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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泽嘿嘿笑:“嗯,的确挺好看,简直跟你一个模样。” 曲静深早有经验了,面对令人尴尬的调戏,沉默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手段。贝壳做的小乌龟也很可爱,腿上装了弹簧,轻轻一晃,四只腿便摇摆起来,就像在游水。没有枪,只有坦克。曲静深挑了不少东西,而且多数都是大件。 景泽问:“买这么多,不怕花钱哪?”他知道曲静深会过日子,这话说来也是故意逗他的。 曲静深说:“送别人东西,当然要大大方方。”他拿起个贝壳做的台灯,问景泽:“这个怎么样?”这只台灯不是单一色的贝壳做的,做灯罩的贝壳有些发红,但又像蒙了层黄昏的色彩,红的十分低调。 景泽瞄了几眼,这次他跟曲静深的看法相近。他十分得意,曲静深在他的潜移默化下,欣赏水平总算有了质的飞跃。 摊主一直向曲静深推荐珍珠项链,说是纯天然的珍珠,在别处买不到。曲静深拿在手里摸索一会,他不认识珍珠,只是觉得很好看。 摊主说:“可以买来送给姑娘,那个珍珠做的手饰盒也卖的很好,还有那个镶着珍珠的贝壳梳子,送心上人最好了。” 曲静深拿起那贝壳梳子,笑着问景泽:“你喜欢吗?” 景泽说:“太娘们儿了,一想到要用那玩意梳头发,一身鸡皮疙瘩。” 摊主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样,是找不到姑娘的。” 景泽说:“承您吉言,最好一辈子都找不到姑娘。”因为老子爱的是男人,跟姑娘不对头。 摊主朝景泽翻个白眼,对曲静深说:“我看你长的比他帅,你是本地的吗?如果是本地的,婶倒可以给你介绍对象。” 曲静深温和地说:“不是,过来玩的。” 买完东西回去的路上,景泽问曲静深:“哪天真要有人给你介绍对象,你怎么办?” 曲静深说:“以不变应万变呗,直接拒绝会伤到人的,能委婉一些更好。” 景泽脸顿时绷起来,曲静深说:“我知道你肯定希望我当面拒绝人家,然后说心里只有你只爱你。” 景泽闻言,眼睛立马蹭蹭的放光,哪有一点沮丧的样子。 曲静深笑着说:“你就装吧你!其实这些,我心里明白就好。这是咱们俩的事,不想把外人牵扯进来。” 景泽敢打赌,曲静深肯定是武侠迷。他这化骨绵掌打的,真让人不知道如何责怪。相处久了,他渐渐觉得曲静深一点也不木讷,甚至在某些事上,他的处理方式都很精明。 景泽说:“还记不记得我以前说过,孙悟空其实是爱牛魔王的。不然他知道牛魔王结婚生子时,也不会折腾的他妻离子散。” 曲静深说:“没想到,你内心这么黑暗。” 景泽哈哈大笑道:“绿帽子谁都不想戴啊!” 曲静深说:“我觉得你戴这个颜色的就挺帅,走了,去那边坐坐。” 要了两大杯柚子茶,里面飘着晶莹剔透的冰块。柚子茶有点涩,唇齿间留着它特有酸味。刚才的话题很快被替换成别的,景泽朝路过的好看姑娘吹着口哨:“喂!美女!…” 美女朝景泽翻白眼,曲静深的帽沿压的很低,他正低着头笑,一口一口喝着柚子茶。 景泽不客气地把他的帽子扯掉,佯装小怒,瞪他:“笑什么笑,很好笑吗?” 曲静深从他手里夺过帽子戴上,温声道:“我没笑你,真的。”但看着景泽的表情,却又笑起来。 景泽说:“现在就让你得意一会儿,等我回去给你算总账!” 今天阳光很充足,并不像前几天那样湿闷。吃过午饭回到暂住的酒店,景泽刚进门就捞过曲静深,把他紧紧地按在门边的墙上。景泽鼻间的热气全喷在他脖子上,曲静深茫然地回头看他一眼:“啊?” 景泽说:“我叫你装糊涂,我叫你在外面得意!”话音刚落,噼里啪啦许多下就落到曲静深屁、股上。 曲静深挣扎着解释:“没,我哪有…” 景泽不听解释,逮着他的嘴就啃。极火热的一个吻,似乎带着夏季特有的灼人气息。景泽的动作十分粗暴,等曲静深有喘息的机会时,已倒在床上。 景泽一直让曲静深主动配合,曲静深随着他的节奏来回动着腰,却换来景泽更凶猛的侵犯。两个人都很热,就像被火热的骄阳炙烤着一样。 曲静深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怎么了?” 景泽扣紧他的腰道:“没,就是想干你。” 很下流的一句话,带着侵犯抢夺的意味。知道他快到高、潮,景泽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曲静深一痛,整个身体如弦一样绷紧。景泽感受着他的紧与颤抖,那味道又何止销魂噬骨?很烫,就如身下的人一般。 景泽眯着眼回味刚才的满足,他点了根烟衔在嘴角,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曲静深的背。答应曲静深戒烟后,他不常抽了,除非这种时候会抽上一两根。 曲静深背对着他躺着,那里还有些许白浊。景泽抽完烟躺下,将腿叉、在他两腿中间,手摸着他平坦的小腹。曲静深的身体有些凉,搂在怀里十分舒适惬意。景泽趴在他耳边亲吻,过了一会问:“宝贝儿,我干的你舒服吗?” 曲静深说:“你…你以后别再这样问,好不好?” 景泽磨蹭着他,说:“不好。” 景泽趁其不备,又将自己埋进去。那里真令人流连忘返,很潮很热,紧紧地吸附着他。景泽舔着曲静深的脖子,明明被舔的人不是他,可身体里就是有一股无法言说的痒。那痒沿着神经线,慢慢渗进他心里。是因为爱才觉得的痒?还是因为痒才会不计得失的爱?景泽哪有心思思考这个问题,他狠狠顶、弄几下,任软rou舔着他挺拔。 曲静深死咬着嘴唇,可依旧堵不住那声脱口而出的呻、吟。有点痛苦,但里面又夹杂着无以言说的快乐。景泽的动作突然慢下来,他趴在曲静深耳边低声说:“你知道吗,你那天躺在病床上睡着的样子…我心里很难受。”话音刚落,又狠狠的来上几下。 曲静深:“啊…!我知道…我知道……你慢点!” 景泽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戳在曲静深最要命的地方。他说:“再敢有下回,我干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曲静深配合着身后的起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guntang的液体流入他的身体。虽然景泽那句话说的很凶,但憋了这么多天,应该也很辛苦。 被这样对待,曲静深那里并未很快合上。景泽的手指时不时进进出出,调戏着有些发红的入口。曲静深说:“别再动了,让我休息会。” 景泽死皮赖脸地趴在他耳边问:“生我气了?” 曲静深说:“没有,让我睡会。” 景泽:“你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