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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看看如今的身边都觉得痛不欲生。她自知自己没多大的本事,脆弱又爱哭,只想和爱的人共度一生。她做好了与梁承琰相携一生的准备,把自己的心剖出来完完整整地让他看。 他知道她的所有,可是还是松开了她的手。 梁承琰看着眼前的玉璧,迟迟没有动作,他既没有要将玉璧收回去的打算,也没有再说什么。他低着头,沈余吟看不见他的神情。 不知过了多久,梁承琰终于抬起头来,他为她拉好被子,如无事一般站起来。 “好好养伤,等你回宫,我会再过去。” 沈余吟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忍着的怒气和委屈终于突破平静的表象,她掐着被子,声音里带着恼怒:“是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不想听懂?” 梁承琰脚步一顿,回头看她一眼,忽然就淡淡笑了一下。 “吟儿,从前我就说过,我只听我想听的话。” 沈余吟原本就忍着些泪,从他沉默不语的时候。听见这话,她只一把掀开了被子,赤着脚站到床榻之下。她顾不得身上的伤口,跑着拦到他面前。 她将玉璧按到他怀里,眼里闪着泪光:“你把我当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我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要被你这样糟践?” 她是在哽咽,许久没哭过了,刚落下泪就眼睛疼。梁承琰明显红了眼眶,却伸出手指擦着她掉下的泪。 “你的仇报了,哥哥也退兵了,朝堂天下皆归了你,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纵使是再会算计,你也该放过我们了,”沈余吟打开他的手,拼命地忍住眼眶里的泪,“要还你的命,你不准我死,还要我怎样做才好?” 她多日来都未掉过一滴眼泪,现在却根本忍不住。 梁承琰将玉璧拿起来,低头细细地穿好玉璧环中的丝绳,将它重新挂到她的脖颈上。沈余吟当即就用手去拽,被他死死地捂住手。 “对不住,吟儿。如你说的一样,我诡计多端,恶贯满盈,”梁承琰苦笑一声,将丝绳牢牢打了一个死结,“所以我不讲理,坏事做尽了,还想要你。” 助力 琐事堂外的残烛灭了,青鱼站在灯下估摸了一下现在的时辰,担忧地看向窗里。 梁承琰在依窗的桌前看折子,吏部和工部的人经此变乱去了一半的人。有罪的流放,无罪却参与党争的一律削职,留下的除了一些兢兢业业的老臣就是近几年科举后就职的新官。新人难免经验不足,梁承琰是费了些功夫看他们的折子。 说到底走的大多数是些不中用的酒囊饭袋,青鱼记得那份清点仍在朝官员的名册上有好几个曾是沈元临的人。梁承琰仍留着他们的官职,无非是知道他们在那层关系外,还是尽忠职守的好官。 青鱼这才觉出梁承琰的良苦用心和宽宏大度,毕竟沈元临曾明里暗里给他使过不少绊子,他却没有在意,到最后还是留了退路给沈元临。 只是幽禁,没有伤他性命。 个中缘由自不必多说,她走至屋内,看到地上几张写后又揉皱了的信纸。她在心内叹了口气,那是梁承琰写给宫里那位殿下的,明知写了送去她也不会看,还是每日写一封交由她送过去。 她一看就知道这是谢璋出的馊主意,梁承琰不善直接言爱,之前数年一直都是默默注视着那个人。写信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除了谢璋能想出来可没别人了。 “大人,看了一夜了,还是休息一下吧。”青鱼将地上的纸团捡起放到废纸盒里,抬眼看见他略带疲惫的眼眸。 “她回宫了吗?” 青鱼一愣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点了点头:“是,昨夜就回了,殿下恢复的不错,现在走动自如了。” 梁承琰合上折子,将折子下铺着的信纸叠好,想装起却又停住动作。 “也罢,你随我一同过去看看。” 青鱼知道他这点心思,自从那日从谢氏山庄出来后,她时常见梁承琰向着赤云山的方向望。明明心里是思念,他却没再提过要过去看看的事情。 承露宫的宫门紧闭着,里面能听见侍女小声的说话声。青鱼想上去叩门,被梁承琰止住。他只站在宫门外,向上望着那枝旁逸斜出的梅枝。只一条梅枝,他却看了许久,目光里尽是柔意。 完了。青鱼看了看他的神情,忧心的不得了,照这种情形下去,他们家大人恐怕会化成望妻石。 正当她犹豫着想翻墙进去看看时,承露宫的宫门被打开。 谢璋提着药箱走出来,见到青鱼在门前探头探脑,他往后一看,果然看到了梁承琰。青鱼用请求的目光看着谢璋。谢璋心神一凛:“……梁承琰傻了?” 青鱼不敢说话,带着沉痛的目光点了点头。 谢璋啧了一声,走至梁承琰身前。 “她恢复的如何?”梁承琰见他手里提着药箱,知道他是来把脉的。 “一切都好,你大可以放心。倒是你,看起来不大精神。”谢璋上下打量他一眼。 “我没事。”梁承琰别开目光,透过开着的门去看门里。 谢璋笑眯眯地挡在他身前,在梁承琰不悦的目光中敲了敲手中的药箱:“想进去吗?” 梁承琰面色不善,但心思被说中确实如此。他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开口:“她不想看见我。” 怕进去看她又惹她伤心,不利于她伤口的恢复。 谢璋从这短短的一句话竟听出些含酸和一丝委屈,梁承琰喜怒不形于色,即使在他面前也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绪,竟因他能出入承露宫而含酸。 谢璋忍不住唇角的笑,从小处处不如他,如今总算在这事儿上压了梁承琰一头。 “想进去,也不是没有办法。”谢璋放下药箱,“你伤在哪了?” 梁承琰被他一直追问的有些烦了,皱着眉伸手指了指胸膛:“小伤。” 谢璋了然地点头,上前一步,猛地抬起手打向他的心口。梁承琰没防备他,结结实实接了这一掌,心下剧痛,当即吐出一口血来。 谢璋扶住他微弯的身子,向门里喊了一声:“来人啊,要死人了,赶紧来人把大人扶进去!” 青鱼当场呆住,见梁承琰扶着他的手臂直起身子,语气里尽是咬牙切齿:“这……就是你想的好办法?” “有用就行了,反正你又不怕疼,”谢璋挑眉,“瞧,这不来人了。” 佩儿和染绿听到喊声从院内跑出来,只见谢璋扶着他,地上有明显的血迹。谢璋一面扶他,一面低着声音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你得装的疼点,不然人家哪能让你进去。” 梁承琰此时没了力气去收拾他,强撑着直起身来,将佩儿和染绿吓了一大跳。 “这是怎么了?”染绿语气有些急了,“小夏子,快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