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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堂岛女王亚马逊人首领的话。 “你身上这魔法的奥妙极为玄奥,我甚至看到了宙斯的影子,但还好一直有人在牵引着你,或许用这件神器可以帮助你。” 我在耀眼的金光中,彻底消失。 戴安娜看着消失在这里的与她只相识了两天的男孩,显得有些惋惜。 “也许在这个世界过上几十年,你就会碰到他,”女王安慰自己的女儿,“可他毕竟是属于人类世界的。” “我明白……” ———————————————— 女王说的对,我确实感到一阵牵引力,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康纳。 说一下,我在赶回来的时候身上塞了不少东西,但是确实是因为夏天身上穿的是长袖长裤的薄衫,现在在西藏高原——我快被冷死了。 而我面前的康纳是属于我最初来的那个世界的康纳,他看到我后表情平常,但是隐隐泛着红光的眼睛说明了他情绪的不正常。 虽然我有关于领主世界的记忆还不完全,但这毕竟是与我并肩了要10年的康纳,我的灵魂催促我上去握住他的手:“康纳,你还好吗?” 我曾经的克隆小子冲上来抱住我:“我没追上闪电侠,没能把你追回来,我还以为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真的,康纳怀里真的暖和:“但是我回来了,你又再次见到我了啊。” 领主世界的康纳点了点头:“我带你去下面的世界吧。” 我也想知道我现在到底在哪里,虽然现在我出现在了西藏,出现在了这熟悉的高山之巅——但谁知道会不会又突然跑回了古一法师的世界。 乘坐氪星人特快对我来说早已驾轻就熟,我很快离开了这个山巅。 在某座雪山山腰还继续练着他的武·士刀劈砍的某位刺客联盟的崽子抬头望向天空划过的那一道流光,发出一声:“TT。” 感觉跟两个月前来的时候有一点不一样啊。 ———————————————— 哥谭。 卡珊德拉抚摸着躺在地上的女孩儿冰冷的脸,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砸到了斯蒂芬尼的脸上。 “卡珊……”迪克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一幕,觉得手脚冰凉。 “她……她死了?” ———————————————— 这确实是我的世界,当我看到哥谭在我的建议下建成的新的商厦外观时,我就明白这确实是我的世界了。 广告屏上的时间显示着我离开这里,才过去了两个月——很明显我被闪电侠带走的那个世界里,我身上的时间根本没有流动。 或许我应该问问中心城的那位老伙计到底是为什么。 但我现在首先要先回一趟家——我在夜翼的委托下离开布鲁德海文前往中国的时候可没想到我能失联两个月,布鲁斯应该很担心了。 现在的韦恩庄园和我之前一年待的那一个已然很不同,我请求康纳先在外面等一下,然后自己一个人进入庄园。 这里很安静,安静的一如往常,我推开门到屋子里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坐在安乐椅上的布鲁斯。 “你回来了……提姆。” “布鲁斯,我回来了……我是向你道歉的,我之前不应该和你在电话里……”这段时间离开这个世界,我才知道我对布鲁斯的感情有多深,之前的争吵与叛逆有多傻,我想总应该是我先示弱——毕竟布鲁斯也不是小布鲁斯。 蝙蝠侠看着自己的儿子,终于决定把那个消息说出口。 “明天是斯蒂芬尼的葬礼。” 作者有话要说: 领主康纳跟着回来了,怎么称呼?er? 反正回来先参加葬礼吧。 而且骑士桶他……也来了,是的他来了。 第106章 棺材里的玫瑰花 我以为我没听清楚, 重复了一下:“谁的葬礼?” 谁的葬礼? 布鲁斯重复了一下:“很抱歉,是斯蒂芬尼·布朗的葬礼。” 斯蒂芬尼·布朗……的葬礼。 我很难控制住我的表情,我本来想回来和她道歉——恋爱中总是我先道歉,对我的不辞而别, 对我的隐瞒身份, 对我的各种推脱, 她一直是个好姑娘。 当我失魂落魄的离开客厅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 我在屋子里面发现了领主世界的康纳。 “布朗死了。”是啊, 以他的超级听力早就能听到。 “可我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我坐回自己的桌子前, 打开了我的电脑, 手指僵硬了一会儿, 然后开始展开对新闻的搜索,“我得知道这个,也许她……” 小红变得软弱了。 康纳想, 在他的世界里,那个跟着灰蝙蝠一起反抗的红罗宾早已经习惯了身边亲密的人的死亡。 他看着一边睁着眼睛流着泪的小红一边在发疯了一样的自虐的看着新闻与讣告, 他听到小红说:“原来在我离开的时候,她当了罗宾啊……她怎么那么傻……” 家里对电脑情报整合最强的是我和芭芭拉, 或许我以前比不上她, 但现在历经了几个其他世界游历, 并且取回了一段记忆的我可以说是在这个方面又更上一层楼,对斯蒂芬尼和布鲁斯的了解以及对哥谭黑帮敏锐嗅觉, 使我发现了这场战争游戏的起因与结局。 “真是个傻姑娘。” ———————————————— 难得的是哥谭的一个晴天。 当我站在墓园里的时候, 我觉得这一切对我来说太过于频繁了。 我一个人站在远处山坡那一棵香樟树下, 遥遥望着正在举行葬礼的新坟。 “天国的父啊,我们将斯蒂芬尼·布朗的身躯归还大地, 安息吧,你的灵魂将会延续……” 我听到那里哀悼的人们传来隐隐的哭泣声。 我一个人穿着黑西装——呵,与参与父亲那场葬礼的西装还是同一件,站在大树的阴影下,听着由风传来的哭泣。 我脑海里的那个金发女孩似乎还在对我笑,我还记得我们相遇时一起遇到的各种糗事与喜悦,我抚摸她肚子时两个人之间流淌的默默温情,甚至我们吵架时也忍不住关怀对方的那一点点细节此刻都翻涌上来。 “你离其他人那么远,提姆。”就在我仍然倾听风的声音的时候,布鲁斯走到了我身边。 “她曾经是你的女友……” “可能是我最近葬礼参加的太多了,布鲁斯,”这使我精疲力竭,“我在这里哭不出来了,或许要很长一段时间,她才能得到她那无情的男友的那份眼泪——我总是让她失望。” 布鲁斯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我想她会理解的,你要撑得住。” 我打掉了布鲁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