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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好几次他都避而不答, 实在按捺不住, 便去找彭长老诉苦。 她实在搞不懂, 表哥已危在旦夕, 奚泽怎么还这般淡定, 每日喝喝茶,散散步,时不时拉她出去溜两圈,一点都不着急。 本以为彭长老能帮忙劝劝, 可他听完只是叹气,什么都不说,洛蓉觉得奇怪, 做了一桌子好菜威逼利诱, 他才道出实情。 原来扶木就在虞灵谷北边的林子里, 不过要等三月中旬长出新芽,才能与虞泉之水制成解蛊药, 洛蓉算了算,差不多也就这几天了,想到自己之前不理解奚泽,心里颇是惭愧,从彭长老那出来,拎着两壶酒屁颠屁颠去找他了。 奚泽住的地方在谷里最东边,离虞泉很近, 周围比较空旷,只有一个阁楼,洛蓉小时候就喜欢去那里玩,夜里趴在楼顶看波光粼粼,星辉闪烁,别提多美了。 她去的时候已经快天黑,奚泽坐了个小马扎在溪边钓鱼,洛蓉轻手轻脚过去,捂住他眼睛粗声开口,“猜猜我是谁。” “蓉儿。” 洛蓉悻悻松开手,转到他前面,“你怎么一下子就猜出来了,真没意思。” 奚泽表情凝滞了一下,“那我……再猜一次?” 洛蓉噗嗤乐了,“你都猜出来了,还怎么再猜。” 奚泽唇角微扬,“下次多猜几次。” “下次换我猜,”洛蓉咯咯笑道,从背后拎出酒来,朝他晃了晃,“喝不喝,我从彭爷爷那偷来的。” 奚泽放下鱼竿,将酒壶接过去。 洛蓉挨着他直接坐到草地上,嘀嘀咕咕抱怨,“都怪你和彭爷爷,俊弟都不跟我喝酒了,我酒量明明很好,上回只是心情不好所以才醉了,哼,你们都不让我喝……” 奚泽一脸好笑,拔开壶塞递给她,“没有不让你喝,不过要适量。” 洛蓉高兴地双手捧住,嚷着“知道了,知道了,”仰头就是一大口。 奚泽摇摇头,拿起另外一壶慢慢抿着。 “奚哥哥,虞灵谷一点都没变,”洛蓉嘟嘟囔囔地跟他说话,“是不是在这里无论什么都不会变化,花花草草,山川水流,还有你!嘻嘻,你是最好看的,也是我最喜欢的……” 奚泽嘴角噙着笑,沉默听她絮叨。 “我们以后要一直住在这吗?能不能将爹娘和誉儿也接来?唔,誉儿肯定很喜欢这儿,待在金陵城一点意思都没有,摸个鱼打个鸟还得跑老远,一个兔子那帮贵女们都稀罕的跟什么似的,切,我们虞灵谷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老虎,豺狼,狍子,百灵鸟……她们见都没见过,”说着又灌了口,耸拉着眼皮,“可惜表哥他不能来,还有婵儿,她应该会嫁给贤王吧,怎么办,我现在好像不太喜欢他了,虽然他救过我,还救过婵儿……” “他救过洛婵?”奚泽反问。 洛蓉重重点了下头,“上次掉下山崖,不是他救的吗,还把腿摔断了。” 奚泽不说话了,良久后幽幽开口,“那次是阿罗救的,你是我救的,跟他无关,无需承他的情。” 洛蓉喝的已经有点晕了,脑子转的有点慢,闻言呆了一下,“真的吗?那我要赶快告诉婵儿,别让她被骗了。” 奚泽,“你该关注的……难道不是我救了你吗” 洛蓉,“啊,什么时候?” 奚泽,“当我没说吧。” 洛蓉这会又反应过来,打了个酒嗝,抱着酒壶傻笑,“我不是已经以身相许了吗,你高兴吗?” “嗯,高兴,”奚泽垂眸道。 明明他脸上带着笑,洛蓉不知怎的,竟听出伤感的意味,心里跟着抽疼了下,扒住他膝盖直起身。 “骗人,你明明不高兴,”说着说着嘴巴一扁,几乎要哭出来,“奚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娶我对吗?” 奚泽眼神温柔,手抚上她的脸颊,弯下腰来亲昵抵着她额头,“我的小姑娘长大了,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那你为何不高兴?”洛蓉噘着嘴,“我现在……比以前聪明了,你休想骗我。” 呼吸中带着酒香在咫尺之间萦绕,樱唇水光潋滟,如同日出下沾满露珠的果子,色泽娇艳,诱人品尝,奚泽像是被什么勾着,情不自禁地俯身,再俯身,眼中只有那越来越近的红唇。 “哎呦——” 一声痛呼,眼看消失的距离又迅速拉开。 小姑娘揉着屁股仰头看他,灵动的双眸因酒意变得迷离,染了一层氤氲水汽。 “你是不是想亲我?” 天真的语气,就像在问“你吃了吗”一般平常,她不知道自己的神情现在有多娇媚,亦不晓得他浑身忽然涌起的渴望有多热切。 他看着她点头。 她收回揉屁股的手,重新直起身抓住他胳膊,嘟着嘴巴凑上去,“给你亲。” 奚泽眸中盛满了笑意,一手搂住她后背一手圈住她双腿,将她抱坐到自己膝上。 小马扎咯吱咯吱响了两声。 洛蓉担忧地瞅了眼,“它不会被我们坐坏吧?” “不知道,”奚泽眼神忽然变得幽深,紧紧锁着她。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洛蓉咯咯笑了笑,撞进他的目光中,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奚哥哥,我觉得你……没有以前正经了。” 在纤腰上摩挲的大掌咻地停住。 “是吗?那是因为……你长得太慢了。” 洛蓉眨眨眼,没有明白。 炽热的气息忽然接近,在她鼻间停留,薄唇快速轻啄了下,稍稍离开一些。 “我等不及了,蓉儿。” 洛蓉混沌的脑子闪过一道白光,蓦地福至心灵。 “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也难怪……”边说边安抚地拍了拍他臂膀,“我理解你。” “理解什么?”奚泽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圈进怀里,低头印上她的唇,一点点描摹轻吮。 洛蓉爱极了他贴近时这样子,尤其是温柔低语的声音,有些哑有些沉,但是她听过最好听的,让她情难自抑。 “怎么不回答,嗯?” 亲吻之余,方才的问话重新提及,她却早已晕乎,茫然地抬了抬眼皮,“什么?” “不是说理解我吗?”他促狭地笑,“理解什么?” 洛蓉脸彻底红了,“奚哥哥,你变坏了。” “这就叫坏了吗?”奚泽厚脸皮道,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老实起来,亲吻的力道也突然加重,不断深入,直到樱唇比方才更加丰盈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