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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别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啊。”银子见他天真的样子“我总不能一辈子跟在你后面吧?” “怎么不能?”黄濑突然急了“我仔细想过了,银子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你自己也说了是被我的愿望召唤过来的。只要我的事情没解决,你就有义务一直陪着我。” “少年我觉得你的逻辑很危险呐!”银子撸了撸他的一头金毛“一般不都是巴不得快点解决问题吗?怎么你的言外之意像是对现状很满意?” 黄濑被银子撸毛撸得舒服,焦躁随着头发上温暖富有规律的动作褪去,渐渐也恢复理智知道自己cao之过急了。 他的父母虽然疼爱孩子,但绝不会毫无原则的溺爱,教育风格也比较理性独立,所以黄濑小小年纪就能对自己的事安排规划并不怎么需要征求父母的意见。 这也就意味着他在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时,早早的脱离了同龄人以情绪爆发迫使人妥协的方式。 所以此时他意识到了自己就像是要不到糖胡搅蛮缠的小孩子一样,立刻就停止了不合时宜的反应。 说起来银子桑本来就是成年的大人,平时虽然能和他们玩在一起毫无违和感,但内心里始终是有些拿他们当小孩子看的,不成熟的表现可是会立即出局的。 正待说点什么扭转印象的黄濑突然感觉自己身体一凉,低头一看—— “银子桑,你吃相好看一点,全滴到我身上了!”黄濑被冰凉滑腻的奶油腻得够呛。 “啊!对不起!”银子抽出纸巾囫囵的往他身上擦“再说要不是你话多我也不至于这么到现在都没吃完。” “我的错?”黄濑不可置信到。 银子见他一身狼狈的样子也颇为心虚,没吃完的冰激凌直接往黄濑嘴里一塞—— “别说话,我帮你弄。”然后飞快的把他的衬衫解开拔下来。 黄濑嘴里含着被银子舔了个遍的雪糕,上身又瞬间被剥得光溜溜,嘴里呜呜的发不了声脸却红爆了。 银子本意是清理衣服,可见到结实白皙,线条优美的身体就挪不动眼睛了。 她管不住手蹭上去摸了两把,一副猥琐光棍见到小姑娘的荡漾表情“这,比起巨/乳,阿银我果然还是更喜欢胸肌!” 毕竟巨/乳自己就有,馋了怎么摸都方便,可胸肌长别人身上就不是想怎么乱来都行的了。 黄濑被她动手动脚的吓得一口把雪糕咽了下去,冰凉的感觉随着咽喉一直到肚子里,而被手触碰的地方又像被点着一样火热得不像话。 这可真是冰火两重天! 他表情都开始迷茫了,晕乎乎的任由银子将他随意摆弄。 好在银子虽然好色,但总不至于真的敢推初中生,毕竟也是曾经人设为主角的人,连含支冒烟的白色小棍都要强扭着用棒棒糖舔得太快产生的摩擦来糊弄过去,要是敢真推,指不定连混盒饭都成问题了。 顺便她一直想吐槽,舔棒棒糖猛烈得都可以让糖棍冒烟,这是暗示什么?口/活/儿天下无敌吗?男版的她还好,如果真的原封不动套在她自己身上,总觉得人设更微妙了。 可黄濑不知道她此刻思绪已经歪到很远根本无心眼前美色了,他的衬衣扣子被全部解开,本来坐在床头的姿势因为浑身发软半躺着。 因为衣服并没有彻底脱下来,擦拭的时候难免触碰到肌肤,甚至胸前的敏感点。 他咬着嘴唇,眼睛半闭,难耐的生理泪珠挂在眼睫上要掉不掉,紧闭着牙关强迫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哈~”最终他没能成功,在又一次被刮蹭到的时候将自己的复杂泄露了出来—— “银子桑,那里,不要!” 银子正埋头苦干呢,尼玛甜品好吃是好吃,打翻了那也是车祸现场,听到黄濑的声音她还当人不耐烦了,手上动作越发快“还有一点,还有一点,别急!” “嗯~”随着动作的越发粗鲁,黄濑发出一声类似抽泣的声音,然后羞耻的赶紧伸手紧紧捂住嘴巴。 银子还在抱怨“我说你个男孩子怎么这么不经磋磨啊?这才到哪儿?就受不了了。” “而且我跟你讲,你这样叫是犯规的哦,阿银我要是哪天不想做人了你连逃都逃不了。”说着抬头准备鄙视他,却正好撞进那双被泪水蒙得亮晶晶,满是怯意又透着期待的蜜色眸子。 啪! 银子将就着手里擦衣服的毛巾糊在黄濑脸上“老子擦个衣服而已,为毛你一副前戏做足随时可以啪的样子?要考验阿银吗?你真的觉得阿银我的人格经得起考验吗?” 黄濑被点破更羞耻了,但还是嗫嚅到“一开始还说给钱可以摸胸来着。” “开玩笑而已你记到现在?果然不能小看青春期的少年,再怎么正紧脑子里想的还是那档子事。” 她能说吗?让美貌少年袭胸自己又能赚钱那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可到处种地就不一样了。 虽然人家年少无知好上手,可犁了的地就不能不管了啊,你还得施肥播种,除草照料。很不巧,她只喜欢犁地,不喜欢后面的。 只犁地不负责所带来的灭顶之灾她又不是没尝过,所以少年,不是你魅力不够,而是她纸折的老虎,徒有其表啊! 黄濑被这么一挤兑,一方面失落于明晃晃的拒绝,另一方面又对自己一个人擅自激动羞耻不已。 他到底年纪小,说不出露骨的反撩回去的话,涨红了脸一把拢好衬衣跑出去了—— 黄濑爸爸看完新闻上楼准备去书房,经过孩子们房间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儿子从人家女孩儿的房间里出来。 他脸色桃红眉眼动情,嘴唇格外红肿(生吞冰糕激的。),更要命的是他正扣好了衬衣的扣子。 黄濑感觉面前有个人,抬起头,然后和自己的父亲两眼相对—— “凉太,跟我来书房一趟!”爸爸咬着牙到。 ----------------------------------------------------------------------------------------------------------------------------- 银子对于黄濑第二天的倒霉样有些不解“怎么了?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该不会回房间撸多了?” 黄濑本来就要死,听到银子一如既往不知收敛的话,存留的血条又被砍了一半,他睁着乌青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银子桑昨天明明做了过分的事还敢若无其事的说荤话呢,你是不是经常碰到甩不掉的牛皮糖?” “你怎么知道?”银子不相信以他短短的人生阅历就能掐会算了。 黄濑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是每一块牛皮糖呢,天生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