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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椒身子稍稍后仰,眯着眼睛打量卫戎。 这厮,纯情至此,该不会是梦见自己跟他做了,觉得亵渎了纯洁的友谊才这样的吧? 卫戎被她盯得有些害怕,总感觉她会说出什么自己不乐意听见的话来,连忙站起身来想走。 “我先...” “卫戎。” 文椒喊住他。 “啊?” “你是不是,做春梦了?” 卫戎呆住。 “还是跟我有关的春梦?” 卫戎:文铮,我要殺了你。 //说到做到,还有三更(答应好的H) 第三十章:周公诚不欺我(卫戎H、百评更) 卫戎是真的起了殺心。 他也算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这样难堪的时候。 撒谎?他几乎不撒谎的。 坦白?那不如自刎。 好在他自小跟着父王,常与人交际,做惯了面子功夫,很快收拾好表情,但声音里的薄怒却很分明:“文娇娇,你一个姑娘家,说的都是什么话!” 啧。 文椒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努力维持住自己的人设,哭唧唧地:“世子这么凶做什么?” “十日不见,世子一来便是冲我发火,这是做了什么梦惹你了,偏还说不是我惹得你,我不过问上一问...” 这语气,跟在梦中抱怨“我这样冷,你也不抱我”如出一辙。 卫戎只觉得小腹有些热,不敢再逗留,生怕自己如梦中一般失了神智,由着她乱来,可她又在哭。 真要疯了。 “我没有凶你...”卫戎叹气,忍着性子哄她:“你一个姑娘家说这些到底不好。” 文椒偷偷翻白眼,你做都做了,我说说就不好了。 “可你方才就是在吼我。”卫戎低头看她,眼睛都红了,可怜兮兮的。 “我错了。” 文椒愣住,卫戎也愣了。 -这厮长这么大有跟别人道过歉吗?(文椒) -cao。(卫戎) 文椒很是知道见好就收,立刻抹去眼泪,攀住他右臂求个安心:“真的不是凶我?” 卫戎此刻真的恨,恨自己脚程太快,更恨文铮那狗贼。 却只能摸摸她的发:“真的不是。” 卫戎已经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今晚这出实在太超出他的认知,确实呆不下去了,他想站起身来,手臂却被她抱住。 “卫戎,”文椒笑吟吟地,“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文娇娇,你喜欢我?” 卫戎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喜欢吗? -想说不喜欢的,之前明明都打算好了,她跳完舞的那一吻是勾引也好是过失也罢,总归心长在自己身上。 -是什么时候起,忘记了这个吻可能是个设计? -喜欢吗? “喜欢的。” 卫戎看她。 文椒也看他。 “文娇娇,我喜欢你的。” 文椒收起方才打趣他的笑容,心跳漏了一拍。 很危险。 不该是这样的。 不,她要的就是这样的。 想喊停。 “我...” 卫戎左手覆上她的唇,目光直直地看向她眼底,神色认真:“你也要喜欢我。” -不管之前是你蓄意勾引也好,真的动心也好。 -我喜欢你了,你也只能喜欢我。 见她沉默,卫戎本来认真端正的神色也有些松动。 他舔了舔唇,想借此掩饰自己的不安。 “噗嗤。” 他皱眉看她,梦里头她也这样笑了,说出来的话半点不正经。 文椒眼睛都完成了月牙,扯开他堵住自己嘴的那只手:“好。” 无关赌约或是什么,这一个好字,是真心的。 卫戎也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站起身来:“早点歇息,我先走...” “了”字被她的唇堵在舌尖,跟梦里一模一样,她的唇又甜又软,大概是刚哭过的关系,唇上还带着些微咸的水珠。 卫戎用舌尖替她抹去那几滴水珠,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到桌上——他比文娇娇要高许多,只有这样才好受些。 柔软香舌轻轻刮过他的齿,每一处动作都跟梦里半点不差。 他渐渐有些忘了方才说要走的事情。 走? 怎么可能走。 要将她揉进自己体内,吞下她所有的香甜才能走。 文椒被他又密又深的吻吻得快要缺氧,拼尽力气唤他一声:“卫戎。” 只两个字,彻底烧尽了卫戎的理智。 他不再满足于柔唇香舌,学着她在梦里的销魂样子,也去吻她的下颌、脖颈。 再往下到锁骨。 “卫戎。” 卫戎正啃咬着她锁骨,被她这一声惊得回过神来。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松开她,侧过头去:“我..对不住,你别生气,我先走了,你早点歇息。” 文椒笑出声来。 卫戎不解地看她,她不生气? 文椒又怎么会生气。 知他纯情,知他守礼,知他连做个春梦都愧疚地要送礼的心意。 怎么能气。 她临睡前本就穿得单薄,叫停他不过是怕他在脖颈处吸出几道红痕来,惹得他又躲十日罢了。 文椒将他拉近自己,一手去解他腰带,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引着他往自己腰间去。 “做什么?”她的手分明被冻得有些凉,卫戎却觉得烫得不行。 “做什么?”文椒抬头看他,他的腰带已经被扔在一侧,得了空的手便抚上他的颈,声音低低地,“做梦。” “你的梦里,是不是这样的?” -不是。 -太多了。 卫戎忙着回应她的吻,手终于还是颤着解开她的裙。 白色的,可她皮肤更白。 “卫戎。” 他看向她。 “我冷。”文椒外衫褪尽,只留一件白色心衣,是真的冷。 卫戎抿紧唇,看了她几眼,声音嘶哑:“这不是梦。” 文椒笑着搂上他脖颈:“我知道。” “可我想要。” “你呢,你想不想要。” 卫戎根本不回答,只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来往床榻上去,由着文娇娇扯他的衣裳,裸露的肌肤碰上微冷的空气终于降了降温,好受些许。 卫戎将她放下,在今夜第一次命令她:“替我脱。” 文椒爱极了这样的反差,明明纯情得很,偏要装出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来,连语调都这样冷冰冰的。 她手上动作,嘴也不肯停歇,笑着问他:“怎么又凶我。” “这话冷冰冰的,身子却这样热。”她凑近他耳侧,声如细蚊:“这是要,还是不要呀。” 赤裸裸的挑逗和挑衅了。 他衣裳本就被她脱得差不多了,如何还忍得住? 卫戎俯下身子,牙齿咬住她心衣的带子往旁边扯了扯,直到心衣骤然一松,心口处分明颤了颤抖,才又最后确认一次:“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文椒笑着点头,又催促他:“怎么这样磨磨蹭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