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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意,“老顾也和管事的几位都商量过了,等你成了家,你便是个大人了,就可以担得起这个傅家了,老顾也可以早些卸下在这个担子和我一起四处玩玩了。” 素素……是谁?什么婚事?他怎么不知道?心中正疑惑着,却仿佛有支笔在他脑海中一点一点书写了记忆,将缺失的点点滴滴全部补完,将他的疑惑一点点抚平。 哦,是从小玩到大的沈家的小女儿啊,虽然有些娇纵但确实善良可爱,婚约也是两家早就定下的,说是指腹为婚也不为过……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劲……沈家有女儿吗?我怎么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傅笑言揉了揉太阳xue感觉有些发胀,脑中的记忆像断了链,他无法更进一步思考。而某些信息却像设定好的一样,一遍遍重复加深。 心头的违和感未来越重,手上的灼热感也越发明显。傅笑言才发现,刚才的感觉并不是母亲手触碰的缘故,而是他的手腕,不知为何自己在隐隐发烫。 “笑言,你在看什么?怎么走神了?”女人看他心不在焉好一会儿没有答话,担心而关切地看着他。 傅笑言摇了摇头笑着示意没事,却抬起手兀自看了看。白净的腕子上空无一物,灼烧感却那么真实,仿佛腕上被烙了一圈,一圈什么?他脑中一阵灵光,隐约觉得手上似乎不该这么空荡荡的…… 笑言,快醒来。 什么人,谁在叫他? 笑言,这是幻境,快醒来。 一道道陌生的声音于脑海中轰然响起,醍醐灌顶,越发清晰接近。 不对,这里不对! “笑言,你是累了吧,那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女人想了想,走上前温柔地抚过儿子越发成熟迷人的眉眼,忽然惊呼出声,“笑言!你怎么哭了!” “没事,妈,爸,我很好。”傅笑言定了定心神,抬手抹过眼角,轻呼出一口气,说出的话语温和而坚定,“我走了,你们放心。再见了。” 面前的景象忽然停住了,画面中的两人犹如瞬间被冻结。 女人的眉眼还是那么温柔清晰,带着暖意伸出的手还没有收回;男人平视着前方,目光沉稳坚毅。两人保持着方才的姿态,犹如两座雕像。 都是假的!这一切通通只是幻境! “咔嚓!”画面犹如镜面碎裂一般,蛛网密布,层层碎裂。 他的母亲,早就不在人世了啊,即便他再想念,即便他再努力,这生死之间的无限鸿沟,又怎是人力可以挽回的。 而他的父亲,根本无心修炼,醉心山水美景,浑然物外。让他四处游览踏遍这万里山河出个相片集尚行,爷爷又怎会把家主之位交给他,他哪里是担得起这个的人。 这一切只是他心中所渴望的幻境,根本不是真实!根本全是一场虚无幻梦! 梦境再甜美诱人,若是长长久久沉溺其中,必然只有死亡这唯一的结果。 晶莹的碎片一片片如花瓣凋落隐去,碎片中映出的方才三人的画面也永远定格。 叫人沉溺的温柔幻境层层退去它甜美的糖衣,终于恢复成本该有的狰狞面貌来。 一片死寂。 脚下是干涸皲裂的黑土地,抬头是惨白无云的天幕,他孤身一人,站在一片荒原之上。 天地之间仿佛只余黑白二色。 . 看到傅笑言要去碰玄琮的时候,渊衡终于察觉到是哪里不对。 傅笑言拿着大喇叭这么一路过来,别说是听觉灵敏、警惕性极高的狼族,便是个半聋的普通人都不可能睡这么踏实。 然而终是晚了一步,他眼见着对方仿佛触碰到什么开关一样,被玄琮身后突然伸出的道道黑雾拉了进去,瞬间没了踪影。暗恨自己被长久的安逸削弱了警惕,渊衡立刻跃入未散尽的雾气跟随,不出意外被带进了另一个空间。 必然是有人拿了玄琮做饵,在周围设了空间传送之法,只等有人碰到触发点,便能引起阵法运转抓人进入。他竟然一时不察叫笑言身陷险境,当真对不起对方的信任。 而目前看来,只有玄容最有嫌疑。 不,或许不只是玄容一人。他自问与玄容多年好友,对他的心性也算了解,嘴上虽然常常对人族不满,但他并不是会干这种阴谋算计的人。 而如今显然也不是思考此事是何人设计的时候。或许是进入时间不同,他和傅笑言并未降落在一起。 这里大概是某个有主的的小境,周边屏障受主人所控制,穿行之术无法使用。也就是说,若非得到主人许可,或是寻到这方小境的“门”,除非用暴力强行破界,否则永远无法离开。 若说此刻只有他自己一人在这小境,倒是有八|九分把握在力量上胜过此境主人,直接强行破界而出,可如今笑言不知身在何处,若是因为他的动作反而弄得小境坍塌,只怕会伤到对方。 不知此境主人与笑言是什么冤仇,又有什么图谋,竟然把他带到这里,不像心怀善意。 渊衡多年炼心,又曾在人界游历多年磨砺心境,寻常幻境自是迷惑不了他。刚落入这方小境便察觉有异,将幻境中作祟妖物屠戮干净,轻轻松松从魔障中抽身。他游刃有余,甚至有闲暇将情况算个八|九不离十。 幻境退散,空旷死寂的平原出现在他的眼前。看到面前的景象,他瞳孔猛然锁紧。 第26章 25 在这片仿佛看不到边际的黑土地上,傅笑言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下一小会儿便停下了脚步。先前为了找玄琮着实走了一路,此刻他很快走得累了。 幻境中那美好静谧的大半天时光不过是眨眼一瞬间的事,而此时身处在此处陌生空间,身体的疲惫并未得到丝毫缓和,显然方才的静坐小憩都是假象。于是,自知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得出路,傅笑言便随遇而安找了块地坐下歇会儿。 到底什么人这么闲,把他弄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要干什么,不能来个人给个痛快吗,放他一个人在这里找路好累的。 傅笑言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东张西望,唉,真的没人管他吗?绑架也不是这么玩的啊。 刚走了那一小会儿,他也算对周围看了个大概。他发现这里整个地方都静得诡异,竟然听不见丝毫风吹动的声音,看地上也不像有任何动物存在的痕迹。在这儿待久了怕是要把人逼疯吧。 傅笑言稍微歇息了会儿,又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站了起来。方才他四处观察的时候隐约见到远处有什么一闪,趁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