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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幼里捞到怀里,他说,“怎么没睡,我以为你会很累。” 周幼里说,“我是好累。” 她转过去,趴在床上,“我有病了嘛,比谁都弱,快死了,现在困得不行。” 梁胥什么都没有说。 周幼里把头埋在枕头里,“等我死了,你干什么都可以,又会唱歌又会弹琴,还会赚钱,怎么想都会活得越来越好。” 梁胥解开浴巾,一只手掀开被子。 但周幼里捏得很紧。梁胥看到她哭了。 他沉默地俯下身,隔着被子抱她,“你觉得你死了,我还会活吗?” 她哭得脑袋嗡嗡作响,只说,“邱芷凝不可以,你如果跟她结婚,生小孩,我会很生气。其他人就还好吧,反正我也不认识,等我死了,你最好找一个……” “周幼里!” 她被巨力猛然捏住手腕。 看到他一张阴沉的脸。 /苦艾酒/:永无止境。(H) 他看起来真的很凶。卸过妆了,表情原始而直接,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但周幼里不怕他。一只手被他抓住,另一只手就提起来抹眼泪,呜呜地哭。 她哭了好一会儿,边哭边说,“那个阿May也不可以,我见过,就不可以,排骨也不可以……” 梁胥说,“等你死了,我不结婚。” 周幼里继续呜咽。 梁胥又说,“为什么要结婚?反正我想和谁睡都可以,邱芷凝,蒋茴,黄莺,随便谁都可以,十年以后小孩长大了,我带着他们给你扫墓。” 周幼里闻言完全愣住了。 她根本没想过梁胥会说这样的话,脑子钝钝的,转了一圈,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梁胥说,“我说我要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带着她们的孩子给你扫墓,墓碑上刻,伟大的创世神之墓,我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排队给你的墓碑挂花圈。” 周幼里也顾不上哭了,伸手挠他的脸:“你再说一遍?!” 梁胥说,“我说,你的墓碑旁边都是绿色的草,我会把你埋在草原上,因为乱搞生的小孩太多了,城里住不下——” 周幼里开始尖叫。 “你说什么?梁胥,你说什么?!”她扑在梁胥身上,伸手去掐他的脖子,“你敢绿我?你敢跟别人生小孩?” 梁胥伸手扒她的内裤。 她气到整个人失去理智,“贱人”,踢向他的下体,梁胥把她的腿按在床上,巨力打开,一根rou茎挤到了中间。 周幼里想拿膝盖去撞他,但他力气真的太大了,单手撕开她的内裤,把roubang夹到她的缝隙里面,她没能反抗。 一开始并没有插入,但只是在旁边蹭着,周幼里就已经开始发软,手脚受制,她用尖牙咬上他的脖子。 她把他咬出了血,口里一股腥,怔了一瞬,同时被他插到里面,身体一僵。 好疼。 没有前戏,两个人都不好受,尤其是对梁胥来说,他用一种折磨自己的方式异常缓慢地抽插,周幼里慢慢被分泌出来的润液打湿,溢出一声轻吟。 她松口。 有点委屈,“你骗我。” 梁胥停下来不动了。 炽热而坚硬地插在里面,把一点点指缝大小的xiaoxue整个撑开,挤成他的形状,不管她的媚rou如何层叠地吸吮,都不为所动,只是插着,往里深入了一点点,挤压出一声液体粘稠的“咕”。 周幼里脊背发麻,躺在床上颤,“出去…” 梁胥说,“还要听吗?” 周幼里咬牙切齿,“滚…” 他又往里面插了一点。 好深,她以为他已经到了顶,两个人身体完全贴合,没有一点点缝隙可以再进。 但事实是可以。 距离进一步变负,他往更深处挤,撑开碾压的皱壁,轻轻撞在她的zigong口上。 周幼里又开始发颤了。 “出去,太深了…” 梁胥说,“还听吗?” 她本来就在哭,只是因为突然的愤怒止住了哭腔,现在软下来,幼崽一样哭叫,“不…听了……” 他这才往外慢慢抽。 一边抽,rou色的黏膜褶皱跟着后移,用力地吸吮,想把他留下来。 梁胥忍到极限,规律地动了起来。 囊袋轻晃,撞在周幼里的rouxue外面,撞击感厚重,她的四肢摊开了,脚趾绷紧,颤抖着呻吟出声。 “啊…” 看到他赤裸的身体,汗从额头滴到下巴,脖子上的血甩出去,溅到雪白的被单上。 她真的什么都想不到了,一点点思考能力也没有,只觉得无边无际的快感涌来,身体泡在池水里面,温暖极了,人都融化进去。 被他抬一只腿,低头看着交合的地方,重新插到深处。 他好像可以进得更多。 更满了,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xiele出来。 但他还没有射。 怒意比周幼里更强烈,更经久,等到她浑身瘫软地伏倒在他身上,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轻哼,他还是抿着下唇,不发一言。 伸手进她的衣服里面。 握住左胸,抬高手肘,把衣服掀到她的锁骨处,一脸冷漠。 一边揉胸,一边从侧面规律地cao干,大开大合的,力气大到令周幼里两腿发酸,发软,讨饶。 “我错了…” 梁胥慢下来,“哪里错了?” 周幼里一开始没有说话。 他猛地一撞,周幼里发出一声细长的尖鸣,脑袋轰响。 她流着眼泪,“不该…故意…说气话……” “呜呜呜……” 她被他压在身下,脑袋埋在枕头里面,含着胸不给他摸,“你也…说话…气我……” “还这样…弄我……” 梁胥掰开她的臀rou。 rouxue因为刚刚的cao弄红得滴血,适应了尺寸,xiaoxue张开一个黑洞洞的口,有拇指大小。 正滴滴吐着白色的浆液。 梁胥呼吸暂停,扶着性器贴了上去,从上往下把浊液抹开。 因为过于激烈的摩擦,边缘处软rou受刺痛,周幼里嫌疼,往前爬。 梁胥抓着她的膝盖把她用力拉回。 猛然贯穿进去。 好像永无止境一样的结合,无法分离的紧密。 梁胥用这个姿势射了出来,于深夜里疲惫地趴在周幼里身上,她汗涔涔地瘫在床上,餍足以后屈起膝盖踢他。 “狗男人。” 梁胥握住她的脚踝。 他身上的血已经干了,留下一条蜿蜒的痕迹,像燃烧过的蜡烛,淌下的一滴烛泪。 周幼里恍恍惚惚看着那道血迹,感觉视线一路往外移,看到天花板,楼上的房间,屋顶,远处高楼,云,第一层世界的尽头,第二层,第三层,像套在盒子里的小盒子,不断不断循环的包裹,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