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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于此。」 一名医员想了想说道:「可,小师傅,你所说的xue位大多是上背膀所需要注意之xue位,像是拉弓的射手所需要注意的xue位,可否再多教几个不同的xue位。」 元虤有些羞赧:「好,各位哥哥们,都怪小弟没注意。」 其他医员连忙拍拍他的背,直说没事,要他多教些。 射手所需,元虤可是为了我准备的!赵光义心里美的,听见这对话,心里舒坦了许多,哼着小曲便走回太医院房中,自顾自地拿了本医书,开心地翻着。 「李太医,这小王爷,该不会想来学医吧?」额上已经冒着冷汗。 「呸呸呸…乌鸦嘴。」看来冒冷汗的不只一人。 心情甚好的赵光义随手看看药草书,又四处看一下药草的模样,这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这还是第一次进来这太医院,稀奇极了。 赵光义这番举动,吓坏了李太医和洪秀两人,拼命乞求佛祖千万不要让赵光义对医学有兴趣。 门外叽叽喳喳地医员们和元虤走了进来,个子较小的元虤被哥哥们围着,说说笑笑好不快乐。 一进门见到了赵光义,先是有些惊讶,接着走进李太医和洪秀面前:「太医和先生,我这便先告辞了。」 其他医员并不曾见过小王爷,便也愣在一旁,洪秀赶紧要医员们行礼,奈何医员只是傻愣愣地站着。 李太医和洪秀赶紧挥手要元虤快走,看着元虤进门的赵光义,脸色已经在元虤走向他们时,没了笑容。 元虤跟各位哥哥们行个礼后,便靠近赵光义:「来多久啦?」笑得灿烂。 看见他笑得如此开心,赵光义无奈地叹了口气,倒是有些委屈:「怎么你还要和医员交流呢?那李太医和洪大夫要做些什么事呢?」眼神不经意地瞄向李太医和洪秀。 李太医和洪秀额上的冷汗已经像豆般大地滑落。 元虤笑得轻松:「是我缠着这群医员哥哥们,要他们多教我些。」元虤背起书袋,转身对赵光义说:「走!不是说好今儿个要骑马?」 赵光义帮元虤拿起另一个书袋,转身便要走了。 两人正要出门时,就听见一声不识相的呼喊。 刚从门外走进来的施孝仁看着要离开的元虤便喊着:「明日我们再多研究半个时辰吧!」 天杀的二愣子!洪秀赶紧用书册丢向施孝仁。 赵光义眼神一凛,缓缓地说:「我说李太医,最近过得挺悠哉地,是吗?」是肯定句。 李太医擦着汗:「小王爷,老夫不悠哉不悠哉,忙得很。」 元虤拉着赵光义:「别闹李太医了,再不去马厩就晚了。」 赵光义委屈地说:「还说,也不想想是谁晚了!」 元虤笑得开心,他不懂为何如此开心,总之,他知道在诺大的云顶府里,在赵光义面前,他可以比赵光义任性,心中就是有鼓喜悦。 待两人一走,李太医和洪秀腿软地坐在药桌前,感觉一瞬间都要老了十岁,医员们赶紧为先生们倒茶水、扇风。 「先生,那人是谁,为何如此嚣…」一名医员话还未说完,便让洪秀捂住了嘴。 李太医接过扇子,扇了扇,吐了口气便说:「那是这府上的主人—小王爷,你们下次见着他,记得行礼,最重要的是…」 李太医和洪秀齐声说:「放元虤走!」 外头的蝉叫,叫得大声,像是嘲笑着屋内里的人胆小。 医员们不明所以,却也乖乖地点头,只有那二愣子施孝仁,跪在一旁举着药桶,一点头药草水便倒了出来,这点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傻愣的模样,让洪秀又加了一瓢水进去。 纵马奔驰,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微风徐徐,好不快意。 两人一路奔向一棵大树下,熟稔地爬上树上,树上条麻绳,赵光义一拉,这便掉下了一块木板刚好卡在大树枝干上,成了一座平台,元虤坐上平台后,边将包袱里的茶水和糕点取出。 两人看着美景,享受美食茶水。 元虤因为一早便从校场赶到太医院,这下又马不停蹄地和赵光义骑马至城外,有些乏了,便躺在平台上,睡着了。 赵光义也不吵他,自元虤包袱里取出一本医书便读了起来,看着元虤在一旁用朱砂做的记号,心中莫名佩服。 「看我的字看入迷了?」元虤并未睁眼。 「差得远呢。」赵光义微笑着。 伸个懒腰,元虤靠着树干,又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 「这是?」 「娘的信,里头写着我的外祖父是王彦超王大人,让我有空去探访,这么多年来,怕是外祖父也不知道娘已先走了。」摸了摸信上的字。 「王彦超…可是那前些日子告老还乡的王大人!」 元虤点头。 「虎儿,可想去见见外祖父?」只要虎儿愿意,他便是恳求爷爷让他们去复州。 元虤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炅儿,我期待着见到外公,却也怕着。」期待见着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却也担心外公不认他这孙儿。 「我陪你。」赵光义拉着他的手。 那夕阳挥洒的鲜艳的水墨,染得天空大地一片橘,归巢的鸟儿在天空上飞舞。 元虤温柔地笑着。 有炅儿真好。 ☆、第四章4-3 「你们要去复州!」褚李倒是大声了起来。 褚庆喜捂着耳朵,着实吓了一跳,还不时得拍拍胸口。 「是。」赵光义喝着茶水。 「太师父,我想去找我外祖父。」元虤站在一旁。 褚庆喜起身走向元虤:「顺便去向你爹娘上柱香。」转身又对褚李说:「你也跟着去,事先写个信给蜀川褚香庄的人知会一声,让他们到川蜀城接他们去。」 元虤拱手感谢褚庆喜。 「孩子,你太师父的令牌可有挂在身上?」 「有的。」元虤将令牌拿给褚庆喜看。 「这令牌可保你这趟途中,平安归来,可不要离身了。」 「是。太师父。」这句是赵光义说的,说完便拉着元虤收拾行囊去了。 褚庆喜摇摇头,笑了笑,便又交待了褚李:「此次途中,若是元虤失踪了,你便拿着我的令牌去找此人。」又拿着一张地图,那地图上方写着一穿外语,似乎是辽国的文字。 「老爷…那虤儿可会有危险?」褚李紧张地问。 褚庆喜摇摇头,便不再多说了。 是祸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