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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拿来自慰的一段视频,专门找人剪好做出,还用软件修了像素,唯一的遗憾是徐知着当时没洗脸,害他撸得正爽的时候,还得分神去脑补那张极致英俊的脸。 “你要不要赌他认不出你?”逐浪山笑道。 “说你的条件?”徐知着问得干脆利落。 “陪我睡一觉,我就帮你瞒着。” “换一个。”徐知着面无表情。 逐浪山很放肆地笑了:“还有什么是你有,但我没有的?” 徐知着靠在门边想了片刻,终于点头:“可以,时间你定,地点我定。” “爽快!”逐浪山笑眯了眼睛,忽然双手抱住徐知着的脑袋吻上去……此人出手如电,徐知着虽然立刻后仰还是慢了一招,被捧了个正着。这个吻来得飞快,然而深入,湿热的唇覆上去,舌头探入,迅速的卷住对方的,然后撤回,赶在徐知着牙关咬合之前退了出来。 徐知着瞪圆了眼睛,双手扼在逐浪山颈上,手背上青筋绽起,显然是强忍着,才没有扼死他。 “你什么意思?”徐知着压低了声音,眼中看不出喜怒。 “讨个定。”逐浪山舔了舔唇。 徐知着极深地看了他一眼,探出两指凌空指了指,然后转身进门。 “谁啊?”蓝田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一个同事,顺路过来,让我明天帮他请假。”徐知着说道。 “哦。”蓝田漫不经心地应了,见徐知着走向洗手台,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不是刚刚刷过牙了吗?” 唔?徐知着咬着牙刷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蓝田失笑:“傻乎乎的。” 徐知着把牙龈刷出了血,吐出来的泡沫带着微红的粉色。 逐浪山定了时间,周五。徐知着说早点儿,他不能太晚回去。逐浪山索性把整个下午都空了出来。徐知着在三点多钟把逐浪山从酒店里接出来,赶在晚高峰之前开车往城外走。 逐浪山舒舒服服地坐在副驾驶位上,眯着眼睛打量他的猎物。 徐知着今天穿了一件纯黑色风衣配雪白衬衫和贴身的暗蓝色牛仔裤,这一身看着简单,但样式质料特别好,从肩到背到腰,收得一丝不错,卡出美妙的腰线和诱人的肩背。 逐浪山早就发现徐知着会穿,会穿衣服不是把什么红的绿的都往身上套,而且是穿得刚刚好,完全体现出自己的长处。 徐知着每次穿出来的颜色样式都很简单,但就是勾人,让你看着都不明白为什么能这么勾人,明明是极其正派的款式,极度禁欲的色彩,但就是让人心痒难耐,恨不得把他这一身正装都扒了,从头啃到脚,看那张纯真禁欲的脸上扭曲出渴望。 逐浪山不知道这是另一个男人的精心之作。 车子一路往城外走,渐渐开出了五环,逐浪山看着窗外笑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怕了?”徐知着漫不经心的。 就这么淡淡的一声,逐浪山便感觉到下身一阵躁动:“我有什么可怕的?” 徐知着微微笑了笑。 “等会儿是你上还是我上啊。”逐浪山调笑道。 “随你。” “那不如一人一次吧。”逐浪山得寸进尺。 徐知着挑了挑眉:“行啊,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逐浪山死死盯着他的脸,把每一点情绪都收进眼底,一点一点咀嚼,咽下喉头,通通化成了炽烈的火。过瘾!这才有意思,捉摸不透,深不可测,怒不是真怒,喜也不是真喜,有嚼劲儿。 逐浪山眼看着车越开越偏远,窗外的景物从钢铁森林变成群山起伏,这是典型的中国华北的荒山,春还没回,遍山焦黄,透着浓重的肃杀之气。逐浪山从来不知道繁华的中国帝都只要开出去这么点路就能见山,满脸的新奇,十分兴奋。 “你这是要带我野战么?”逐浪山乐了。 “不行吗?”徐知着淡然道:“等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坐在车头上,你给我口活儿,我射你一脸,你他妈全给我咽下去。”徐知着最近跟王暮峰混久了,学了一身说脏话开黄腔的本事,面无表情,脏话连篇,一点儿都不带红脸的。 “行啊。”逐浪山眼睛里放出光来,兴奋得连呼吸都重了:“然后你直接躺下去,我就着cao你,保证让你爽,cao到你射出来为止。” 徐知着偏头看了他一眼,内心十分平静,不惊不躁,感觉就像在跟王暮峰斗嘴,我cao你妈,我cao你姥姥,我cao你大爷……cao完祖宗十八代,干过个嘴上痛快,不过心。这和跟蓝田调情不一样,那会儿说什么都惊心动魄,因为会成真,会真的肌肤相贴,呼吸相闻,口舌交缠,只要随便想想,都会在皮肤上浮出战栗。 “我说,你能不能就算了?”徐知着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凭什么?” “何必呢?我又不愿意,搞起来能有意思吗?你干嘛非得追着我不放呢?” “你好看啊。”逐浪山挑眉。 “比我好看的男人多了。”徐知着无奈。 “但没你能打。” 徐知着无言。 “比你好看还能打的没你枪法好。”逐浪山异常兴奋。 “干这事儿跟枪法有什么关系?”徐知着都乐了。 “你爷爷我就好这一口。”逐浪山是语言的天才,在北京才呆了大半个月,已经学了一些京腔。 徐知着意味深长地看了逐浪山一眼,拐上一条盘山路。逐浪山接了一个电话,是甘约不放心打过来的,逐浪山关照两句让他继续跟着。 徐知着道:“你倒不怕我害你。” “这里是北京,老子是外宾。”逐浪山笑了。 徐知着嘴角微翘,露出一个极淡的笑意。徐知着开车很稳,油门加的缓,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是高速,直到开近第一个弯道急转,逐浪山被离心力从座位上甩出,才发现速度已经飚到了120迈。 “哇哦!”逐浪山欢呼了一声,十分畅快。 徐知着轻笑,继续加速:“给你爽一把。” 双向两车道的盘山公路,飚到150迈,这是什么感觉?每一分钟都在转,高速过弯,需要车子横过来同时占据两个车道,伴随手刹甩尾才能完成。逐浪山也是玩儿车的,知道这些动作需要多么细腻的cao控,也知道徐知着手上这辆车没有经过任何特殊改装。他纵声尖啸,全身战栗,每一个毛孔都泛出快意,没有发现保镖的车已经被甩开很远。 徐知着甚至开了窗,荒原的朔风像刀子一样卷进来,切割皮肤,在耳畔狂响。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与风声,逐浪山甚至听不到任何声响。他感觉自己被离心力挟裹着颠簸,有如飞行,寻常在高速公路上飚出220迈都没有这样热血沸腾的快感。 徐知着安静地开着车,他的神色专注,毫无表情,手上的动作令人眼花缭乱,但从容不迫。 逐浪山一边死死地拽住车顶的把手,保证自己不会从车窗里被甩出去,一边紧盯着徐知着,全身的血都在往两个方向涌,目眩神迷,裤裆里胀得要爆炸。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