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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的。” “发小?你不是跟章子墨一起长大的吗。” “才不是,我跟章子墨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不是最了解。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薄青岩。我的……现任老公。这位是我发小……白辰宇。” “白辰宇?幸会。” “薄青岩,久闻大名。” “不知道白先生是做什么的?”薄青岩问道。 “只是做一些小生意而已。不值一提,跟你的这个没办法比。” “客气。小生意……” “喂喂,就这么站着说不好吧。不如找个地方喝一杯?”妫彧提议。 “喝一杯?你还在特训。还想喝一杯?那是犯错误。”薄青岩教训道。 “切,不喝就不喝。那我们吃个饭总行了吧。” …… 就这样,三个人做到了部队食堂, 妫彧倒是没什么其他想法。而且见到白辰宇,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哪里还顾得到其他。 倒是薄青岩跟白辰宇,两个人都腰板做的笔直。好像谁矮了一些,谁就输了一样。 “部队就这些粗茶淡饭。白先生不嫌弃吧。”薄青岩率先开口说道。 “怎么会,我对吃的不挑食。” “是呀,老白什么都吃。比你还省事呢。”妫彧点头称是。 “哦?不愧是发小。你这么了解。”薄青岩淡淡的说道。 “那当然了。我们本来就是发小呀。我估计这个世上,没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了吧。”妫彧点头,看着白辰宇说道。 “是呀。就你最了解我。我不一样是最了解你的人吗。”白辰宇失笑。宠溺的看着妫彧。 这一场面算是刺激到了薄青岩,没想到妫彧竟然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的。 “我想现在最了解你的人。应该是我了吧。就算不是我。以后也会是我的。对吧。小彧。” 薄青岩堆着笑脸说道。 “额……对吧。呵呵。” 妫彧觉得这个气氛有点不对劲。也不再插话了。 低头吃东西不说话。 倒是薄青岩开了话瘾,问个不停。 “白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家弟也是生意人,也许你们认识。” “薄青宇可是商场一霸,我认识他,他却未必认得我。”白辰宇接话道。 “哦?看白先生说的出这话。想来也不是一般人。回头我一定是要跟我弟弟打听一下白先生的伟事了。” “您过奖了。我可没有什么伟事。倒是不知道小玉竟然会嫁给您这样的大人物。” “呵呵。情投意合罢了。不知道白先生成家了吗?”薄青岩突然改了话题。 这话倒是成功引起了妫彧的注意力。妫彧立马抬头看着白辰宇。 这个动作可没有逃出薄青岩的眼睛。 薄青岩脸色更难看了。 “我还没有成家。”白辰宇好笑的看着妫彧。 “还没成家。倒是让我惊讶,白先生这么出色的人。竟然还没有成家。” “这很正常。还没有遇到合适的,喜欢的罢了。” 这个回答薄青岩不是很满意。而妫彧看样子倒是很满意。 “不会是白先生眼光太高了吧。” “呵呵,也许吧。我要是遇到小玉这么好的。我也结婚了。”白辰宇看着妫彧说道。 而薄青岩则是更加气愤了。竟然在他面前表爱意。 “我这么好的可不容易遇到。那我看你要打一辈子光棍了。”妫彧开着玩笑。 “是呀。真的有可能。”白辰宇称是。 “不知道白先生这次来找小彧是?” “哦,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之前跟小玉走散了。刚刚找到人而已。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来看看。” “走散了?” “是呀。小玉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我可不像小玉。也不知道找我。” “喂喂。你少冤枉我。我根本是……把你给忘记了好吧。我失过忆你不知道吧。” 妫彧差点说漏嘴。她自己都忘了自己现在还是个失忆患者呢。 “失忆了?为什么会这样?” “我哪里知道。” “难怪你没有去找我。我还以为你这丫头把我给忘了呢。” “可不嘛。要不是刚刚看到你,我突然想了起来。否则我还真的就忘了呢。” “渍渍。小没良心的。” “那你这效率也是太差。找我找了这么久才找到。” 妫彧委屈的说道。 薄青岩坐在一边,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 好像妫彧跟白辰宇才是一家人。而他只是个过客一般。 这样的感觉让薄青岩很不好受。 而且还很郁闷。自始自终,妫彧都没有对他这样笑过。闹过。 甚至是哭过。 薄青岩可没有错过,刚刚妫彧抱着白辰宇哭的画面。 这个画面让薄青岩印象深刻。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妫彧。 无助又委屈。 好像她见到了失散已久的亲人一般。这个认知让薄青岩怎么能够淡定。 所以本该去开会的薄青岩,就这样下车来跟他们坐在食堂吃饭。结果并没有比刚刚好。 妫彧跟白辰宇太有默契了。 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而他…… 真的如同外人一般。 薄青岩不知道这该怎么破。眼前的局面,该怎么做才会对他有礼。 一向自信沉稳的薄青岩。第一次变得这样不确定。 还是因为一个男人的出现。 “小玉,你什么时候休假。我来接你去我公司看看。” “我也不知道呀。首长大人,我什么时候放假?”妫彧问着薄青岩。 一句话,问得薄青岩愣神。问得白辰宇也愣神。 薄青岩愣神是因为妫彧突然跟他说话。刚刚还全神贯注想其他事情的薄青岩蒙住了。 而白辰宇愣神。则是因为妫彧。 因为妫彧的一个称呼。 首长大人…… 这是曾经妫彧叫他的称呼。他独有的。 妫彧喊别人,都直接首长的。从来没有加过大人两个字。 而现在这个专属的称呼变成了别人的了。 自从遇到妫彧。白辰宇就没有听妫彧这么叫过他。 反而是听到妫彧如此这般叫着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