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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哥哥干吗?” 说完便凶猛地将他硕大yinjing全部cao了进了我发抖的身体。 我流血了,脑子只想着痛,没有力气去反驳他的强盗逻辑。 这次也一样,顾衍要干我,就算我反抗,也只显得徒劳又可笑。 第三章 可我还是挣扎,尽管徒劳无功,但我想提醒顾衍,他这是在强jian。 顾衍不在乎我是怎样定义他的行为,他想要的都会得到。 “你乖一点,哥哥就让你少吃些苦头。” 他单手控制住我推开他的手,笑着说。 这时我已经被顾衍扒光,他的另一只手伸到我双腿间,粗鲁地摸索那个隐秘的地方。 我害怕得喊痛,忍不住发抖。 顾衍亲我的胸口,安慰我:“你乖的话,哥哥就不让你痛。” 他哄人时有种特有的温柔,低而深沉的声音让我的心脏也跟着发颤。 “那你就不要这样。” 我几乎是在哀求他。 “不要哪样?干你吗?” 顾衍问我,口气中带着难以形容的笑意。 我知道,他是在戏弄我。 我不再说话了,也不会回应顾衍的动作。他看出我放弃了抵抗,于是松开了我的手。 他力气很大,把我手腕掐成了紫色。很痛,但还不至于哭。 顾衍抬起我的双腿,往我后面抹润滑剂,手指跟着粘稠的液体伸进去扩张,比第一次仔细温柔很多。 他说,这是听话的奖励。 可这充其量只能缓解我rou体的痛苦,怎么能算作奖励? 我咬着牙,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被插入时忍不住小声呻吟。顾衍抱着我,没有立刻动,趴在我的耳边,亲吻我的耳朵。 “忍一下,哥哥答应不让你痛的。” 我的耳朵好像很敏感,顾衍的气息划过,我就随之生理性的颤抖。 我不想让他一直抱着,于是提醒他说,已经可以了。 顾衍沉沉的笑,开始小幅度的挺腰。 我看着他的眼睛。 澄明清醒,丝毫没有沉溺情欲的模样。 即使,他正侵犯着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一再如此,如果单纯只是为了羞辱一个误入他的世界的下等人,第一次血淋淋的性交已经足够。 我闭上眼,不敢再去深思顾衍的动机,不料嘴唇却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了。 隔了几秒,我才反应过来,是顾衍在吻我。 我慌张的推他,质问他在做什么。 顾衍却理直气壮:“你闭眼睛,不是要我亲你的意思吗?” 我当然没有这样的想法,可反驳的话又显得可笑,只好扭过头,用沉默应对他。 顾衍抚摸我单薄的胸膛,肆意玩弄我的rutou。他一边情色的捏弄,一边问我:“怎么了?哥哥不可以亲你吗?” 我还是不说话。 对于顾衍来说,接吻大概只是性行为中一个可有可无的环节,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但却不知道该怎样收场。 正当我发呆时,顾衍忽然将我抱起来。 我被修长的手臂圈禁着,不知所措的坐在他身上。 这样的姿势让顾衍进得更深,我因为吃惊小声叫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攀住了他的手臂。 顾衍露出愉悦的表情,形状优美的嘴唇凑过来,啃咬我的rutou。 过电一样,那种感觉我形容不出。 我想求他不要这样,实在太奇怪了。可是,我说不出话。 凶猛的撞击冲散了我的理智,我开始喊叫,然后被顾衍cao哭。 第四章 并不算痛,顾衍践行了他的承诺,只是太激烈了,我有些受不了。 眼泪是生理性的,或许也有委屈不忿。 我没有做任何坏事,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寒假两个月中,我被顾衍侵犯了十二次。每次都是这样,他畅行无阻的来,发泄过后又离开。 我渐渐习惯了这种行为,甚至还让他拍下了yin乱的照片。 人类是可以被驯化的。 我开始能够在这种背德行为中感受到快感,在顾衍cao我时,条件反射的勃起。 长此以往,我担心自己会成为顾衍的性奴隶。 终于,地狱一样的寒假结束,我升了高三,学业繁忙。 高二下期,我妈为我办理了转学,现在念的私立学校师资雄厚,升学率高得不可思议。 顾衍原来也是这里的学生。 我借口要好好学习,被安排住进了学生宿舍。 其实,我只是不愿意待在顾家,那个房间总会让我想起顾衍的残忍暴行。 我不会告诉我妈,我了解她在我和优渥生活之间会做怎样的选择。说了只会沦落到更悲惨的境地,所以我宁愿选择自欺欺人。 顾衍不知收敛为所欲为,如今,顾家上下大概都知道了我们的关系。 我妈的心思比一般人更细,可她却表现得毫不知情。 我心里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住校之后,也并不轻松,博行中学的学生非富即贵,我的穷酸和小家子气同他们格格不入。 我不愿意和顾家有太多牵扯,因而从没在学校提过继父的名字。 在原来的学校里,我成绩还算好,可到了博行就不够看了。尤其是英语,周围同学漂亮的发音让我根本张不了口。 好在我没有出国留学的打算,只想快些熬过这一年,考上国内的院校就好。 大概人类群体总是喜欢相同,我的不一样很快就被同学们发现,他们津津乐道的品牌我一概不知,对于音乐会和美术展也从不发表见解…… 我开始被孤立,不能称作霸凌,仅仅是孤立而已。 这里的学生教养良好,不会做出粗暴的事令自己掉价。 我性格温吞内向,本来就苦于社交,他们这样,我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本来以为可以这样平静的度过一年,可中间还是发生了变故。 一次月考,我意外进入了年级前十,总成绩超过了学委十分。 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正巧数学试卷后面几道比较困难的大题我在教辅中看到过类似解析。 学委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他的父亲据说是名部级高官。典型的天之骄子,自尊心也高。 他个性开朗大方,在学校广结朋党,所以不需要亲自出面,就有他的朋友向校方质疑我作弊。 年级主任知道我和顾家的关系,表情为难的给我妈打了电话。而我只是站在办公室里,盯着窗外灰色的天。 我否认过了,何况教室里有监控,我没有必要呼天喊地自证清白。 一直以来,我在学校都安分守己,从未被请过家长。第一次闹得这么难看,不知道我妈来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 然而,同我预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