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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加露营的另外四个人,只有陈锐是周平在沈浩然的酒吧里见过的,那个火辣热舞的青年,其他三个,周平都不认识。沈浩然介绍说:“王凯是他发小,做金融的。剩下两个,司徒和老林,都是酒吧的常客,现在和伙做生意。” 小鹿因为行程排不开,没有过来,老郑答应忙过这一段,两个人再单独出去玩一趟。 王凯负责留守,在帐篷边支起折叠椅,悠闲的看众人忙。 陈锐、司徒、老林三个从车上搬下各种食材,收拾干净,串在铁钎子上备用。周平和李天乐找来石块,围成一圈,架好树枝和燃料。一通兵荒马乱,总算是在天黑前预备就绪。 刷了浓厚酱汁的鸡翅膀架在烧烤架上,烤出的油脂滴进火里,吱吱的响着。周平眼巴巴的盯着,觉得自己等不得了。 “浩然,快把那个烤好了递给周平,看他馋的,哈喇子都当了作料了。”老郑不放过一切取笑周平的机会。 众人也一阵笑,李天乐也笑问:“是不是饿了?这儿有烤好的馒头片,先垫垫。” 周平恨恨的接过馒头片咬着,像咬在老郑rou上一样。 围坐在冓火边,六个人谈笑吃喝。野外烧烤果然吃起来更香,再配上爽口的蘑菇汤,实在是极配。 来的人都知道沈浩然的脾气,谁也不提生日的事,只当作一次普通的郊游。 陈锐一直安静的坐着,全没有了舞池里的大胆张扬。 王凯毒舌的程度比老郑更甚,说话都是句句见血,直往人rou里扎。沈浩然看来是习惯了,还说他不愧是学金融的,说话也算计人,从不吃亏。 司徒和老郑都是大块头,被大家一致认为适合跑腿,从烤架到冓火,吃的就归他俩运送。 老林也是个爱车之人,说起机车来眉飞色舞,他和李天乐谈得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周平默默地吃着,看李天乐和老林说话。他不能开口,对机车也不太懂,听着些乱七八糟的名词灌进耳朵。周平想着自己该回去好好翻翻李天乐常看的汽车杂志。 酒致半酣,众人觉得还未尽兴,提议玩个游戏。 四野无人,除了营地有营地灯和车灯的亮光,其它地方都是漆黑的,用来练胆是最好的。 往左去有个小缓坡,从营地独自爬上缓坡,以缓坡顶上的平地为终点。路线是有了,似乎还差点趣味性。单独把老郑和老林选出来,让他俩埋伏在缓坡上的树林里,等有人路过的时候就吓唬他。吓唬人的方式方法灵活掌握,全看老郑的了,最后再由他俩做裁判,选出最胆小、最怂的,罚他。 王凯不屑于这种青少年的游戏,抱着肩膀说:“无聊、幼稚。” 沈浩然拍拍王凯的肩膀,“无聊也要参加,这是团体活动,不参加的话明天的早饭没有你的份。” 沈浩然勾起嘴角,形成一个向上的弧度,不自觉的带了几分邪恶的诱惑。王凯不知是被那笑容折服,还是担心没有早饭吃,竟然配合的参加了游戏。 因为李天乐特别害怕一些不明生物,周平有些担心,问他:“行不行?” 李天乐拍拍胸脯,“行!怎么不行,摸黑上山嘛,又不是进鬼屋,我不害怕!” 周平点点头,放下心来。 抽签决定顺序,陈锐是头一个,司徒第二,李天乐第三,王凯第四,沈浩然第五个,周平排在最后。 老郑和老林先进了林子,十分钟后,林子里手电筒的光亮闪了两下,众人知道这是准备好了。 陈锐率先走进林子。 今晚的月亮只剩半边,月色还好,也没有云层遮挡,地上像散了一层银辉,泛着一点点的白。 静悄悄的,林子里没有什么被惊吓的声音,司徒吁了口气说:“还真有点吓人,不让带手电筒,林子里突然蹿出个鸟兽也够人吓一跳的,这还不知道老郑想什么损招吓唬人呢。” “可怕的不是人,这种老林子,没被人惊动过,怎么可能没有个死鬼冤魂在里头。听老辈人说,二三十年代的时候,这北山上有伙土匪,特别凶狠,常去sao扰邻近的村子,什么粮食、女人、银子、手饰,看中什么抢什么。 村民们被抢得狠了,都起了反抗的心。山周围十几个小村子合起伙来,商议了个计策。先派人上山去议和,答应每月按时给土匪们交粮交钱,求土匪大人们给乡亲们留个活命的钱。 土匪们霸道惯了,哪会想到有人敢坑他们,只以为村民是被吓怕了,才上山来哀求。抢劫杀人也是个力气活儿,能有送上门的好处,谁还去费那个劲儿,当场就痛快答应下来。 第二日送头一批纳贡,村民如约送来不少米粮、酒rou。 村民走后,土匪们不疑有他,喝酒吃rou,彻夜狂欢。那酒rou里早下了迷药,就是麻牲口用的那种兽药,劲儿足。等后半夜村民们悄悄摸上山,土匪们已经全都人事不知,瘫倒在地上。 家破人亡,夺妻抢女,那种仇恨不是杀个把人就能消的。村民拿粗缆绳把土匪们挨个捆结实了,全抬到院子里,堆在一处,浇上桐油,点起火来,活活将他们烧死。 村民就围在四周,看着土匪们在火堆里翻滚挣扎,哀嚎惨叫,直到最后渐渐没了动静,只剩下焦黑的残肢,在火里发出脆响。烧灼的臭气弥漫……” “别说了,我都要吐了,你成心的是不是,王凯?”司徒捂着嘴,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 王凯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镜框,“我说的是实话,这都是老辈传下来的话。以前来这里玩的朋友也说他们在林子里看见过鬼影,漆黑的,人影,伴着沙沙的声音掠过,像风一样快,据说就是那伙匪徒不甘心被烧死,阴魂才游荡不散的。” “那就是风,就是,你朋友准是眼花了,要不然就是没睡醒。”司徒大声喊。 “也许吧!”王凯耸了耸肩,接着露出一个绝对不怀好意的笑容,“林子里给信号了,司徒先生,该你了。” 司徒活动了一下身体,挺直腰板,“我就不信真能有鬼,有鬼也打跑它。”说完大踏步地走了。 王凯微笑着目送司徒离开,又转回身对剩下的三个人说:“干等着多无聊,再讲个故事吧!” 周围的景色都被王凯这个阴惨惨的笑容带动的诡异起来,原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