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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吗?” “啊是外乡来的吧,我们这地方啊,今年闹旱灾了。”妇人无精打采的说道。 旱灾? 凌照看着街上的人,几乎被热的大汗淋漓,那些卖蔬果的小贩吆喝着并不新鲜已经干瘪的蔬菜水果。 朝鹄想再问些什么,却听到不远处的吵闹声。 只见一名红衣少女一脚踹了地上躺着的人,那是一个乞丐。她咋呼咋呼的谩骂着难听的话,随行的四名侍卫纹丝不动,见乞丐想起来还手,被其中一名侍卫一脚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撞到人不说,还想要钱?臭乞丐,真不要脸。”少女再度踢了几脚,旁人不敢劝阻,只能在一旁瑟瑟发抖。 他们这个地方就是个小地方,也不知道这个少女什么来头,没人敢得罪她。 凌照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只是想要不要去阻止之时,朝鹄已经上前去了。 “这位姑娘,他不过是一个乞丐,何必对乞丐动手呢?不值得姑娘动手。”朝鹄说道,阻止了少女还要踹人的脚。 少女看向她,满脸不悦,“你凭什么来多管闲事?” “你再踹下去,他可以去见阎王了。”她说完就遭到了少女的侍卫的攻击! 凌照上去,并没有帮忙,而是看着朝鹄跟四名侍卫过招,那被踹的乞丐赶紧拖着身子爬的远远的。 怀里的小狐狸冒出脑袋,张嘴打了哈欠,耳尖抖了抖,仔细的探听周围,被他按回去,拿披风挡住。 少女看到了他,也看到了他怀里的小狐狸。 “哎!叔叔你怎么回来了……不对,你是谁?”乍一看有些像叔叔,然而并不是叔叔。 “……”他不回答。 对方又问道:“我看到你怀里的小家伙了,白色的银狐!快给我看看。” 朝鹄摆脱了侍卫来到了他身旁,那四人听到少女的话也停了下来,回到少女身边。 “哎哎哎,别走啊。”少女见他们俩走人,赶紧叫到。 也不知道为何,那少女跟上来,跟个小尾巴一样,要不到糖就给你捣乱的家伙。 找了家小面馆,打算吃点东西,那个红衣少女还跟着。 见他看她,少女冷哼:“哼,看什么看,这地儿又不是你家的,我想来就来,不关你事儿。” 朝鹄倒了杯茶,试了试,才一口喝下。他当然也能跟朝鹄一样,无视了少女的存在。 少女恼怒的很,正要发作,却看到他怀里有动静,小狐狸似乎是渴了,撒娇似得蹭蹭他的胸口。 朝鹄把茶碗放在桌上,他让小狐狸出来。 “三尾灵狐!”少女惊讶的出声,凑过来,却被他挡着。 “请勿靠近。”他可不会让任何陌生人接触他的天琊。 少女鼓起腮帮子,很不高兴,“就摸一下。” “不行。”朝鹄也出声拒绝。 吃完了素面,两人不理会那红衣少女,就要离开,却看到有一名红衣女子骑马奔来,停在了少女面前。 “小姐,首领让我带您回去。”那人说道。 “不回,我要去下一个地方,这里热死了而且一点也不好玩。”少女很不乐意。 那女人似乎很为难,请求道:“小姐,首领也是担心你啊。” 听了这话,少女更不高兴了,她指着那女子嚷道:“担心个屁,他就知道去找他那个什么天琊,一点也不关心我,还有你,你喜欢我叔叔,你就是想见他。我不会跟你回去的,说好了让我玩个够的。婵芸你想回去的话,我不拦着你。” 天琊?他没听错吧?难道这女孩是敌人? 离开了骡子镇的时候,那女孩又跟上来了。 也许是要离开同他们的方向一样? “哼!”对方自傲的撇开脸。 “这位姑娘,去往哪儿?”朝鹄只好搭话。想必这女孩只是离家玩耍的富家小姐吧。 “本姑娘哪儿都可以去。”她笑嘻嘻的,一张俏丽的脸笑起来倒是精灵可爱。 “那,小姑娘怎么称呼?” 叫朝鹄态度没那么冰冷生硬了,她跟高兴的回答:“我叫胡焉,已经十四岁了。你们是要去哪儿?” “我们?我们去拜访灵族首领。”朝鹄说道,观察着这名叫做胡焉的女孩。 她身边的那名唤作婵芸的女子无奈的扯了扯胡焉的衣袖,意有所指,胡焉硬是忽略了她的提醒。 朝鹄看向凌照,虽然凌照不知道朝鹄什么意思,却没有问,也不搭理胡焉的胡闹。 压下心中的疑问,他轻轻的踢了踢马肚子,就这样几人一同前行。 “你们认识我叔叔?你找我叔叔有何事?”胡焉话一出口,就反应过来了!“你们是谁?!” 朝鹄手中出现几枚银针,出手之快,胡焉身后的四名侍卫从马上倒下去!而胡焉身边的女人立即护住胡焉,同时他掷出手中已经备好的药粉! 由于距离并不远,那两人猝不及防的吸入药粉,被药倒了! 找了个地方,朝鹄把那四名侍卫绑了,并没有杀掉。而那女人和胡焉,他们带走。 胡焉醒来的时候,他正在逗小狐狸。 小狐狸扬起脑袋,碰触他的手心。小狐狸的双眼里映着他的模样,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变了个样。 胡焉在那儿大喊大叫叫喧着不满,他理都不理。 他的脸,很像他的母亲凌毁,也有一些像珂扬那个男人。也难怪天琊会把他当成他的母亲。 他的脸已经完全长开,他的身高近来也在疯狂抽高。他越来越向一个成年男人。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胡焉身边的那个女人,婵芸。 “请不要伤害我家小姐!求你们!”那婵芸的确是实诚的请求。 他看到朝鹄拿着匕首对着那女人的脖子比划着,像是一头凶兽,戏弄着自己的猎物。 “你知道我是谁吗?”朝鹄冷着脸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求你不要伤害我家小姐。”她似乎是很害怕朝鹄,明明那时候,这人并不惧怕她,也许是她太害怕她伤害胡焉了吧,朝鹄如此想道。 “那次可是被你逃了,这次,你逃不掉了。”朝鹄说道,“现在我还不会杀了你,也不会杀了她。你放心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胡焉发现自己载了个跟头,又气又急,她无法理清目前的状况。 他看这局面也有些疑惑,他问朝鹄:“你不解释一下?” “哼,我去杀一个仇人,结果发现被摆了一道,仇人杀不成,当然得杀些喽啰了。”朝鹄收起匕首背对着凌照,她的目光看着别处,嘴角勾起,满脸都是不屑。 凌照看不到朝鹄此时的表情,他还以为朝鹄只是不想多说。 仇人啊,谁都有不简单的故事呢。 “胡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