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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打牌。” 程澈哒哒哒跑过去,求知欲十分旺盛。 “爷爷,您也不教点健康的知识。”陆时延有些不满。 “你小子懂什么!这是棋牌竞技,哪里不健康?”陆老爷子哈哈大笑,手把手教程澈规则。不一会程澈便学会了,她和陆老爷子联手,成为了牌桌上最大赢家。 傍晚,陆老爷子在回去的路上突然问陆时延:“你跟程家小孙女,在一块多久了?” 陆时延正在给程澈发消息,闻言心下有些震惊,随即他平静答道:“两三个月。” 陆老爷子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程澈是个好孩子,你好好对她,不许欺负人家。不然我跟你程爷爷也没法交待。” 陆时延低声应下。过了一会,忍不住问他:“您是怎么知道的?” 陆老爷子冷笑,“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眼珠子恨不得黏人家身上。” 陆时延被他说得有些尴尬,他转头看窗外。陆老爷子也是打毛头小子过来的,心里明镜似的。 他重重拍着陆时延的肩膀,笑眯眯地说,“男人要有男人的样儿。” 窗外灯流如流星飞逝,新的一年大张旗鼓、切切实实地降临。当下的节点,命运的洪流呼啸而来,把一切推到了他面前。 陆时延愣了一会,缓缓点点头。“我会的。” 他的表情好像说出了一句重如千金的誓言。 ——————————— 这下双方家长都知道了。 陆时延,你慌吗?慌就让看文的可爱们送我——送啥!你们自己清楚! 协议到期了? 寒假临近结束,陆老爷子突然病倒了。 他一向身强体壮,声如洪钟,谁也没想到他会中风。 陆时延在医院里见到了阔别了一个新年的陆怀远和沈合君。 “爸,妈,你们来了。”陆时延站在病房门口,接过他们的东西,神色平静,没有多问。 看脸色二人具是风尘仆仆。 陆怀远跨进病房,满怀愧疚地跪在床前,“爸,我回来了。” 陆老爷子还在沉睡,皱纹满布的手被陆怀远攥着,无知无觉。 陆怀远何曾见过这样的父亲,他的眼眶红了。 沈合君走近,柔声安慰他:“怀远,爸爸的病不算严重,医生说康复的可能性很大。你不要太担心了。” 陆时延站在床尾,语调平淡却话里带刺,“一年统共就在老头子身边待那么几天,担心一下也不为过。” 气氛有些尴尬。 “延延!”沈合君低声制止他。陆时延便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二人走出病房,把门紧紧关闭。 陆时延走到门口,隐隐约约听见走廊传来陆怀远疲惫的声音。他对沈合君说,谢谢你,合君。其实你没义务来的。 陆老爷子当晚醒了过来,精神状态还不错。只是尚不能进食,只能输营养液。陆怀远在医院陪护,陆时延和mama回了家。 “儿子,这几天累坏了吧,想吃点什么,妈给你做。”沈合君有些心疼。 陆时延摇头,“厨房好久没开火了。你别弄吧,我订餐吧。” 沈合君看着整个屋子。自己不在的时候,家里依然被打理得井井有条。 “儿子,妈跟你说点事情。” 晚饭,沈合君坐在陆时延对面,突然开口。 陆时延咬了一口春卷,有些不满:“妈,我快一天没吃东西了。吃完饭再说,好么。” 沈合君微怔,心疼地说:“你这孩子,怎么不吃饭?” “在医院里,没空。”陆时延低头喝粥。 两人相对无言。 陆时延咽下最后一口粥,拿纸巾擦了擦嘴巴,抬头看向沈合君。 “妈,这是不是你在家里吃的最后一顿饭?” 沈合君把碗筷收拾到厨房,“你又知道了?就知道瞒不过你。” “我名下沈氏集团的股份突然多了10%,我就知道是你转给我的。你无缘无故不会做这样的举动。”陆时延掏出手机,给她看查询记录。 沈合君擦擦手,哑然失笑,“离婚前给我儿子留点财产,不行么?” 陆时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她,“你恨…爸爸么?” 沈合君笑着摇头,“怎么会,我还得谢谢他,帮我生了一个这么棒的儿子。” 她看陆时延有些不解,“我和你爸结婚,双方都不是自愿的。那时候年轻,以为磨合磨合也能像别人那样和和美美的。但他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陆时延闻言有些颓,“那你们早该分开的。” 沈合君淡淡地说:“在你很小的时候我们就商量着离婚了。但那时候他事业上升期,需要稳定的婚姻背景。沈氏濒临危机,也需要政治方面的协助帮我们拿下项目。加上你还小,需要完整的家庭,所以我们没有离婚,只是签了协议,两人互不干涉对方,前提是不能被人知道。” 陆时延忍不住说,“现在协议到期了?” 沈合君笑着说,“他马上就要高升了,沈氏也度过了危机,你又足以担当起该承担的责任。没必要再用婚姻把我们捆绑在一起了。” 陆时延手搭在额头上,闷闷不乐,“原来我才是你们婚姻里那个多余的人。” 沈合君笑出了声,“所以我问问你,跟我走吧?陆怀远那个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何况照顾你。” “妈,我马上成年了,不需要你俩尽抚养义务。”陆时延提醒她。 沈合君拍拍他肩膀,“知道了,成年人,跟我走吗?你姥爷也想你了。” 陆时延抬眸,怀疑地问她:“你是不是想让我回去帮你打理公司?” 沈合君被说中小心思,很是尴尬,“你看你这孩子,这么聪明,不做生意亏了。” “无商不jian。”陆时延起身,“我不能走,我走了爷爷奶奶身边就没人了。” 沈合君默了默,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当晚,沈合君在家里睡下。 陆时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习惯了讨厌陆怀远,这种情绪已经伴随他多年。如今自己突然被释放,心中总归不是滋味。 无论怎样,他们离婚不是坏事。可陆时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破碎了。那是他守护多年的秘密和憎恨。 他拿起手机,打给程澈。 “喂…”程澈的声音糯糯的,像是刚醒来。 “睡了么。”陆时延轻声问她。 “刚刚睡着…被吵醒了。你烦死了。”她闭眼软软地抱怨着,呼吸声清晰可闻。 “澈澈。”陆时延听着她的声音,觉得心安。“晚安。” “唔…晚安。”程澈迷迷糊糊,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她又打过来。 “陆哥哥,我刚刚想起来,你这个时候打电话,一定有事。”程澈的声音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