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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着三个孩子入住了。 接下来的几天,仿佛是要把之前漏下的约会全补上似的,两个人是各种花式约会,花式表白,把围观的王妈的眼睛都要闪瞎了。 不过连续逛了几天后,这一个宅男,一个半宅男就受不了了,还不如呆在家里腻歪呢,在家看电视,就可以随意亲亲了,在家吃饭,就可以随意互相喂饭了,在家困了,也可以随时随地倒下睡大觉了,所以说还是呆在家里好啊,王妈表示眼已瞎。 公寓二楼有间健身房,里面摆满了各种健身器材,最近他俩都要锻炼,邱珲摸摸这个,摸摸那个的,一脸惊叹:“这么多器材,我有点相信你的八块腹肌了。” 祁杨摸摸鼻子:“其实我只用跑步机。” 邱珲:“……” 邱珲倒是很感兴趣,可惜小细胳膊小细腿的,什么也搞不起来。 最后也只是和跑步机杠上了。 “呼呼,累死了,我跑了多久了?”邱珲从跑步机上下来,大冬天的满头的虚汗,脸色通红,大喘气,看起来是累坏了。 祁杨看了眼表:“三分钟。” “哦,那么厉害啊!我以为才一分钟呢!”邱珲咂咂嘴。 “今天跑完步了,我给你做做按摩吧。”祁杨一把抱住了汗淋淋的猫。 “不是每天都在做吗?”邱珲不解。 之前薛婉香帮他们联系的按摩师最终还是没用上,他们两个觉得一起学习给互相按摩按摩挺好的,并不需要专业人士。 “今天我们做点难度大的。”祁杨捏捏他鼻子。 “难道你新学了什么按摩技术?”邱珲很感兴趣。 “是啊,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祁大狗笑眯眯的点头。 晚上。 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邱珲就跟只煮熟的大虾子,红通通的。 祁杨没忍住,先啃了一口。 “要怎么按摩?”邱珲很自觉的躺倒了床上,一脸乖巧的看着他。 “先从头部开始吧。”祁杨一本正经的趴了上来,帮他轻按太阳xue,邱珲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祁杨憋笑,继续动手,开始解扣子。 邱珲只觉得胸口一凉:“还要脱衣服吗?” “是啊,你想想看那些专业按摩的,不是都要脱吗?”祁杨很自然的接口。 “说的对。”邱珲点点头,挺起上半身就想脱掉。 此时祁杨居高临下能清晰的看到看清楚身下的那只白皙光滑的半身,尤其是脱衣服时还扭了扭小屁股,扯下了一点睡裤,露出了半截的内裤。 祁杨在心里叹口气,不知道他能不能坚持到最后,而不是提前办了他。 “然后呢?”邱珲把睡衣放一边,继续平躺好。 “就这样。”祁杨笑了笑。 “你找什么?”邱珲侧过头发现祁杨跑到床头柜去翻找东西了。 “找个让你更加舒服点的。”祁杨的声音闷闷的。 “精油?”邱珲想了想,问。 “你猜呢?”祁杨拿着一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回来了。 “哼哼,我才不猜。”邱珲懒懒的躺着。 突然,祁杨趴回来,咬了一口那白皙漂亮的锁骨,邱珲只觉得有股电流流遍全身,顿时就软了。 祁杨不敢把全部的重量都压上,只能半跪着,他一手轻轻的摩挲着邱珲的脸颊,啃食着他的唇角,他的下巴。 邱珲眨眨眼,终于觉得不对了:“不是要先按摩吗?” “是啊。”祁杨抬起头,又立马低下去重新吻上了。 邱珲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哼哼唧唧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只是按照本能的不停往他身上贴。 邱珲模糊的感觉到下身的裤子被扒掉了,一只手托住了他的屁股,还在扒他的内裤。 “唔……”邱珲只觉得屁屁一凉,最后一点衣物也被扒掉了,而身上的这个人还穿的整整齐齐的,只是胸膛那块被他解开了。 邱珲半眯着眼,抬手开始扒上面那个人的衣服。 祁杨任由他动作,顺手抓住其中一只手舔了一口,并一路舔向下,直到那脆弱的脖颈。 邱珲被那样一咬,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 “唔……难受。”邱珲咬着唇,胡乱抓人,还是那块被他所嫌弃的排骨,却越摸越上瘾,祁杨故意往下压了一点,两具光滑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而下面,邱珲光溜溜的,祁杨却还穿着睡裤。 毛毛的法兰绒贴到邱珲那地,邱珲不自觉的弹了一下,直接就叫出声了,他两眼泪汪汪的说:“把裤子脱了。” 祁杨说了声好,直接把裤子脱了,邱珲这才看到他那已经蓄势待发的力量。 “你是不是早有预谋了!”邱珲掐掐某人。 “从醒来就有了,现在才付诸实践而已。”邱珲的下巴极漂亮,祁杨都有点啃上瘾了,顺带还能啃一把脖子。 祁杨怕他冷着,赶紧带着他一起滚进了被窝。 期间两具身体又不知道碰撞了多少回了,邱珲被撩的小爪子到处乱抓。 祁杨亲亲来安抚他:“一会儿疼你就说。” 邱珲晕乎乎的点点头,觉得后面一凉,羞耻的说不出话了。 两个新上路的司机还没正式开车,累得先要摊了。 “是不是被子太重了。”邱珲蚊香眼。 “那我们等春天换被子了再继续。”祁杨逗他。 邱珲瞪大眼,他都被撩成这样了!这个人居然说不做了! “嗷呜!”邱珲使出全身的力,半坐了起来,咬了他一口,然后开始乱摸乱掐。 “猫祖宗,开个玩笑,谁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啊。”祁杨被他乱摸的恨不得现在就进去了,稍稍克制了一下,继续做准备工作。 邱珲又气又急,都这么撩了,怎么还这么淡定,终于忍不住了,红着眼睛拉他的手,带着哭腔喊:“直接来。” 祁杨看着他家猫这样,也是又心疼又想笑:“一会儿疼。” “不会的。”邱珲坚定的说。 祁杨只好俯下身,开始吃这顿美味大餐。 第二天,昨晚化身小黄文女主角的邱珲果然萎了,蔫蔫的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万幸的是没有发烧,后面准备做的足,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昨天祁杨就给上了药膏,如今已经消肿了。 “起来喝点粥。”祁杨把手伸到他脖子下面,扶他起来。 邱珲还有点迷糊,滚了两下,又滚进了他的怀里。 “懒猫,起来吃饭了。”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