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1
流传的八卦,对邵声的绯闻女友很是好奇,忍不住打听道,“听说是你们直系师妹?。” “你说哪个?”邵声斜乜她一眼,简洁地答道“饿了,去吃饭。” “哪个?有几个呀?”莫靖言围着他的自行车打转,犹豫片刻,问道,“就是我那天看到那个呀,挺漂亮的女生呢。” “在食堂碰到,一起吃了几次饭而已。”邵声挑眉,“怎么每个人都问这事儿啊。” “大家关心你咯。”莫莫撇嘴,“不都说你们走得很近么,你又扮无辜。你们男生怎么都这样啊,人家女生明明喜欢你,你就若无其事地吊着人家。很得意是吧,很满足虚荣心是吧?!” “唉,我……你!”邵声扬起手来,要拿手中的装备袋拍她脑门,又收回去,“你是代表广大女生在谴责男生么?我怎么这么倒霉,又做了反面典型啊?”他笑了笑,“的确,被漂亮姑娘喜欢是挺满足虚荣心的。” 莫靖言不屑地哼了一声。 “看在老傅最近辛苦,我就勉为其难,替他当一把撒气包吧。”邵声叹气,“队里最近财务上有些困难,早先那个大的赞助公司还是莫大和左君一起去谈的呢,合同到期了,对方换了负责人,续签时提了一些我们觉得满足不了的条款。昭阳最近得留在队里,和大家一同商议解决的办法。” 莫靖言低下头,脚尖在地上蹭来蹭去,“我听说了……我也没打算催他退队啊。” 邵声微微一笑,望向岩壁,“我相信对于昭阳而言,攀岩队是他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他顿了顿,“你一样也是……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在最在乎的两者之间做一个选择呢?” “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这个。”莫靖言抬起头,神色间有些落寞,“算了,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邵声抬了抬下巴,“既然都来了,你还是进去等老傅吧。” “不要……楚师姐也在吧……” 邵声失笑,“你还别扭呢?如果老傅留在队里,楚羚就得学会接受现实。回头我和她说说,如果你们俩再这么别扭,让老傅很难做,他就只能走人了。” 莫靖言心中温暖,由衷说道:“师兄你真是个好人,祝你早日‘脱光’!” “你烦不烦啊,脱不脱关你什么事啊!”邵声笑骂一句,骑车远去。 训练已经基本结束,几位队员正在整理装备。何仕在斜壁上尝试一条新路线,在难点力竭脱手,怪叫一声,向下冲坠了数米,打保护的楚羚也被吊得双脚离地。她笑声清脆,“你可真是个大秤砣!” 莫靖言走到岩壁旁,四下张望,寻找着傅昭阳的身影。认识她的老队员经过,招呼她道:“莫莫来啦,傅队在后面清点装备呢。” 她点点头。楚羚听到,远远地望了她一眼。莫靖言客气地笑了笑,一瞥之间,觉得楚羚戴的手套颇为眼熟。她不禁走近两步,仔细辨识,似乎是自己去年送给傅昭阳的生日礼物。 莫靖言皱着眉头转到岩壁后侧,傅昭阳正在翻查往年的装备清单,和保管员核对报废品数目。她摆摆手打过招呼,坐到一旁的海绵垫上。傅昭阳的书包就在手边,莫靖言知道他的眼镜盒放在最上层,忍不住摸了出来。她视力尚可,傅昭阳备用的眼镜也不过二百度,一般只有坐在阶梯教室后排或翻查资料时才戴上。此时莫靖言不过想看得更真切,楚羚是否戴的就是自己送出的礼物,还是仅仅颜色相仿而已。 打开眼镜盒,在两只镜片中间,米黄色眼镜布妥善地裹成一小团,莫靖言拿出来,一层层展开。一截深棕的绳头露出来,随之呈现眼前的,正是那枚刻着“谦谦君子”的墨绿色方牌。莫靖言心口像被锤了一下,一言不发将小牌子放回到原来的位置,忽地站起身来向大门走去。傅昭阳在身后喊了两声“莫莫”,她听到后反而加快脚步,经过楚羚时她很想大声质疑,但看还有那么多队员在场,嘴唇翕动,还是忍了下来。 傅昭阳在cao场边追上她,轻轻捉住她的胳膊,问道:“冷了么?去吃麻辣烫怎么样?” 莫靖言沉着脸,略带委屈地低声问:“我的手套呢?” 傅昭阳牵起她的手,笑道:“小迷糊,你的手套不就戴在手上么?骑驴找驴。” “我是说,我送给你的那副呢?” “哎呀,差点忘了。”他转身跑回岩场,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副绒线手套。 莫靖言接过来,摘下手套轻轻摩挲着,掌心已经起了一层绒,磨损的厉害。 傅昭阳看她神色不快,解释道:“今天劳保手套用完了,装备处还没买到新的,这不是要先锋保护么,大家都把自己冬天的手套拿出来了。” “我送的礼物,就给人家随便用。”莫靖言扁着嘴低下头来,又抬眼看他,“人家送的礼物,就当宝贝似的收好。” 傅昭阳愣了愣,“什么宝贝?” “‘谦谦君子’,在你眼镜盒里。” “莫莫,你总得让我解释一下吧?”傅昭阳反而笑了,“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你不开心,我下午去了实验室立刻就解下来。毕竟是人家送的东西,不能扔到实验室里吧?我就顺手收到眼镜盒里了。后来就一直放在那儿,你不说我都忘了。” “包得可真是仔细呢。”莫靖言撅撅嘴,拿手套在傅昭阳身上拍了拍,“这回不能算我小心眼吧?” “对不起莫莫,最近队里还得忙一阵时间,我本答应你……” “算了,已经拖到现在了,再久一点也没关系。”她淡淡地回道,“什么事那么棘手?” “一时也说不清。”傅昭阳爱怜地拍拍她头顶,“小孩子别担心那么多了。” 如果在平时,莫靖言一定将这当做他对自己的宠爱,但今天听到耳中却格外别扭。她答话语气里不觉也带了不满,抱怨道:“为什么你可以和楚羚说这些,她就不是小孩子了?也不过比我高一个年级而已。” “她……对队里的情况比较了解。”傅昭阳蹙眉,“怎么,还生气呢?” 二人已经走出运动场,莫靖言看周围没有攀岩队的成员,在路口站定,“我不是生气,是难过。这一段时间,你在忙什么,担心什么,别的女生知道,而我什么都不知道。或许我没办法帮你解决问题,但哪怕让我和你一起担心也行啊,可你总说我是小孩子。”她顿了顿,“我总觉得,这一段时间里,我就是你生活中的局外人,连你的生日聚会我都不能出席。” “你还在在意这件事?”傅昭阳拂了拂她面前垂下的长发,“当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