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耽美小说 - 在和谐世界捡肥皂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2

分卷阅读182

    个身体动弹不得。

    但是脖子以上有知觉又有什么用?

    我又不能说话,耳朵又动不了,只有眼睛能转来转去。

    但接下来,我很快就明白,眼睛这种东西,有时候没有反倒会比有更好。

    这具死尸身上的淤痕,根本就不是生前造成的,而是死后。

    耳畔传来的压抑喘息,与那两人,不,应该说是一人一尸激烈交缠的身影,简直为我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韩筹将那具尸体摆布成了坐在他双腿上的姿势,双手牢牢地禁锢着那尸体的腰身,随着他的冲撞,两人的发梢微微颤抖着,那具我无比熟悉的身体正以极度yin/靡的姿态吸引着我的目光。

    尸体背对着韩筹,却正对着我,这幕极度荒唐却极度刺激的画面让我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韩筹像是知道什么似的,忽地朝我投来一眼。

    那双眼里的神情,妖媚得令我口头一颤。

    但很快,他就收回了视线,垂下眼专注地亲吻起那具尸体的脖侧与肩膀,脸上的神情温柔而虔诚,仿佛他亲吻的不是具尸体而是最珍贵的事物。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那具尸身上的淤痕也早就变得紫黑狰狞,韩筹这才停了下来。

    对于尸体事后的清理工作,韩筹做得非常专业和细心,擦拭完后甚至掏出了一瓶东西轻轻地抹在了那些淤痕上,随后,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便以rou眼可见的程度,逐渐消散着。

    他凝视着尸体的脸许久,然后将其小心地放平整,最后才将目光重新投注在了我身上。

    “阿松,永远也别离开我。”他说着,低下头在我唇边留下一吻。

    蜻蜓点水般的吻,一触即分。

    随后他没再说话,微笑着将衣服整理好后,便起身离开了。

    走之前,他甚至不顾我疯狂摇头的祈求,将棺材板给盖上了。

    我是个不怕黑,却怕寂寞的人。

    虽然我现实中也没多少朋友,但我喜欢凑热闹,就算没有人陪,一台电脑也能给予我想要的喧嚣。

    可是,现在的我别说有一台电脑了,就连自由地翻个身都不能!

    再退一步说,不能翻身也就算了,可是脖子以下没有任何知觉真的让我无比的难受,除却脑子还能用来思考一下人生,这身体跟植物人还有啥区别?!

    经过前所未有的漫长等待,我终于迎来了曙光。

    尽管这道曙光,只是韩筹再度开启棺盖而已。

    韩筹的视线首先往我隔壁拿具尸身上看,见没有什么问题后,就转移到了我身上。

    可他的目光却在我下半身凝住了。

    卧槽!

    要不要这么饥不择食啊?!

    老子原来的身体还算是个帅哥,你看得兴起把人那啥了,还算有点逻辑,可现在我这具身体瘦弱平凡得没有丝毫优点,真不知对方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下手的。

    可当对方将我整个人扶起,靠在棺壁上时,我才明白又是自己想歪了。

    原来是因为我下半身毫无知觉,所以…生理无法控制……

    当我看到韩筹将我裤子脱下,然后像给1岁宝宝擦身般清理着那些秽物时,我羞愧得简直想撞墙死了算了!

    快把老子放了啊!

    最不济让我恢复部□体机能啊!

    这样无法动弹的状态,我真心受不了!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焦虑,韩筹竟似有所觉地抬眼看了过来。

    求你!快解开它吧。

    我用眼神传达着我的意愿。

    韩筹摇了摇头道:“不行,你跟他不能分开。”

    我简直要绝望了!

    接下来,这一人一尸又是上演了一出春/宫秀。

    我这次连看都不想看,径直闭上了眼。

    可对方显然不想让我闭眼,一道法术下来,我又被强制性地睁开了眼皮。

    这幕荒唐而诡谲,禁忌又病态的场景,不是第一次出现,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出现。

    对方满足了他的兽欲后,照例呵护清理好那具尸体,然后又拍拍屁股走人了。

    当然,那棺材板又盖了下来。

    我想对方一定不知道这种做法带给人的恐惧与痛苦是有多么地深刻,这回躺在棺材里,我一度想咬舌自尽算了。

    在我的望穿秋水中,韩筹再次打开了棺材板。

    随后他又发现了我除了排泄问题外的另一个问题。

    就是饥饿。

    仙人可以风餐雨露,但我毕竟只是被带来仙界做杂役的rou体凡胎,怎么能不进食?

    韩筹发现这个问题后,迅速地为我找来了吃食,然后极为细心地一勺一勺喂我。

    我吃了两口后,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我必须要强硬一回,否则一辈子待在这地方,过着这种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要依靠他人的生活简直生不如死!

    于是我把头一梗,拒绝再吃。

    韩筹的神情不变,只是忽地伸手,在我下颚处轻点了两下,我便惊恐地感觉自己连嘴巴都不能自主控制了。

    韩筹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地继续拿起勺子喂,我这回实在出离了愤怒,喂进嘴里的食物我便不作吞咽,任凭食管被噎得咳嗽起来。

    谁知,对方竟做的更绝,他不知使了什么法,我整张嘴都麻木了,即是吞咽也无法自主,而是生理性的下意识动作。

    也许是对方早有准备,这些食物几乎全都是流质性的,这一餐喂下来,有的顺着下巴滑落,有的滴落在衣服上,有的呛咳撒在四周,总之,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期间,我甚至还失禁了一次。

    可这些丝毫没有影响到对方,他只是一勺勺温柔地喂着,专注地看着。

    室内鲛人珠散发的光芒并不明亮,但却有着一股朦胧的柔和,将这空旷的偌大场地辉映得不带一丝恐怖色彩,反倒有种时光停滞的温柔感。

    喂完食后,他对我再度进行了清理,一句话未说又走了。

    但他什么话没说也是一种很明确的态度了。

    他要将我与身旁的这具尸体捆绑在一起,永远也无法分离。

    在黑暗中数着日子过的我,一开始思考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