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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长。丈人女婿,面子上维持过去就算了。” “他手上到底还有启迪的股份。” “他的股份能有多少?大部分股份都已经转了给慧芬,慧芬的股份又都在我名下。” “不要小看你丈人的功力,毕竟在启迪几十年,如果鼓动董事会其他成员,收购足够的股份,对付你也不是不可能的。” 出云觉得无端心烦,吃了几筷冬笋,再无食欲,放下筷子。 “不要担心,楚临,只要你保证不转让手中股份。我们两人手中的股权合起来,绝对可以对付董事会。” “那倒也是。不过你无声无息把启迪捞到手,都没有看见什么激烈战斗场面,有点不过瘾。忍不住希望有点奇峰突出。”宋楚临又吞一口红烧rou:“来,你不要整天吃那些青菜豆腐,这个红烧rou不错,尝尝。” 出云摇头,他笑着,又夹了一点青菜吃。 锦辉喜欢素食,不喜欢过多的油腻。和他在一起,出云也渐渐不喜荤菜。锦辉常常下厨,他做的白菜蛋花汤十分好味道。出云喝了这么多次,还是猜不透其中的玄妙。 不过是白菜蛋花汤,从材料到做法,变来变去也变不出什么花样,为什么锦辉偏偏可以做出如此美味? 锦辉无所谓地说:“根本没有什么特别,你这些甜言蜜语哄女孩去吧。” 出云委屈,他没有撒谎,确实好喝。 锦辉才说:“或者是因为很用心的缘故吧。”半认真半玩笑的口气。 出云过了半天,才发觉自己又想起锦辉。 如中毒一般,什么时候都想起他。 他生气地放下筷子,让吃得高兴的宋楚临诧异望他一眼。 “失陪一会,你慢慢吃。”出云站了起来,拉开门,朝洗手间走。 不能不生气。 明明不应该想起的,记忆却越来越不听使唤。 如开了一个不应该开启的闸口,现在却怎么用力也关不上。 思念随时随地淌泄一地。 晚上回家,慧芬冷冷坐在大厅,积蓄了一肚子的火气要发。 “为何中午不到医院来。” “有事。” “出云,你今天令我大失面子!” 出云疲倦地摸额头。他不想吵架。 只好避到楼上。 不料慧芬得理不饶人,追到房间。 “出云,我们今天要说清楚。” “说什么?” “自从你当了启迪的董事长,对我就一直冷淡。难道工作比我还重要?” 出云很想回她一句:对我而言,什么都比你重要。 但见到慧芬开始抹眼泪,又觉得自己不能过于绝情。他没有忘记,是慧芬,挽着他的手,跨这金马玉堂。 出云叹气:“我这么忙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不要哭,慧芬。” 慧芬更是觉得自己有道理,受了委屈,声音立即放大:“你凭什么要我不要哭?我什么都给了你,我的青春,我的婚姻,我的将来。你还记得当初答应嫁给你的时候,多少人在背后笑话我?当年你不过是启迪一个二流管理者,要不是我……” 这是慧芬每次动气都要抛出来的杀手锏,把她对出云的恩,完完全全如镜头一样记录下来,没有丝毫遗漏。字字都让出云感觉自己的无能和低下,让出云不止一次愤恨自己选择了这条成功的捷径。 捷径总有荆棘,慧芬没有察觉,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出云万箭穿心,让出云浑身血淋淋。 出云终于忍不住。 “你闭嘴!” 突如其来一声怒吼,把慧芬吓了一跳。例行的杀手锏第一次中途停止。慧芬诧异地看着出云,好像认不出眼前人是自己的丈夫。 出云与慧芬静静对瞪数秒。 “大家都累了,睡吧。” 慧芬对他给的下台阶没有感激,诧异过后,取而代之的是被骗的屈辱。她霍然站了起来,指着出云:“好啊,曹出云,你翅膀今天终于硬了,开始大声说话了!” “慧芬,不要无理取闹。”出云冷冷看着他。 如今,他已经可以挺直腰杆。 不明白事情的是慧芬。游戏规则,金钱到了谁的手中,谁就有权大声说话。 “曹出云!”慧芬大叫,愤恨不平:“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她认定丈夫一直对她爱如深海,一言一行甘之如饴必定奉行。 “慧芬,冷静一点。我不过是不想和你吵架。” 解释已经没有用。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慧芬握着拳头,泼妇一样冲了上来。 拳头打在身上并不如何痛,令出云难受的,是“忘恩负义”这几个字。出云自认为自己算有情意,否则早对慧芬弃之如敝。 他抓住慧芬肆意厮打的手,将她推倒在弹簧床上。 “我今晚不在这里睡,你安静一下吧。”他从沙发上把西装拿起,打算出去。 慧芬却比他更快,从床上霍然起来,凌乱的头发,配上蔑视的目光。 “你不用走。”她站起来,回复三分大小姐的尊严:“我今晚不在这里睡。” 伸手把头发理顺一点,不看出云一眼,走出房间,边下楼梯边叫仆人:“备车,我要出去。” 她这种仿佛天生就高人一等的态度,也是出云的最恨。 很想冲出去告诉她这藐视的行为对自己不能造成任何影响,出云最终还是决定保持一点风度。 他扔下手里的西装,不再理会慧芬。 洗个热水澡,躺上床,安安稳稳睡了。 早上七点,床头电话就响了。 出云睁开,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接起电话,果然是陈父。 陈父的态度,比起慧芬来实在平易近人很多:“出云,今天可有时间?过来一下,让我们话话家常。” “爸爸,慧芬在你那里?” “昨晚陪我住了一晚医院,这个傻女孩。”陈父说:“我今天出院,会暂住大屿山的别墅,那个地方够清静。” “我来接你出院。” “不用了,你也很忙。到别墅来吃晚饭吧。” “好。” 晚上,出云如约而来。 进到大厅,陈父和慧芬正在沙发上谈话。慧芬抬头一见出云,满腔委屈泛上心头,眼圈一红,继而斗志昂扬,站了起来把下巴一挑,冷漠走开。 陈父笑笑:“惯坏了。出云,到花园走动一下。” 他身体未完全康复,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