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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内顺利通过即可。 赛事设置庸俗,但观众的重点也不在此,而是在各个子弟的身法和功力,以及他们的品性智慧。 十二家子弟选□□的十个精锐自然都是资质非凡,一个上午的时间,热身演武便顺利结束。郑宥廷看了看封傲,眼神落在楼家和段家的子弟身上:不愧是古武世家屹立不倒的魁首所在,从年轻的子弟身上便可看出他们的功法更加厉害,而且……郑宥廷从封傲眼神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楼家和段家的功法给他的熟悉感不是错觉。 第二场演武,郑宥廷看着便少了许多之前的新鲜感。他也是年少开始就接受严格训练的人,经过的选拔不知凡几最后才脱颖而出。正如白九戈所说第一日的两场演武都采纳了外界的比赛精神而拓展,郑宥廷所经历的选拔本质上而言与此类比赛并无不同。 封傲更是如此,武林大会那样的盛事他都不兴去凑热闹了,何况这只有十二家古武世家的角逐。 可喜的是,白家在第二场团队赛里力挫排位第十一的蓝家,率先夺得战旗。这对于这几次演武一直屈居人后的白家而言,无疑是一个极大的鼓舞。 日暮时分,第二场演武也顺利结束。 婉拒了楼家和段家的邀请,封傲与郑宥廷随白家人一同回白家公馆。出了演武场,却早有人守株待兔。 陈三长老。 白九戈见是他,不论心中作何想法,笑着迎上去抱了一拳:“陈三长老,好巧。” 陈三不接他的话,而是看着封傲几息,才说道:“不巧,我是专门来寻郑先生的。白掌门应该不介意我们单独聊聊吧。”他态度傲慢,哪怕个人实力不敌封傲,他以陈家作为后盾,面对单枪匹马的封傲根本不足为惧。 白九戈做不了封傲的主,转头看他。 来着不善,就连他对陈三的态度私心里十分反感,何况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封前辈。 原以为封傲会拒绝,没想到他脸上根本看不出一丝厌烦或为难,反而温雅带笑彬彬有礼:“自然。九戈兄,可否占用贵府地一用?” 白九戈一愣,见封傲一句话便将主动权拿捏在手上,看陈三的脸色果然难看了一分,心里不由快意,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一行人同陈三回到白家公馆,白九戈十分体贴地让出主厅让封傲款待贵客——他这点眼里还是有的,封傲绝没打算让这个腻烦的人踏入自己的休息之所。 上了茶水,下人便退避。 陈三看了眼冒着热气的茶,笑里藏刀道:”一别数日,郑先生看来更加如鱼得水啊。“ ”陈三长老也是精神矍铄,彼此彼此。“ 他看不得封傲那张笑脸,无端便想起那日他用一杯水将自己的首徒欺压到毫无反手之力,大大折辱了自己的颜面,眼神一闪,冷哼道:“良禽择木而栖,但依老夫看郑先生的眼光却不怎么样。白家不过是古武末流,郑先生高看他一分,未免贬低自己的身份。” 郑宥廷拿过封傲的茶杯给他倒了一杯,示意自己不喝。他到底还年轻些,难免任性,看到陈三如此恶心人的作为,喝什么都添堵。 封傲笑了笑,喝了一杯茶,心想由郑宥廷倒的茶水果然更香。放下茶杯示意郑宥廷再倒,才转头道:“陈三长老过誉了,在下当不起。你此番有何贵干,不妨直言。” 陈三看他油盐不进的模样,眼眸里的冷意更深一分:“郑先生不用揣着明白当糊涂,白家能给你,我陈家可以给你百倍千倍。郑先生想要什么,陈家一定满足你,还请郑先生考虑考虑,再定去处。如何?” 封傲嗤了一声,“陈三长老这话在下可就听不懂了。我与家徒乘了白家的情到此做客,虽然白吃白喝有些过意不去,但却也是知己相交。不知您如何误会在下与白家互有企图呢?” 郑宥廷见他心情不错,不由侧头看了他一眼,再看看陈三长老。 鱼儿上钩了,难怪他如此有闲情。 ☆、第九十一章 【演武】 封傲说得冠冕堂皇,陈三却不会信他这般鬼话。 “郑先生,你费尽心思来到古武世家,有什么目的你我心知肚明。” 陈三别有深意地看着他,“您既得机缘,外界那块俗世又怎能容下你这尊大佛?古武世家确实是你的最佳选择,但白家么。”陈三轻蔑地哼了一声:“恕我直言,他们的传承百年前就断送了。如今是一代不如一代,想来也走不了多长久。你想要在古武世家一展头角,只有楼家,段家和我们陈家才能给你最大的机会。” “哦。”封傲笑了笑,“照陈三长老的说法,楼家和段家才是我的选择。你们陈家,也请恕我直言,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吧。” 陈三脸色黑了一成,陈家人素来自封强者,唯我独尊,最恨别人贬低。如果不是封傲对他还有大用处,就凭他口出狂言,陈三就不会放过他。 但此时他只能忍而不发,沉声道:“郑先生若是了解楼家和段家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见封傲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陈三才气顺了些,自傲道:“楼段两家最重家学,从来没有收纳过外家子弟。郑先生以为他们会为你破例?哪怕他们破例了,郑先生辛苦得来的秘籍也不会超过他们的家学,得到他们的重视。而我陈家素来海纳百川,这一点,我敢说十二古武世家中没有任何一家能比陈家做得更好。” 封傲挑了挑眉,“这些我早有耳闻。” 陈三听他认同,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正要说话就听封傲继续说道:“听说陈家的开创先祖原本是楼家的首席弟子,偶得了功法练了奇功才叛了师门创立陈家。我很好奇,陈家现在的功法有多少是楼家功法,又有多少是海纳百川而来呢?” 陈三再蠢也听出他话中的讽刺,顿时一拍桌子站起来,厉喝道:“尔敢狂言!郑先生我陈家诚意结交才敬你三分,你不要仗着这份殊荣就——” “就如何,嗯?” 看着僵在原地的陈三,封傲吹了吹茶水,笑问:“怎么不继续了,陈三长老。” 陈三:“……” 他不敢低头,最大限度垂下眼球看着直指自己的水滴,艰难地动了动喉咙。分明是圆润的水滴,却比任何尖锐的冰川都来得可怕。他已经感觉到有一滴水滴触碰着脆弱的喉咙,看似无害,却散发着极冷的杀意。 同样的招数使用第二次,产生的震慑却是双倍叠加。 上一次陈三长老只是在一旁无能为力地看着尚且惊了一身冷汗,现在身临其境,内心的惊恐并不比当时浑身瘫软被他呵斥无用的首徒少一分。 好歹是历经风霜的陈家长老,绷紧牙邦,他勉强镇定道:“郑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