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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不对劲?」陈越悄悄的加重手里的力气,并且开始揉搓。 江远淮感到从体内传来一阵酥痒,「没有,没有……」 「这还差不多,」陈越满意,埋下头,开始革命事业。 于是,月光下,暖床上,两个成年人做着大人的游戏,我们美丽纤细的陈越将高他一个头的江远淮压在身下,趁着小江同志迷迷糊糊之即将之吃干摸挣了。 才刚做到一半,江远淮嫌疼不干了,陈越铁青着脸,猛力撕咬着他的嘴唇,见陈越毫无停止之意,江远淮开始哭,哭到完全变了调,变得暖昧不清,情欲连连。 「我说过要负责。」陈越律动着身体,伏在江远淮的耳边轻轻说。 「嗯——」忍受着下身撕心裂肺的疼,江远淮呜咽的回应。 「所以我会娶你……」 「啊……」 「……」 「……」 激情总要退却,清早总要到来。 ||最言情||青岚风 字体大小 大 中 小 颜色 - 第十章 很难得的。江远淮一睁开跟,就见到陈越已经衣冠楚楚的准备出门。 「醒了?」陈越问。 「呜——」江远淮揉着酸疼的腰,不知今昔是何年。 陈越依然用冰冷的声音对江远淮说,「早餐自己解决。」 「嗯……」 「今天十点,公司有个会,你也来。」 「啊……」 「还有,把东西收拾一下,以后就别来这了。」 「呃……」呃?你说什么? 陈越决尘而去,江远淮楞在当场。 他昨天明明说要负责的啊,江远淮倒回床上,这么快就忘了? 回头睡了个回笼觉,再一睁眼睛,已经十点半,去他的大头鬼什么烂会,白痴才会去呢。 洗了漱了,狠狠用了一截陈越的高级牙膏,他妈的,耍我玩啊?看我用光你的牙膏,泄愤—— 重重的甩上陈越家的门,江远淮头也不回的走到公汽站,登上公汽,找了个座位坐下来,欣赏窗外过眼的风景。 一阵悠扬的音乐过后,车里的音响里传来某广播电台女主持人的声音,「有专家证明,巧克力里含有一种物质,能让人分泌一种荷尔蒙,让人有种恋爱般的感觉……」 江远淮立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旁边的大娘好奇的瞅瞅他,开口问,「小伙子,怎么了?」 江远淮抽抽搭搭的回答,「完了,完了……我巧克力吃多了。」 「……」 「不就是巧克力吗,」大娘摇摇头,无奈,「现在的孩子,都怕胖,连个大小伙子都那么紧张,没关系,听大娘我的,不就是吃多了吗,没事,减就行了。」 江远淮一听,更加哽咽,「不行了,减不掉了,一辈子也减不掉了……」 「谁说的,只要你努力就能,要不,去减肥院,哎?哪个减肥院效果好来着,老刘,知不知道……」 女人们开始热烈的聊起了天,江远淮就嚎啕大哭。 伴着女人们热烈的讨论声,江远淮抽抽搭搭的哭着。 一直到发现周围一片异常的寂静,江远淮一抬头,正对上一张头上冒着青烟的脸部特写,司机先生强忍着想要扁人的冲动对他说:「这位乘客,请不要因为这是环路汽车就一圈圈的坐起来没完,就算你喜欢没完没了的坐着玩也请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以免吓着其他乘客……」 江远淮落荒而逃。 回到家,一夜没关的电视机cao劳过度擅自罢工抗议去了,这回倒不用担心忘记闭电视了。 「他妈的,连你也敢炒我鱿鱼,我就这么没地位啊——」江远淮在心里哀号。 以前上班的途中遇见悠哉悠哉溜狗散步的人,觉得十分羡慕他们有无数的时间可以打发,可一旦手里真的有了大把的时间,又卜不知道如何挥霍。 睡觉去吧,江远淮在床上扒了个坑,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被褥特有的棉花的暖意阵阵传来,条件反射般的,让人有了想睡的冲动。 冲动是有了,可神经里偏偏有一条很不争气的亢奋了起来,这种兴奋与渴睡的感觉让江远淮的身体极度放松,可精神却逐渐清醒起来。 记得上次发生这种情况是在陪陈越去美国的前一天。 公司高层之间争得头破血流的唯一一个名额让陈越一句话就莫名其妙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飞来横福啊——能不兴奋吗? 结果出发的当天江远淮红肿着一双眼睛去的飞机场。海关的工作人员拿着护照核对了半天,对他眼皮的落差度表示深刻的怀疑,刚想判他个偷渡,一不小心看见陈越正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立刻没了魂,痛快的在上面盖上了大印,虽然事实上是陈越发现他头上的假发落了一半正飘飘悠悠来回晃动。 美?美个屁,江远淮把头整个埋在被里,享受着阳光下的黑暗。陈越也就是那张脸还算可以,一个大男人长那么漂亮干吗,娘娘腔。 可自己偏偏就陷了进去,自从离开了陈越家,对他的思念是与日俱增,一想到那张娇媚的脸,心里就象被撕裂般的疼,甚至没有机会去考虑正常人应该很容易想到的问题,那就是他和陈越都是标准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合法男性公民。 所以当自己的思念膨胀漫溢到了极点,某人就大半夜跑去那个人的家,还很没出息的把自己灌醉,直接卖到了那个人的床上。 想起张小菲向自己描述负心汉们凄惨的下场,心里就冤枉的难受,负心汉不是我,是他啊。 为什么陈越会把我赶出家门呢,实在想不出理由啊——难道他嫌我是男人?可他说过他要负责的啊——大骗子——什么?你说让我去问他原因?才不呢,我是男子汉,打死也不不说!! 瞧瞧,一遇见陈越,男子汉江远淮就变成了小怨妇。 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补眠结束,已经是日过正午。 不想吃饭,江远淮双眼盯着天花板上的污垢数数,看窗台上跳过一只猫,瞅大树干上落着一只乌鸦。 不管了,突然之间江远淮的大脑里某些神经通了经络,我不管陈越他怎么想,反正我就是喜欢他,我赖定他了,谁让他招惹过我呢。 迅速穿好衣服,江远淮开始系鞋带,其实喜欢他也不亏,都是抱得美人归,比娶陈然合算多了,要知道,陈越可是金龟婿呢,呵呵——这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