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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心中难以介怀的痛。 即使作为成年人的现在,很多事情比小时候有了更全面的理解,知道了所谓被队友和所有人指责是怎么一回事,这背后可能又包含的种种残酷斗争,但身在其中,能够做到理智分析,但却做不到平静以待。 他早习惯了背负着洗刷父亲耻辱带来的压力不敢行差踏错一步,直到最近在自己学生身上受益良多,才稍稍得以解脱。 可常年形成的反应风格却没有那么容易改变,这番永远将自己圈定在规则范围内的保险,说好听点是做事稳健,但另一个角度来看,何曾不是死板不知变通? 银子阅片无数,对于人气角色总有一种暗搓搓的比较格外关注。这样说虽然有作弊之嫌,可这会儿卡卡西内心是怎么想的,她就算猜不全中,也能对个七七八八。 狠狠的叹了口气,难怪火影一脉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却在稍有纰漏的时候被团藏一脉压得抬不起头来。 这怀柔的统治风格,太过在意立场上的统一性而委曲求全,落到那样的窘境不是没有原因的。 按照稍微强硬一点的,光凭几次大事件没看到根部出来帮忙,却妄图摘取战后的胜利果实,就可以借不作为这一点喷得团藏切腹谢罪。 可三代和卡卡西的残酷往往只针对敌人,同伴这边就讲究个求同存异的温和。不是不好,太平盛世当然正需要这样的领导者。 可一旦面临需要迅速抉择的局面,还是只有一个声音的好,更何况木叶接二连三面临那样的局面。 银子见卡卡西要低头,一把抓住她那竖朝天的银毛—— 卡卡西被粗暴的逮住脖子差点被扭到,恼怒的艰难回头,就看见自己便宜meimei这会儿的表情比之前的自己更可怕。 “别低头,知道吗?王冠会不会掉老子不清楚,可你的脊梁绝对会弯。”那声音褪去懒洋洋的色调显得冷硬坚决—— “这么重要的东西,即使天塌下来,灵魂被压扁,唯独那玩意儿得一直挺拔下去,怎么可能因为一两个臭老头,或者几百句流言钢刀就变软?” “之前我跟你说过什么?疲软的男人是没有钱途的。” “你说的事短小快!”卡卡西下意识反驳到,说完才发现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气氛又被这家伙带歪了。 他有种大事不妙却同时松了口气的感觉,伸手艰难的掰开银子揪住自己头发的手。 做哥哥被meimei这样教育训斥什么的,一大把年纪是不是太丢脸了?既然都丢脸到这份上,那其他的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吧? “说到木叶白牙也就是我们老爹,有些事还真不得不掰扯呢,不说我都差点忘了。” 银子干脆拉过旁边的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话说回来,当时老爹是木叶最高级别的精英上忍对吧?既然说到他的生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那么对于他的死亡,管理层就不该拿出一个说法吗?” “嚯?你是在质疑我们的不作为吗?小丫头。”团藏淡定到“当时白牙无视规则造成任务失败,给村子带来巨大损失,且在需要其力量将功补过的时机自尽,本来这样的重罪是会牵连亲族的,可念其战功,他的身后得到了最大的保障,这些可都是你口中的老头子们力排众议,在众多不满的声音中力保下来的。” “哈哈哈!这可真不要脸诶!”银子大笑到“你要通过对比,让我们意识到有人待遇更差所以对现状勉强迁就?账不是这样算的吧大叔。” “之前送我回家,并表示旗木家老宅有我一份的时候,我就很奇怪,木叶的法律既然已经完善到对于婚生和非婚生子女的继承制度都做了明确标准,那么不管战争期间的应急制度,至少公民权益这方面已经有了条率上的保护吧?” “你在跟我说什么?不追究父亲的责任就显得你们有多宽宏大量一样?我记得军部法律里不是这样为国家开脱的喂。” “顶级的精英忍者应该配备的心理咨询医生呢?在发现其有战后创伤后遗症的时候你们有作为了吗?对于一个战功累累的忍者,即使任务失败,面临的也该是公正且秘密的裁决。村子会把秘密情报一一透露给所有人动摇民心吗?在流言漫天飞当时的策划部在干什么?” “不对,我还奇怪为什么明明是重要的任务失败了,为什么要宣扬得人尽皆知,造成人心惶惶,而不是掩藏消息,稳定士气呢?该不会,我们可怜的父亲作为事件失败的宣泄口——更甚者,某些人内斗的牺牲品了吧?” “喂喂!区区这两样锅就值得牺牲一个影级强者,木叶真不愧是忍界第一大村呢,真阔气!” 这话一出,所有人为之色变,不光是三代团藏等人,更包括已经选择纵容她的卡卡西。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却是不能够宣之于众的,可父亲的死在自己meimei心里却是这样一个解读方法吗? 卡卡西还恍惚记得最近周围的同事朋友总跑过来调笑他,自己meimei隔三差五在村口的凉茶摊旁边细数木叶白牙渣男不给生活费几大罪状,在他回来之前村里的大妈们已经同仇敌忾的将戳子打在自己父亲身上永无翻身余地。 他一直以为这家伙是怨恨父亲的,可原来她真正的想法是这样的吗? 一瞬间卡卡西有点欣慰,可其他人坐不住了。 如果说这个小丫头怎么胡搅蛮缠都可以当做跳梁小丑的动作视而不见的话,但唯独这些密辛是不能让她凭借自己的臆测到处嚷嚷的。 短短时间内,所有人都见识过这家伙造谣的功力,没看到死了这么多年,都快被人忘光了的木叶白牙最近已经成了村民口中津津乐道的人物? 想到这里,团藏恍然,难不成这就是这丫头的目的?不管好坏,先将自己父亲的存在感炒起来再说,然后在通过舆论一举逆转当初给事件的定论。 顿时银子在团藏的眼里显得狼子野心起来,不能让这家伙把责任甩到高层身上。 猿飞倒是几十年来兢兢业业,早已造就了不可动摇的名望,那么到时候谁来背锅,无非是本就印象刻板,声明不好的根部和长老团。 那么他可就连最后一丝角逐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眼中冷光一闪,在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之前抬手冲银子抓过去。 他们的距离太近,只在一臂之间,别说老迈疏于训练的另外两个长老,就来卡卡西也只堪堪来得及抬起手。 可他关心则乱,在最近成天做饭瞎玩带孩子的日常中,恍惚已经忘了那家伙实际上是个什么货色。 所以看到团藏大人的手停在半空,被死死抓住时,送一口气的同时还是有些心惊的。 “银子,放开团藏大人。”卡卡西到,既然已经占据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