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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保险柜一直是这个密码。” 林沉畹瞬间眼眶湿热,这是她的生日和他的生日连在一起的数字。 “我坚信你终有一天能回来。” 他双臂一伸,把她揽入怀里。 夕阳透过中式雕花窗照在暗红的地板上,地板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件衣裤,一条小亵裤静静地躺在床脚边,一件奶罩挂在一个金掐丝点翠珊瑚碧桃树盆景的枝杈上。 陈道笙搂着又软又瘫的小女人,心满意足,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两人昨晚住在中式宅院,陈道笙先醒了,看林沉畹枕着他的胳膊还睡着,没敢动,怕一动,她醒了。 房间里一色红木家具,红木雕花大架子床挂着青纱帐,晨曦透过纱帐孔洒在床上,一圈圈光晕,林沉畹穿着丝绸睡袍,蜷在他怀里,白净的小脸,露在外面的手臂凉凉滑滑,早晨壁炉里燃着的松柴灭了,一室安静,只闻听她细匀悠长的呼吸。 他不能动,一直看着她,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失而复得,不是什么人都有这个好运。 林沉畹自然醒了,意识不清,喃喃地说;“道笙,你轻点。” 陈道笙弯唇,从她敞开的睡衣看进去,雪白的酥胸,斑斑点点红印记,昨晚自己把持不住,他的手探入她睡衣里,下次轻点。 林沉畹悠悠醒了,他的手不老实肆虐,“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她爬起来,“你今天说要出去做事,早点叫我。” 他的目光温柔宠溺,“不晚,你累了,多睡一会。” 她整日跟他就干一件事,累得不行,自己想想都不好意思。 吃过早饭,道笙像从前一样,每天去赌场、码头、夜总会,戏院,忙着谈生意。 林沉畹在小洋楼的书房里看书,小楠推门进来,“少夫人,电话。” 林沉畹到楼下客厅,客厅里没人,陈蓉去医院了,电话是邵太太打来的,邵师长和太太已经赶回江下,邵太太跟她亲热地聊了半天,放下电话,林沉畹看客厅里的座钟中午十一点。 周妈说:“少夫人,少爷中午一般不回家吃饭,厨房已经把少夫人的午餐准备好了。” 陈公馆一日三餐有定点的,少夫人新婚,作息时间不规律,周妈还是问问少夫人用餐时间。 “我现在不饿,等一会吃。” 话音刚落,陈道笙走进客厅,周妈问;“少爷中午怎么回来了?” 又恍然,笑说:“少爷和少夫人新婚,惦记少夫人一个在家。” 他问;“你没吃呢?” 她摇头,“没” 她在等他,不知为何,她知道他能回家。 餐厅里佣人摆饭。 陈道笙脱了西装,林沉畹接过来,递给身旁的小楠挂上,两人坐在沙发上,陈道笙挨着她坐,“我陪你吃午餐,还能陪你睡个午觉。” 陪吃行,□□就免了,她扫一眼四周,佣人忙碌没人听见。 他看见她一双琉璃珠骨碌乱转,甚是可爱,一把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贴着她的脸,“想我吗?” “这一会功夫想什么呀?” 其实,她想他了,看书的时候,书上总出现他这张好看的脸。 “我想你了,我什么也做不进去,我想我走后,你一定在书房看书,你也一定看不进去。” 一语中的,她羞于承认,她扑闪大眼睛,像扇子面的长睫轻颤,出卖了她。 “想我了,还不承认。”他心情很愉悦。 阿花走过来,“少爷,少夫人,饭菜摆好了。” 林沉畹看阿花偷眼看她,翻身从陈道笙身上下来。 吃完午饭,陈道笙揽着她的腰上楼,走进卧室,林沉畹从衣柜里取出男士睡袍,陈道笙解开领带,甩在一边。 对她命令道;“侍候我换衣裳。” 她把睡袍放在床上,站在他面前,伸手给他解扣子,陈道笙不动,任她服侍。 正午的阳光照入,卧室明亮,以往两人之间的亲昵都是在黑暗中进行,黑暗掩着,人变得放肆大胆,白天,两人亲昵的举动,她着实害羞。 林沉畹一紧张,半天解开两颗扣子,抬头看他的脸,他正凝眸看着她,她赶紧低头解扣子,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她松了一口气,退后一步,意思是他自己脱衬衣。 他却挑眉,“帮我把衬衣脱掉。” 她只好帮他脱掉衬衣,他整个上身□□,明亮的阳光下,他麦色的肌肤一层光泽,背部线条流畅,宽肩,结实的胸膛,劲窄的腰身,她脸红心跳。 “裤子给我脱了。”他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 她咬唇,缓缓伸手,一双小手放在他皮带金属扣上,紧张得手抖,卧室里寂静无声,半天,听见咔哒一声,皮带扣解开了。 她刚想缩回手,被他一把抓住,“帮我脱掉。” 裤带解开,她往下一扯,裤子自行滑落,猝不及防,她看见他支起帐篷,就像胀满风帆。 她耳热心跳,心慌意乱。 他已经把裤子脱下来,甩在椅背上,“不帮我换睡袍?” 她走到床边,拿起睡袍,他只穿着一条亵裤站在那里,等着她服侍。 给他套睡袍,她眼睛不敢乱看,两人离得很近,她有些贪恋他好看的身材,男性的气息,清爽味道。 他穿上睡衣,林沉畹自己拿过睡衣,往更衣间走,陈道笙在身后噙着笑,“你去哪里换,你身上那一处我没见过。” 她耳根都红了,急急忙忙走进更衣间。 穿好睡衣,走出来,他躺在床上等她,她刚爬上去,就被他揽进怀里,“不用穿了,来回脱费事。” 她羞愤,不用穿,你让我侍候你穿睡袍。 她身上的丝绸睡袍漾出水纹,贴身尽显玲珑曲线,他隔着睡袍手搭在她腰间摩挲。 这时,走廊里轻微的脚步声,轻轻的叩门声,是侍女阿花的声音,“少爷,有客人来了。” 陈道笙有点懊恼,蓄势待发,硬生生地收回去。 陈道笙穿拖鞋下地,回身双手支在床边,暗昧地说;“等我,一会回来好好疼你。” 他直起身,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走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