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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蒋青道,“会不会是误会,你们不如再找找,大概疏忽了。” “我都找了好几遍了,没有……”那丫头边说,边一摸自己的腰间…… “咦?”低头一看,就见钱袋好端端地挂在那里,五个丫头对视了一眼,拿出来一看,真的是自己的钱袋,都纳罕不已。 “都说了你们弄错了吧。”伙计看到了也道,“还凶巴巴打人骂人,还不给两位公子道歉?” 敖晟一笑,摆摆手,道,“算了,我们中原人讲究好男不跟女斗,特别是凶巴巴的恶女,道歉就不必了,散了吧。”说完,转身要继续看戏。 “呀!”其中一个道,“少了一万两!还少了一锭金子!” 敖晟嘴角抽了抽,蒋青无奈,是该少,一万两买茶了,金子在桌上呢。 “姑娘。”傍边有几个看客觉得是这几个姑娘因为刚刚吃了敖晟的亏,所以来胡搅蛮缠了,就道,“做人不能太过分啊,这位兄台已经够宽宏的了,你冤枉他他都不跟你计较,怎么还不罢休啊。” “我……”那姑娘转念一想,又看了看桌上的金子,吼道,“我明白了,就是你捣的鬼。” 敖晟对蒋青眨眨眼——这丫头真笨,现在此明白。 蒋青选择继续喝茶,他不管了。 “姑娘啊……您就别再无理取闹了吧,影响我楼里唱戏了。”伙计上来劝。 “你给我滚开!”那丫头一脚踢开了伙计,举剑指着敖晟,“你把钱还回来,不然我杀了你!” 敖晟一挑眉,道,“你的钱没丢,都没经过我手,我又不会隔空取物,上哪儿偷你的钱去?” “就是啊!” “是这么回事。” 众人都觉得有理。 那丫头身后的四个姑娘,有一个小声对前面那位说,“小姐,算了,要是闹起事来,主人要生气的。” 敖晟耳尖,听到了主人两个字,心中了然,原来是一群丫头。 “可是,弄丢了银子,回去还不是一样挨罚?”另一个又道,“也不是小数目。” 敖晟笑了笑,道,“原来是丫鬟啊,弄丢了银子,怕被罚?” 几个丫头都脸红,为首那个道,“不用你管,你还钱再道歉!不然今天本小姐跟你拼了!” 敖晟想了想,道,“算了,这样吧,我看你们几个姑娘年纪不大,做丫鬟也不容易,这样吧,这锭金子,你们拿去充数,另外呢,我再给你们一万两,回去交差,省得你家主人打你们。” 敖晟说着,掏出一万两银票来,和金子放在了一起。 蒋青瞄了一眼,更无语了……这是敖晟刚刚从伙计那儿悄悄拿回来的一万两。 戏楼里的客人都纷纷交头接耳,“哎呀,这位公子人不错啊。” “就是,真慷慨啊。” “是啊,这种蛮横丫头就是要打啊,救她做什么。” “那几个疯丫头,银子别是自个儿花了来讹人的吧?” “你……”那丫头可气极了,恼羞成怒,道,“我凭什么要你的钱,你……你们中原人,比狐狸还狡猾,今天本小姐跟你拼了,宁可杀了你,受jiejie责罚!”说完,举着剑就奔敖晟来了。 敖晟望了望天,这丫头还真是火爆脾气,蒋青看敖晟,不过还没等那丫头接近敖晟五步之内的距离,窗外黑影一闪,一个黑衣人挡到了敖晟的面前,架开了那女子的剑。 女子一愣,黑衣人回头低声对敖晟说,“少爷,巡城官兵来了。” 敖晟听后微微皱眉,对伙计指指桌上的银两,道,“既然她不要,这银子就当你汤药费好了。” 伙计美坏了,蒋青替敖晟算了算,他一两银子没花,白喝了茶吃了点心,还打赏了这伙计四次……跟着雀尾真的没白学,这占人便宜的境界不比木凌差呀。 “慢着!”那丫头吼了一声,“小贼,你别想走!”说着,就想去追,黑衣人抬手一剑架开她,道,“大胆。” 这时候,就听到楼下一阵脚步声响,巡城的兵丁没来,倒是一大群路过的衙役来了,原来不知道谁好事,出门跟遇见的衙役说,这戏楼里头来了五个外族的妖女,开口讹人还打伤了戏楼的伙计。 “都住手!”那群衙役趾高气昂地跑了上来,楼上众人看到衙役来了,纷纷想离开,但是衙役吼了一嗓子,“都别走!” 此时,除了挡在敖晟眼前的一个影卫外,另外几个影卫也都闪了进来,看敖晟。 敖晟轻轻一摆手,四个影卫退到了敖晟和蒋青的身后。 “怎么回事啊?”为首的一个衙役仰着脸,问戏楼的伙计。 “呃……回禀官爷。”伙计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衙役听后,点了点头,看了看敖晟他们,心中微微一动,一看就是乐都本地人,身后带着护卫,出手阔绰,不是凡人,不能得罪。再看那几个丫头,一脸凶悍,还是外族……就道,“你们五个,哪里人啊?” 为首那个丫头在气头上,道,“要你管,你是官差么?怎么不抓偷钱袋的贼。” “混账,官爷我不用你教我怎么做,来人啊,给我锁上,拷回去!” 那丫头眼眉一竖,同时,敖晟也是一皱眉。 “你凭什么抓我们?”丫头说,“你们中原官差就这么办案的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 “光天化日拿着刀剑行凶,不抓你抓谁啊?”官差凶巴巴地道。 “那他呢?”姑娘指着敖晟,“他偷了我们的钱,你怎么不问问?” 官差皱眉,道,“你个丫头,出言不逊,目无王法,来啊,给我拷回去!” 说话间,就有衙役上来套枷锁。 “慢着。”敖晟突然开口,看了看那衙役,问,“按照我晟青的律法,行凶致死者、极度残暴者、犯有重罪者判处极刑者,才能上枷锁镣铐,而且你只听了伙计的一面之词,也没问问当事另一方的我,怎么就单判定是她们不对?” 衙役睁大了眼睛一脸不相信地看敖晟,心说这位是不是脑袋有些毛病,竟然还反过来帮这一边说话? 那几个丫头也有些不置信地看敖晟。 蒋青看了看敖晟,心说其实敖晟当了皇帝不知道,小时候又久在深宫不与外界接触,一般都是这样,执法的衙役往往仗势欺人,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搪么。 那衙役被敖晟问住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恼羞成怒,道,“大胆,你算哪根葱,怎么跟官爷说话?” 蒋青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