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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头发剪得很短,指间夹着香烟,nongnong薄雾里南风看见他一双锋利的眼眸,她心里瑟缩一下。 “你好,沈小姐,哦!不对,顾太太!”秦御风站起来,脸上挂着不羁的笑意。 南风靠近,直到站在他面前,才看清了他的长相,刚毅的面貌里是俊朗的容颜,难怪叶浅青会喜欢。 “顾太太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秦御风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南风和李斯顺势坐下。对面的男人长腿交叠,烟一根接着一根。 “不知道秦先生认不认识一个人?”南风抬眸望了他一眼。 “谁?” “叶浅青!”说完这三个字,南风明显在他脸上看到了触动,他僵住了动作,而后面无表情,“这个人是顾太太的什么人?” “我的好朋友!”南风始终盯着他的脸,“不过她最近不见了!” 秦御风心不在焉,直到一根烟燃尽烧到了手指,他才恍然,倾身弹了弹香烟燃尽的烟灰, 猝然抬起头,似笑非笑,“顾太太是觉得你朋友被我藏了吗” “没有!”南风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我朋友以前告诉过我,她仰慕秦先生你,所以我就想来问问秦先生,有没有见过我朋友。” 南风没敢说叶浅青喜欢他,毕竟她对他们的关系还不是很清楚。 “既然这样,如果你朋友是在我的地盘上不见了的,秦某定当竭尽全力寻找,好给顾太太一个交代。” “那先谢谢秦先生了!”南风说完,抿了一口茶,有些话点到为止。 李斯跟着南风出了夜宴酒吧,站在外面,李斯问,“为什么不直接让秦先生帮忙找呢?” 南风盯着门口这间装潢独特的酒吧,笑了笑,“有些人,不需要刻意麻烦,只需要点一点。” 刚才秦御风的表情她看在眼里,分明是他和叶浅青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然他不会忽然失礼,烫伤手指。 李斯盯着南风的侧颜,这样的沈南风倒和老板有几分相似。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很抱歉,最近有一系列的事情在忙,再加上写到这里忽然打乱了之前的思路,想重新修一下前文,一直迟迟没有动笔,这章更新足吧,很明确的说,这篇文不会坑,会坚持写完,尽快!希望继续支持!感兴趣的可以关注收藏文章!收藏一下作者!谢谢么么哒,爱你们! 第20章 Chapter 20 第二天,南风就和李斯回了北市,离开的那日,秦御风亲自来送她,南风清楚这个男人一定会找到叶浅青,将她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秦先生,下次来北市,希望有机会招待你!”南风说。 “一定会,到时候顾太太和顾先生一定要好酒好菜的招待我!” 秦御风穿着一袭薄衣,身形挺拔,眉目俊朗,南风听到这话笑了笑,“必须!” 直到回了锦苑,顾晏靳还没有回来,这两日他连一通电话也没有,估计是真的忙。 南风握着手机犹豫着半晌,直到赵阿姨都看不过去了,“太太要给先生打电话吗?” 南风瞬间脸红,匆忙上了楼,最后还是发了一条短信给他,“我已经回家了。” 半晌,短信没有回音,南风在家休息了一会儿就赶去了学校。 没成想在学校门口碰到了傅易寒,他朝着她走过来,南风下意识想躲开,没走几步就被他赶了上来,拦在她面前,“沈小姐,你躲我?” 南风勉强扯出笑,“怎么会。” “今天是我的最后一堂课,沈小姐,不必担心你所想的事情会发生。”傅易寒一只手抄在裤兜里,微微倾身望着她。 南风抬起头,仓皇不已,“我还有事,先走了!” 傅易寒站定,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 魏璇刚下课回来,趴在柜子里找东西,整个人都快陷进去了,南风一把揪住她衣服。 魏璇回头,“你回来了?” 南风点头。 “刚好,这是圣诞节那天的活动,我给你报了一个节目!”魏璇理了理衣服,一本正经的从桌子上取出一张纸。 南风满头雾水的接过,扫了一眼。 “你给我报舞蹈了?古典舞?”南风不敢相信的盯着正在躲避她眼神的某人。 “这不是被班长逼得吗?”魏璇惨兮兮的声调。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南风声音铿锵有力。 魏璇理亏,急忙迎上去,端茶倒水,“你看你有才艺,不能埋没了啊!” 南风抿了一口,咂咂嘴。 “再说了,你是咱班的班花,不对,是系花,大家都想看你表演,我这不是没办法么!”魏璇弯着腰,一脸恳切。 南风噗嗤笑出声,“我什么时候成班花,还系花?” 魏璇看她不生气了,挪到她身侧,“你刚来报道那天,系里学生私下做的统计,我给你投了一票噢!” 南风白了她一眼,“那还要感谢你百忙之中给我投了一票。” 魏璇呵呵笑,“好说好说。” 南风母亲是位颇具盛名的舞蹈艺术家,五岁的时候,沈鸣带她第一次去了舞蹈教室,她明白父亲的想法,再加上她并不排斥这项意外的活动,就认真练习并坚持了下来。 她想她和母亲是一样的,骨子里都有对这项艺术的热爱与坚持,她喜欢在舞台上放开自我,尽情舞蹈,她沉迷于古典音乐制造出的华丽。 只不过后来鲜少表演,原因还在于她十六岁那年参加的一项舞蹈大赛。 那时候她刚去了美国三年,一次参加比赛,她没想到居然有人在她鞋中放刀片,舞台上她强忍疼痛,坚持比赛完。 事后,这件事情被沈鸣知道了,他匆忙从国内赶来照顾她,而那个伤害她的女生被退学了。 自那次受伤后,南风脚上就留下了后遗症,或多或少影响她跳舞,沈鸣不让她再跳舞,南风不愿意,只有偷偷练习。 曾几何时,她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像母亲一样的舞蹈家,后来,那次事故,她没有了机会。 她还记得医生告诉她,你以后恐怕不能跳舞时,她内心当时冰凉一片,刺骨的寒。 她没有哭,她从小就清楚眼泪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南风闭上眼躺在垫子上,汗水顺着脸颊滚落,额前的头发贴在脸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坐起来,镜子里的女孩脸颊红润,短短时间,她已经从当初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南风慢慢脱掉脚上的舞鞋。 这间舞蹈室是她临时借用舞蹈系学生的,自从回国来,她已经许久未练习,这一跳好像忘记了所有烦恼。 难怪有人说,流汗是最解压的方式。 连日来,她白天上课,晚上练习,虽然累却自得其乐,只不过偶尔心底有种莫名的失落,像针扎一样,一想到就丝丝缕缕。 随手拿起外套披在身上,关好舞蹈教室的门,南风打了个喷嚏,身上的汗液已经被风吹干,透着冰凉。 11月底的风不再温柔,融合了冬日的凉意,她吸着鼻子低头往前走。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