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耽美小说 - 静水深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不清了。

    想着想着就想到自个儿以后的工作,他家老头子让他去那儿,景森让他去这儿的,最后弄的他哪也不想去了,反正有钱,享受生活才是第一位嘛。但是自打他遇到曲静深…似乎觉得生活还有很多乐趣。

    景泽就这样拖着下巴直到曲静深睁开眼看他。景泽朝他挥挥手里的药膏说:“喏,刚才去买的,那老头儿说这挺见效的,抹上以后就跟哆啦A梦的魔法似的,刷啦一下就好了。”

    景泽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药膏,拉过曲静深的手,小心地涂着。他问道:“兔子,疼吗?”

    曲静深摇摇头,他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木木的,凉凉的,他低头瞅了眼冻的老高的手面,心想,会好吗?

    景泽以为他疼,想了想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呗,西游记的后传。其实,孙悟空和牛魔王才是相爱的,你看他跟唐僧取经的时候,看到牛魔王结了婚生了子,跟吃了炮弹似的,看吧,孙猴子跟你一样小气吧啦的,把人家最后搞的妻离子散的…”

    曲静深傻笑,他就没正儿八经地看过西游记,不过他也挺喜欢孙悟空的,神通广大的人总让人崇拜。

    景泽接着说:“其实孙悟空也挺二逼的,在花果山当猴大王不就好了嘛,干嘛去取经,你看唐僧从来都骑白龙马,又没骑过他。以为得了个金箍就千里相系,情比金坚啦?骗猴子呢吧。”

    曲静深被逗的哈哈大笑,景泽说:“哦哦,现在的猴子也搞同性恋啦,原来动物界也有讨不到老婆这一说。兔子!前车之鉴啊,结婚是硬伤!”

    曲静深:“……”

    第二十一章日子慢慢过呗

    景泽笨手笨脚地把药膏涂好,还趴下吹了吹。曲静深有点不好意思,他都习惯这货跟流氓似的了,突然温柔下来,倒觉得晴天霹雳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景泽叼了根烟在嘴里虚晃着,那眼神真跟个小开似的。

    曲静深指指他手里的烟,摇摇手,意思是这儿不准抽烟,再抽烟那小护士还得骂你。景泽不知被谁给刺激到了,整一个文青神经病了,他故作忧郁地问曲静深:“兔子,你喜欢过人,谈过恋爱没?”

    曲静深配合地摇头,两只手简直冰火两重天。一只手哗哗地往里进凉气,一只手抹了药膏,药劲儿上来跟火烤似的。

    景泽把烟扒拉下来,两根手指夹着一弹一弹的。他说:“兔子,实话告儿你吧,哥相好挺多的,倒还真没谈过恋爱。你说亲嘴是谈恋爱吗?”

    曲静深点点头,又摇摇头,结果景泽的脑袋直接给人压上来了。曲静深的嘴唇很干,也没小言上描写的销、魂滋味。景泽说:“改天买唇膏给你抹抹,干不啦叽的,跟啃块树皮似的。”

    景泽望着窗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曲静深正等待着他抒发长篇大论呢,结果人来了句:“你说牛魔王到底对孙悟空有没意思啊?”

    曲静深听了以后面瘫脸,那张面黄肌瘦的脸上一点让人喜欢上的关键因素都没有。他就是个土不啦叽的农村小子,也想拼命在城市里寻找一片立足之地。他没有大理想,没有人生目标,没有生活规划,只要能吃得上饭,有个床睡觉,就已经十分满足了。如果他能说话,一定要问问景泽:你丫搭错哪根神经,到底看上我哪了啊?

    景泽跟会读心术似的说:“哥就喜欢你不吱声,不用跟娘们似的整天叨叨。”

    曲静深心道,我要是能吱声,定不着你怎么烦我呢。景泽说:“亲一个呗,该按铃拔针了,要不那小姑娘来了又得巴得巴的烦死个人…”

    景泽一击必得,要让他说说亲曲静深的感觉,他一定会说软软的。因为曲静深不喷香水,没有香味。曲静深不涂唇膏,不腻歪。曲静深不常洗头发,没有洗发水味儿。景泽最讨厌男的把自己打扮的跟娘们似的,身上薰死个人。

    床头的铃刚按下,刚才给他扎针的小护士没多久就推门进来了。景泽坐床上翘着二郎腿心不在焉地说:“赶紧给拔了,这都快回血了。”

    小护士爱搭不理地揭胶布起针,景泽说:“你丫轻点啊,不疼啊。”

    小护士叉着腰看他:“我说你这人嘴咋这么欠呢,敢情有病吧?去精神科做个测试呗,别在这碍眼!”小护士说正等他回话呢,心道这敢情好,能大吵一架,她是来实习没多久了,哪受过这毛气啊。

    景泽似在酝酿情绪,小护士严阵以待,结果景泽说:“ 刚说啥?风太大,我没听清。”

    小护士气的脸都白了,真想拿拔下来的针扎死丫的。曲静深憋笑憋的辛苦,他手握成拳状压在嘴上,景泽朝他使了个眼色,得意地啧了声。小护士把门啪的摔上,走廊里回荡着哒哒的高跟鞋声。

    景泽拉过曲静深的手看了看说:“兔子,疼咩?瞅你这手冻的,如果明年哥还跟你在一起,绝对不会让你再冻手了。”

    曲静深虚的像团花,只想睡觉。他迷迷瞪瞪地觉着景泽摸他那儿了,可那儿软趴趴的怎么也没感觉。景泽嘟囔了句:咦,被干了一次,前面就不行啦…曲静深晕呼呼地想,不行就不行呗,反正自个儿也不会总想着那事。

    景泽见他睡着了,帮他拉拉被子,然后出去买饭。医生一再叮嘱,这几天只能让曲静深吃流食,景泽去医院旁边的小饭店让人煮粥。意料之中的又给人吵了架,他嫌人家不顺带卖给他个碗。

    景泽跟很有理似的说:“你这咋做生意的,买你个碗又不是不给钱,瞅你那小气样儿,怪不得生意不好,都没人来。”

    这小饭店开了都三月,比起周围的饭馆来说算冷清的。那经理被他一说,顿时郁闷了:“不好你还买,犯那啥啊?”

    景泽翻个白眼:“买你个碗,又不是买你爹地。没碗咋喝啊?”

    经理一听这都问候到长辈了,瞬间急了:“你这人咋说话这么难听,要不你就打这儿喝,我们提供碗,要不就去对面小商店买去,别打这没事找事儿。”

    景泽就想撂下东西跟他干架,那经理一看这势头不对,倒软了点:“再不走,热粥就凉了啊我跟你说。”

    景泽朝他竖了个中指,转身而去。经理在背后比划着哼哼哈嘿双截棍,他决定要报仇血恨,给他背影来上几下又不会被反击。

    结果景泽还是到对面花三块五买了个缸子,他给了十块钱,说剩下的钱别找了,都拿成喔喔奶糖吧。可还是没凑成了个整数,最后又给了几块大大泡泡糖。他自个又买了笼小笼包,要了个鸡蛋汤一块带回去了。

    曲静深似乎睡的不太好,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翻了个身。被子从他身上滑了下来,景泽啧了一声,瘦的都快成了一把骨头了。上次干他的时候,想捏捏他的屁、股,结果一捏一把骨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