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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撞的一声脆响,随即一根冰凉粗大的硬物就慢慢捅了进来,激得他炙热的xiaoxue拼命绞紧。“放松点,清白,”姬乱天说着,把手中白玉制成的角先生整个塞了进去,只留下xue口的一个小把手。这根角先生是姬乱天特意找工匠定做的,yinjing的形状。虽只有三指粗,但上面却布满了一颗颗圆润的突起物,guitou的位置微微上翘,能够轻易地顶到xiaoxue里最为敏感的那处。 季清白感受着这根硬物在自己的xiaoxue中慢慢搅动,饥渴的内壁迫不及待地包裹着这根玉茎,拼命吞咽着,舔舐着,把它引到更加幽深更加细窄的地方。他的小腹突然痉挛了一下,因为那根硬物狠狠顶到了xiaoxue的深处,微翘的顶端在那处细窄的内壁上猛力钻磨了几下。季清白也突然呻吟出声,腰腹微微战栗着向上挺直,似乎在渴望更加猛烈的袭击。 玉茎开始剧烈的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满是凸起的茎身摩擦得xiaoxue酸痛不已,却缓解了几分麻痒,渐渐地,季清白感觉自己的xue口被进出得玉茎摩擦得火辣辣的,前头的那活儿也涨的更厉害,茎身微抖着就要喷射出来。 这时姬乱天猛地把玉茎整个抽出,季清白腰身一抖就要泄出来,却不知被谁的手突然堵住,死死摁着,用粗糙的指腹摩挲马眼。 “拿……拿开!”季清白挺着身子,声音有些不稳,语气从恼怒被那堵着马眼的手摩挲得柔软,哀求了起来。 有人走到了床头,沉下了身子,季清白感觉眼上一热,那人竟是在舔舐他眼上的那条绸带,把绸带舔得更加湿润后,那人转移到了季清白那张微微张开的唇瓣,像是被诱惑的,季清白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人堵住,用力吮吸、舔弄着,那人伸舌而入,和季清白的舌头搅成一团。 那人是贺准。 他的嘴唇向来颜色浅淡,此时却被咬得发红,柔顺得半开着,任人采撷。 上面的小嘴受到剧烈攻击的同时,下面的小嘴也受到了突袭。先是他的马眼被一根簪子似得细物突然堵住,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有人往他下面的小嘴里塞入了一颗指头大小的,似乎是圆珠的东西。这还没完,圆珠塞进去后又接着一个圆珠,一个接着一个,季清白也不知道进去了多少个,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受着情欲的煎熬,满脑子都是释放。 几人灼热的视线凝聚到了季清白微微挺起的胸膛。因为勤于练剑,从胸膛到小腹的这一片的肌rou都是结实而坚韧的,线条分明。还有胸膛上的两颗rutou,此时已经被上下的夹击折磨得微微耸立起来,未被玩弄就呈现出了诱人的红褐色。 晏清池耐不住地上前,一手一个地揪起那两颗红果儿就揉搓了起来,一边揉搓还一边骂着sao货、贱蹄子之类的腌臜话,最后还俯下身子用牙齿对付起这两颗红艳艳的rutou。司徒誉也跟了上去,半跪下身啃咬着季清白敏感的腰腹,时而留连在肚脐,故意对着这小眼儿哈热气,用舌尖顶弄。 白灵飞则热烈地注视眼前形状优美笔直的yinjing,而后开始抽插那根插在马眼里的玉簪,用手指用舌头玩弄起那饱满的guitou和湿热的柱身。季清白呻吟里的哭腔更重了。 姬乱天见差不多了,便把最后一颗琉璃珠用力塞进季清白的xiaoxue里,微微倾着头,欣赏琉璃珠中映着的,被赤红散染成深红的rou壁,随后对着被珠子撑得大开的xue口用舌头细细挑弄了起来。 嘴唇被人猛烈吮吻,留下一行涎水,胸前的rutou一个被指甲狠命揉搓着,一个被舔弄噬咬,柔韧的腰腹被人留下一道道水痕,中间的肚脐也被玩得发红发烫,下身的yinjing则被细物堵着慢慢抽插,研磨那柔嫩脆弱的细窄内壁,后方的xiaoxue则被一个又一个的大圆珠填满,不留一丝空隙,绞得内壁发痛。 季清白的头发已经全湿了,散乱地铺在被褥上。湿的也不仅是头发,他身体的每一块白皙的肌肤都沁着一层透亮的水色,和这一片雪白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脸上绑着的红色绸带。此时这条缎带已被泪水染成了深红,映衬着季清白的脸庞更加的无助、脆弱和诱惑。他脸上惯常的冰冷已经不见踪影,展现的是沉溺在情欲漩涡的忍耐与渴望。他感觉浑身上下有许多张嘴在啃咬他,吮吸他,他想逃,可怎么也挣不脱。下身的那物胀痛的不行,可却找不到任何出口。他哀哀地呻吟着,想要换来一点喘息的机会,但这只引来了更加猛烈的攻击,将他无法挣脱地拖到欲望的深渊。 姬乱天狠咬了一下xue口边的嫩rou,将一整串琉璃珠猛地拽出xiaoxue,同时白灵飞也用指甲顶着guitou上的嫩rou,迅速拔出了簪子。其他人也停了手。 季清白眼前一片白光,全身战栗着射了出来,一开始只是一小股,后来便是大股大股的jingye喷射出来。 手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眼上的绸带也是。季清白喘息着满眼泪花,蜷着身子趴在湿淋淋的被褥上面,下身也是湿淋淋的,眼睛被蒙久了,现在眼前还是一片朦胧,只感觉人影重重都向他靠来。 姬乱天伸出一根手指搅动了下季清白的xiaoxue,发现已经是泥泞一片了,里面的软rou驯服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于是他抽出手指,不打招呼便挺身而入,大力抽插了起来。季清白被顶得胀痛,感觉姬乱天的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几乎让他有一种窒息感。 司徒誉上前,把季清白唇上的涎水都一一舔了干净,而后也扶着自己粗大的yinjing挺入了季清白嫣红的嘴唇里,肆意冲撞了起来。 晏清池看这上下两只小嘴都被他人先占,恼得骂了几句,竟将怒火转移到了季清白的身上,抽出腰间的皮棱鞭朝他的身体狠狠抽了下去。 季清白被抽得极痛,可上下都被固定住无法躲避,只能微微抖动着身体,抬起湿润的眼眸看向晏清池,像是在哀求什么。晏清池看此,身下的yuhuo更盛了,偏就引着那鞭梢抽向季清白的rutou,肚脐,yinjing那些要命的地方,引得季清白嘴中模糊地哀鸣着,后xue的内壁绞动得越发剧烈。 司徒誉、姬乱天被这两张小口伺候得极为舒爽,也就没阻止晏清池的胡乱抽打,抽插了一会儿纷纷都射了出来。 上面的小嘴换上了白灵飞,下面的小嘴换上了晏清池,季清白顶着一身鞭痕在痛苦与极乐中翻腾,只觉得自己快要在这种不断叠加的欢愉中崩溃。白灵飞终于射了出来,从小嘴中拔出,转去玩弄季清白被鞭子抽破的,红烂熟透的rutou了。 季清白艰难咽下口里咸腥的白浊,忽的身子一抖,感觉下面被死命抽插的xiaoxue里,不知何时又被塞进了一根手指。他抬头看向床边,那里站着个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