还隔着一层被子。 但是吴朝自腰部以下全掩盖在棉被下,麒妄只看得他好似是睡意朦胧的又侧了个身,像是婴儿蜷缩的姿势,然后……应该是提臀……蹭了蹭。 不然位置不能那么巧。 麒妄一声大气也不敢出,同时瞬收了术法。好似没得那层暖焰所罩,周围空气也一瞬冷了下来。 于是刚才被温热双手抚摸过的腰间余热,就反燥的更加明显。 吴朝忍不住又扭了扭腰。 睡得正香的他压根没丝毫醒来的迹象,刚才会有那般举动——无非是觉得那温热很舒服罢了。 可现在忽又冷了回来,他本能的又开始继续往下,找蹭着自己柔软舒适的棉被,好似要把刚才那舒烫的温度再找回来。 眼见着这人又要缩回被子里,麒妄着急,害怕前功尽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掀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重新给他盖严实了被角,然后忙再度揽回他的腰,顺势想把他压回身下。 他躺平了,方便自己动手“叩心抽魂”。 只不过他进来的有点匆忙,又怕惊醒这人,最主要的是为了抽魂他还不能把他定住,必须得让这“宿主”处于放松的自由状态。一时间忙的满头热汗,最后没把这人推倒,反倒是被他磨着蹭着给侧压住了。 也,也行……反正他就趴在自己胸前,虽然空间狭小,斜侧胳膊也是能叩到心脏位置的。 吴朝鼻息间带出的淡淡酒气擦着麒妄的嘴角飘忽而过。 麒妄忍不住歪头避开,可棉被下统共就这么点位置,俩人还纠结做了一团,麒妄现下觉得自己此刻浑身都好像烫了起来,但手下的触感又让他一瞬呆住。 ——这冰凉的,似阴间寒砖的幽冷触感。 又诧异的渐收拢了五指,能感到指缝间微微勒出来的嫩滑软rou。 再缓一缓力度,好像还能“啪”的轻声弹回自己手心上。 怔了会儿,左手顺着现在按住的“小山丘”又重新向他腰际划去,摸到腰侧时下意识又捏了捏——果不其然能捏出一点软绵绵又滑溜溜的rou。 于是麒妄也确定了,刚才摸到的位置应该属于吴朝的臀部。 奇怪,这人上半身还是热的,下半身却这么冷了。 血瘀?寒火不均? 说通俗点,就是这人肾阳虚,阴寒盛于下,火不归原而虚阳上浮,也就是虚火上炎了。 上次与他同处一室时,麒妄了解到这人脾胃不好。 现在还确定了这人多半肾虚。 脏腑神统共就五个,这人已经毁走两尊神了…… 麒妄有点头疼。 心下恨铁不成钢道:还真是个垃圾。 既然这人已经蛮虚弱了,自己……委实不好趁虚而入吧? 但……即便自己不这么做,别的阴灵也可能这么做啊。 是先下手为强……还是养肥……不,是养好了再说…… 就在麒妄暗自咬牙,纠结到底怎么办才好时,就觉手下触感忽又更柔嫩了几分。 是滑溜溜的吴朝又开始抬臀蹭了蹭覆在他臀部的“暖源”。 麒妄一瞬间紧张的僵硬住了。 口中发出了几句字词模糊的梦呓,吴朝心满意足的继续倒入另一个梦乡。 觉得身上暖融融的,好舒服啊……好像……好像还有种抓不着边际的愉悦之感,飘飘然的。 啊~好像要飞起来了~ 记得自己是喝了酒来着…… 所以说老人家常教导女孩子要远离喝酒的男人真的是对的。 因为吴朝自己是男人,所以也更加清楚明白,喝了酒的男人基本上没几个还能是好鸟。 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真的会忽然飘起来啊……周围恍恍惚惚~美的灿不盛收~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好想开飞机啊~ 又忍不住追着这若隐若现的隐秘快感胡乱蹭了几下,吴朝喘息间带出的风也开始变得微燥起来,在这凉薄的空气中一现,便将整个屋子的氛围都衬得更加古怪了。 麒妄一开始还不明白吴朝在乱蹭什么。 注意力基本全拿来诧异自己手下这触感了…… 因他一会儿上一会下的,自己的手明明没怎么有动过,但是一会儿不得已触摸到他那又弹又翘的屁股,一会触摸到他那滑腻绵软的腰际。 麒妄的眉头都快打成死结了。 他想去洗手,他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缠了条蛇。 吴朝胡乱蹭了一会儿都没能尽兴,再加上刚才覆在他腰间那把他撩拨起来的热源也渐渐消凉了,过了最敏感最想飞来飞去的时候,也就又慢慢沉稳下来。 安静了能有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着自己周边好似太燥热了,犹如置身火海中那般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