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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可以浪迹天涯,他选择留在你身边,也不过是认为你这个窝还算舒服。他或者会在吃饱喝足自己感觉足够安全的时候,在你的抚摸下舒服的呼噜两声,但他从来不邀宠,你给,他受着,你不给,他也不要。 ☆、32 蓝田战战兢兢地喂完粥,伸手抚摸徐知着的脸。“你怎么了?” 徐知着探出舌头舔一舔他的指尖,笑了。 蓝田哭笑不得:“你怎么了,别乱招我,我都这把年纪了,血压过大很容易出事儿的。” 徐知着抓住蓝田的肩膀把他扑到被子里,整个人压到蓝田身上,把脸埋到他颈边磨蹭:“我喜欢你。” “哦。”蓝田心跳得纷乱。 “永远都别离开我。” 蓝田捧起徐知着的脸,认认真真地说道:“我怎么会呢?” “我以后赚钱都给你花,我心里就只放你一个,你也不许找别人。” “好。”蓝田答应得很爽快,却总有些疑惑。 徐知着想了想,感觉没有别的要求了,放手把蓝田拉起来:“去洗澡吧,快点。” 蓝田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下去,落地差点脚软,天哪……这是怎么了,被狐狸精上身了么? 蓝田心急火燎的随便冲了个澡,连头发都没擦就往床上扑,心中怀着一腔忐忑的期待,不知道徐知着给他安排了怎么个剧本,却没来由的兴奋。但徐知着其实没搞什么花活儿,只是懒洋洋地靠上来,舒舒服服地窝到蓝田怀里。 “你太瘦了。”徐知着捏蓝田的胳膊。 “好,我努力吃。”蓝田无奈:“我吃了不长也没有办法啊。” 徐知着拉了蓝田一只手来摆弄,从指根摸到指尖上,粗糙的老茧摩挲着皮肤的纹路,让蓝田舒服得轻喘,偏过头轻轻咬着徐知着的耳垂:这小子真是他的克星,随便招一招,都让他受不了。 “你知道我杀过人吗?”徐知着抬眸看着蓝田的眼睛。 蓝田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你在非洲的时候?” “嗯。”徐知着心想其实不在非洲的时候也杀过。 “那你当时受过伤吗?” “没有,我很少受伤。”徐知着摇头,狙击手一般很少受伤,他们通常处于一个全或无的状态,要么活,要么死。 “那就好。”蓝田呼了口气。 徐知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容越来越深,反手抱住蓝田的脖子凑上去吻。蓝田被他吻得心火燎原之际,终于有些回过神来,低喘着笑道:“你是怕我介意这个吗?” “你会吗?”徐知着眼睛发亮。 “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蓝田不以为然。 这倒也不能怪他冷漠,蓝田人生的一半时间生活在美国,拜克林顿和小布什所赐,美利坚合众国刚刚结束两场旷日持久的大战,连自己人都死掉上万,对面被灭掉的,数以百万计。在蓝田一直把徐知着归类为中国的海豹或者绿色贝雷帽之类的……你问一个海豹成员有没有杀过人,他们恐怕会以为你是不是想羞辱他。你觉得爷看起来像是个没上过前线的么? 徐知着很高兴,果然,蓝田从来不会让他失望。他伸手摸到蓝田的大腿上,就着光滑的手感,一路摸到腿根处,蓝田呼吸渐紧,却开不了口拒绝。 是的,你明知道,他今天这么热情是有原因的,也明知道,他此刻的抚慰是对你某个答案的奖赏,但你仍然无法拒绝。 道理是道理,欲望是欲望。 徐知着隔着内裤抚摸蓝田火热勃发的东西,终于下定决心说:“脱下来让我看看。” “你要看?”蓝田惊讶了。 “嗯。”徐知着点点头。 蓝田居然感觉到一些害羞,微红着脸把内裤褪下去,那物已然充分勃起,表面浮凸着血管和筋脉,在徐知着的注视下难耐着颤动。徐知着不知道女人和Gay看男人那根东西的标准是什么样的,至少从普通大老爷们的眼光来看,蓝田的本钱十分过硬,那物笔直粗长,握到手里几乎圈不住,坚硬而炙热。 蓝田轻叹了一声,带着徐知着的手指轻轻摩挲,只要手劲儿足够轻,带着老茧的粗硬手掌仍然可以带来不加瑕疵的舒服快感。 “好看吗?跟你自己那套有什么分别?”蓝田忍不住逗他。 “是挺大的。”徐知着感慨,这天生差别是不是后天没得改了。 “还行吧。”蓝田得意地非常轻描淡写。 徐知着脑海里晃过一个名字,迅速晃掉:“老外是不是都挺大的。” “是,会有点差别。”蓝田吻了吻徐知着嘴唇,安抚似的:“放心,你也不小了,亚洲人里算很好的。” “那你呢?”徐知着囧到了。 “我啊?”蓝田眨了眨眼睛,压到徐知着身上:“我是香蕉人。” 黄皮白芯,黄种人的外表,白人的尺寸。 徐知着扶住蓝田的腰,两个人十分沉醉的摩蹭着彼此,他抬头看过去,蓝田正微闭着眼睛动作,额头已经浮出了汗,脸上有惬意的满足。徐知着感觉很奇妙,他以前从未想过性事是可以如此轻松简单的存在,脱去所有神秘的面纱与附加的神圣感,两个人在一起,彼此抚慰,肢体交缠,酣畅淋漓。 他原本以为蓝田会急不可耐地对他做些什么,就像那些或者电影写的那样,两个人,掠夺与征服,用一些仪式化的东西来表达占有。但蓝田一直没有表达出多么强烈的急切,完全顺其自然的态度,做到哪步算哪步,爽了就好,他仿佛真的不太在乎…… 徐知着总觉得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被这种不在乎感染了,大概真的就像蓝田说的,多大点事儿啊,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这事儿就跟吃饭一样的简单而又重要。 第二天早上,徐知着去酒店找逐浪山,正看到逐老板纵欲过度靠在甘约身上被人架进门。 “早上好。”徐知着笑容和煦,好像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逐浪山看着他愣了三秒钟,傻乎乎地说道:“早上好。” 徐知着陪他到酒店大堂的咖啡厅坐下,倾身问道:“我听说因为您一直拖着不肯签约,所以项目一直开展不了,想来问问为什么。”海默很早之前就催他去问逐浪山好好的为什么掉链子,徐知着一直在敷衍,躲在自己窝里过着太平舒服的小日子,尽可能的不想引起任何风险,但最近他的想法开始变了。 逐浪山微眯着眼看他的脸:“你让我干你,我明天就回仰光签约。” 徐知着失笑:“那算了。” 逐浪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那我还是跟上面说一下,让他们给我安排别的工作吧,我有点等不起了。你也知道我有老婆要养,联合中国给的这么几百美金工资,我养家都不够。” “你缺钱?”逐浪山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能问一下为什么吗?我查过,没看出问题来。”徐知着自然也不会去接这个话。 逐浪山垂眸想了一会儿:“行,我最近回一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