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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要赔违约费怎么办?”我问。 “这个项目先和我们签订了合同,然后又和怡春签了合同,我本来就不想干,现在有这个机会,正好了。”傅南衡的身子和我贴得很近。 他的双臂撑门,我动弹不得。 “可如果这个项目你很想做呢?”我又问了一句。 所以,这次他不追究,全是我的侥幸。 “傅太太是在试探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吗?”他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我——” 可是难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吗? 他唇角上扬,轻笑了一下。 其实我也想笑的,可是我忍住了。 他的身子慢慢地朝我倾下来,然后——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往旁边倾斜了一下身子,所以,他没有吻到我。 这时候,楼下传来一句,“吃饭了。” 是我妈的声音,大概他怕我和傅南衡在楼上谈的时间太长了,会吵起来吧,所以赶紧的打断我们。 我匆忙转身,下了楼。 过了一会儿,他换好衣服,也下楼了。 我爸问傅南衡这个项目要怎么处置,傅南衡淡然地开口,“随他去吧。” 我爸咋舌,这可是好几百万的项目啊。 看起来有钱人的思维和我们是不一样的…… 第78章老公,我好怕怕 因为昨天的事情,所以,我这几天没有上班,在家看孩子,并且,我爸我妈来了,顺便陪陪他们。 那天我们仨带着孩子去王府井玩呢,迎面朝我们走来了一个小伙子。 我有些迷糊,这个小伙子好像是我喝醉酒那晚上的那个人,真是冤家路窄,我正要问问他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就碰上他了。 正好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我借口对爸妈说我公司有事,要回去一趟,让他们抱着孩子先走。 爸妈狐疑地对望了一眼,抱着孩子走了。 我悄悄地跟着那个人,直到转过了拐角,确认我父母再也看不见我了,我才拍了一下那个人的肩膀。 那个人似乎不认识我,这更让我怒火中烧。 “小妞,挺漂亮啊,找大爷干嘛?”他回过头来,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 盯得我浑身发毛。 “那天在三里屯的酒吧,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了?”我问。 那个人这才想起了什么,开始打量我,“哦,你就是那个小妞,你们俩性子都挺烈的!” 性子烈? “你们那天晚上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我又问了一遍。 “我当时有事,接了个电话走了,就剩下我另外一个兄弟了,他做了什么——”他说道“做”的时候,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猥琐变态男的形象呼之欲出,“他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人的电话是多少?” “真是笑话了,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不过么,我可以告诉妹子哥的电话,妹子记住了——”他边说边往前走,我一步步地往后退,好在大庭广众,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有巡逻的警察走过,这个小伙子就溜走了。 想去警察局报案的,可是我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却把这件事情搞得满城风雨了,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虽然自己不是大姑娘了,可这终究是自己的清白啊,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了。 我正出神的空儿呢,我的手机想起来,很意外,竟然是玲珑的,她说她到北京了,要来看看我和孩子。 我一激动,眼睛里挺湿润的,我特别特别想玲珑了,我给玲珑发了我家的地址。 我赶紧往家走,不等我爸妈了,现在一时半会的也找不上他们,万一玲珑去了我家,没人招待她怎么办? 所以,我赶紧开车回家了。 我和玲珑在沙发上说话的时候,傅南衡回来了。 毕竟玲珑是客人,所以,他也坐在一侧的沙发上,陪着说话。 这时候,苏阿姨对着傅南衡说,“先生,欢欢今天好像情绪有些反常,可能在我家里放得太久了,他想念先生了。” 自从我和孩子进了傅家,傅南衡怕狗吓到孩子,就把欢欢放到苏阿姨家里了,苏阿姨今天说起来这事儿,我也没有放在心上。 “我知道了。”傅南衡说了一句。 “欢欢?”玲珑疑惑了一句。 “我家里的狗。”傅南衡浅笑了一句,大概对欢欢和我重名这件事儿还是觉得挺好笑的,还看了我一眼。 我才不理他,头转向了一旁。 “狗的名字,人的名字,步云的爸爸?”玲珑嘀咕着说了一句。 我恍然大惊,想起我虽然没有告诉步云爸爸的名字,但是我曾经说过,步云爸爸狗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是同一个名字,我当时根本没在意,就像刚才苏阿姨说欢欢的时候,我也没有在意一样。 可是谁知道,我千防万防,防了傅东林,防了叶宁馨,一切有点居心的人,我都防了,可是竟然没有防住玲珑的一句话。 我一个仓促,上去就捂住了玲珑的嘴,我以为这句话傅南衡是没有听出来什么端倪的。 玲珑被我捂着嘴,只能支支吾吾。 傅南衡则轻笑了一下,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可是他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 如果是真懂了,那他的反应太过淡然;如果是假懂,那他是不是接下来要问玲珑了? 可是出乎意料,他根本没有问这件事,而是换了话题,说,“玲珑如果在家没有事情做的话,可不可以和苏阿姨一起带带孩子,毕竟苏阿姨一个人要做家务,忙不过来,而且,孩子又认识你。” 玲珑看了看我,我当然同意。 于是玲珑的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我上班也放心多了。 因为玲珑来了,家里人非常多,我爸妈走了,并且看到我和傅南衡的相处,挺放心的,装模作样了几天之后,我和步云又搬回了我的房间。 隔了两天,是周六,吴经理的花给送来了,满满的一车,毕竟还有好些大盆的花。 傅南衡出门去了,领头搬花的是一个小伙子,长得挺帅气的,而且他和傅东林有些像,都是属于那种聪明绝顶却油腔滑调的人。 他搬着花往家里走的时候,眼光就不回避地朝着我看。 更要命的是,这种眼光在旁人就是猥琐,可是在他,那就是迷之从容,迷之淡定。 我的目光看向了别处,不想和他有交集。 然后,他又把睡莲给我放到大缸里,这个大缸是前两天和我傅南衡一起买的,里面早就灌满了水。 此时的我和他,都紧靠水缸站着,盈盈碧水里映出我的和他的脸。 我当时没有注意,只是一心在看我的荷花。 “荷花真是漂亮啊!”我感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