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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大boss肩膀上还落着一只黑色的八哥,瞧那只鸟不可一世的哟,鸟嘴朝天,看人的时候自带嘲讽光环,谁见了它都想狠狠地扁! 不可否认,乘坐直升飞机就是快,空中通道可不会堵车,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们就飞到了青峰湾,飞行员找了个平坦的空地,徐徐降落。 降落点距离出事的地方还有几百米,刚才在空中的时候,大家就看到那边黑压压的一片了,现在祛除了直升机的噪音,远处沸反盈天的动静更是令人心惊。 “不许动就是不许动,你们赶紧走、走!” “真出了事谁能担得起?你们是拍拍屁股走人了,我们这些留下来的要怎么办?” “你们租山,谁跟我们打招呼了?!政府说了就要算?” 这些喊话的人,听起来就知道年纪已经不小了,说的土话倒是不算难懂。夹杂在他们之间的,还有零星的年轻人,低声劝着自家老人:“别这么死脑筋呀,叫他们赔钱!赔一大笔,正好我们都不在这鬼地方住了!” 宇文睿远比正常人类听得更远,一众乱七八糟的土话中,某人一口京片子出众的很。 “这里的确不能动,你们老板到底是谁?我来跟他说,作死也不带这么作吧,非挑这么个地方动土,他这眼光也忒独特了……” 拐了个弯,宇文睿就看见“阔别多日”的叶飞鸿了,他正跟这里的负责人歪缠呢。 有人留意到了宇文睿一行,然后就跟传染一样,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吵成一锅粥的现场安静下来,数百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他们,人群中间默默分出来一条通道。 有的人,天生气场就不类凡人,哪怕他衣着普通,只一亮相,你便知道,能主事儿的人来了。 叶飞鸿张大嘴巴,看着他的梦中情人宛若身披光环从天而降,又惊又喜道:“怎么是你?” 宇文睿看着他,“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叶飞鸿笑着露出两排整齐的大白牙,道:“我就是无意中路过。别告诉我你就是那个老板?” “我的确是,”宇文睿将视线转开,看到现场有记者模样的人正扛着摄像机,几名工作人员把他围起来,推推囔囔的不让录,他发话制止了他们,摆出一副问心无愧光风霁月的模样,“报道出来也好,反正事无不可对人言。” 宇文睿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中间一位长着白胡子的老人家身上,老人家上半身与地面几乎平行,全身重量都压在一根枣木拐杖上,两个年轻一点的、同样佝偻着腰的后辈在旁边搀扶着他。 “您好,我就是包山的人,能不能请您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不让工程队施工?” 白胡子老头眼睛眯起来,打量了宇文睿一番,这才神色谨慎地说道:“其实,不让你们动,也是为了你们好。后生,你听我一句劝,那地方有鬼,动了就没命在……” 工程队这边有人禁不住笑出声来。 真没想到,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地方如此愚昧、无知,这世界上哪来的鬼啊,果然破除封建迷信任重而道远。 “哦?”宇文睿却没有笑,他甚至表现得非常诚恳,“老人家,您说的有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看,我都花了好多钱了,总不能听您空口白牙的,就把前面的投资都打了水漂吧?” 白胡子老头嘴唇嗫喏两下,叹口气道:“几十年里,那边死过好多人。尤其六几年闹运动那会儿,好多年轻娃不信邪,结果进去了就没出来,全都死的不明不白。” 一番话说完,他看好多人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又咬牙说道:“那不说别的,你只看我们这些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以为从古来如此吗?退回不到一百年,我们这些村子根本没人得这种怪病!” 宇文睿的助理之一阿辉插嘴道:“不是说因为辐射吗?对了,这么多年,你们为什么不搬出去试试呢?” 因为这个就说有鬼,太扯淡了吧?再说,人挪死树挪活,山民们真是个个死脑筋,外面天地那么大,哪里活不了人呢。 白胡子老头叹了口气,道:“怎么没人搬出去,没得用,生下孩子照样得病。出去的人找不到活计,又搬回来了好些,至少能有口饭吃。” 听了他这话,村民们全都露出一脸哀容。 是啊,谁愿意留下来等死呢?可搬出去依然躲不开。最可怕的是,那些没得病的女娃,出去结婚生子,孩子也大都发病……长此以往,这几个村子的女娃没人敢娶,只能继续嫁给村子里的人。 只要向东开车几个小时,外面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化都市,可惜在这些闭塞的小山村,缺乏教育、眼界狭窄、一贫如洗,文明走不进来,他们也走不出去,只能困居故乡,苟延残喘。 外来人终于动容了。 宇文睿却直觉他们说的并不全是真话,至少肯定隐瞒了关键的部分,他也不再追问那个老头,而是把叶飞鸿引到一边,低声道:“刚才我好像听见你说,在这里动土就是作死?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叶飞鸿早就想好了借口:“之前我遇见了一个可漂亮的大美女,她告诉我的。” “哦?”宇文睿眼睛眯起来,语调怪怪的,“可漂亮的大美女……你这么信她?” 这时候,站在宇文睿肩膀上的八哥多多突然开口叫道:“卧槽该不会是那只王八吧?!” 第14章 精分是怎样炼成的~ ……呵呵这作死的小碧池! 叶飞鸿挑了挑眉毛,惊讶地咦了一声:“这乌鸦竟然还会说人话?” 八哥多多顿时气急败坏:“我是乌鸦?我会是乌鸦?你四不四眼瞎!” 宇文睿低声警告它:“闭嘴,忘了来之前怎么保证的了?” 可怜的八哥被拉偏架的主人禁了言,一口恶气吐不出,只能跟癫痫一样踩着宇文睿的肩膀来回踱步。 间或用鄙夷的小眼睛瞥向仇人,冲仇人吐舌头。 叶飞鸿故意不理会它,接回上一个话题:“不过刚才这鸟说的王八是……?” 宇文睿轻描淡写:“它傻的,惯会胡说。” “我说呢,”叶飞鸿也不动声色,“估计是从哪里学来的舌吧。幸好没让阿玄听到,不然这一身黑毛铁定要保不住。” 宇文睿见他又提起那什么阿玄,想到这必然就是那个“非常漂亮的美女”了。叶飞鸿的态度中熟稔又带着几分欣赏、亲热,让他心里很是不快,脑海中瞬间翻涌出数种邪恶念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