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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一颤,差点跌倒。 女人恼火的声音响起,“你一个死人还有脸叫我皇姐?叫我公主殿下!” 他稳了稳身子,低头谦恭道,“公主。”一缕碎发落到他脸侧,发丝灰白,脸色苍白,五个红指印赫赫在目。 “进来坐着!”她也不顾他一个瞎子要如何摸索着进屋,再摸索着找到椅子。 刘妩一边在男人身上驰骋,一边看着不远处的刘暄面上依旧无欲无求,仿若不止眼睛瞎了,耳朵也聋了,她想激起他的欲望后再折磨他,可他现在这幅样子,令她恼怒不已,她一下从男人身上站了起来,也不管这个男宠的欲望有没有纾解就叫他滚。 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向他走来,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就往床边拖,他在她身后跌跌撞撞,总算没有摔倒。 刘妩看他狼狈地跌在床上的样子便觉得十分解气,不过还不够。 “把衣服脱了。” 男人一愣,面色愈加苍白。 刘妩抓起手上的鞭子就往他身上一抽,”我说的话听不懂吗?!” 男人被她抽得浑身一颤,两只手终于伸向腰带。 “快点!”又是一鞭,抽到他的手上,瞬间显出一个红印。 刘妩心想,明明在沙场边疆这么多年,皮肤倒是不糙不老的,这么轻轻一揍就能留下痕迹。 等他脱完了衣服,刘妩就想收回她先前的想法了,因为他身上遍布刀剑伤,有新的,有旧的,有些伤疤估计得有二十年了。 先前在云州的时候,她被他气得要命,都没有留意他的身子,后来他半死不活医治的时候,她也没有瞧着。 “你瞧瞧你这幅身子,”鞭梢轻轻拂过他的身躯,“真是吓人。”好像是很温柔的语气,却突然又是一鞭,直抽在他的胸口,听得他一声闷哼,刘妩笑道,“我这鞭子可好,抽起人来只是痛,不破口子,也不留疤。” 说罢,鞭子一下下抽在男人身上,从胸口到腹部,再从腹部到腿上,打遍全身,抽得他浑身遍布凌乱的血色红痕,与原先的刀剑伤疤相夹杂,可怜而狰狞。 男人胸口上下起伏,额角冒汗,却既不喊也不叫,只是面色悲凉的仰面躺在床上。 这些日子他瘦了很多,现在像是一幅精美的骨架外面包着些许皮rou,胯下那物的分量虽没有减少,但是现在依然毫无动静地沉睡着。 刘妩用鞭梢拍了拍那东西,问道,“怎么,你现在身体残破到不能人道了吗?” 他没有说话。 刘妩见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就觉得讨厌,又扬起鞭子在他的手上狠狠一抽,“自己用手把它弄硬!”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终于抬起手去摸胯下那东西。 公主被强以后变成了抖s 骨科番外3 SM 那东西在他手中逐渐显出凶恶的模样,只是他脸上依旧古井无波,似乎手和阳具都不是他自己的东西。 刘妩在心中冷笑,看你待会儿还能不能面无表情。 黑紫色的阳具在他手中愈发胀大,有晶莹的液体从顶端蘑菇头的孔洞中溢了出来,不管心里如何抗拒,身体的欲望是无法抑制的。 刘妩突然抬手拂上他那只手,令他动作一滞,她温柔地包住他的手,带他一起上下taonong起来,动作越来越快,知道她听到他口中终于有一点急促的喘息逸出,突然停下了动作,命令道,“松手。” 他手的动作停下来,但是并未松手。 刘妩的指甲嵌入了他手上的皮rou中,“听到没有,松手!” 他的手一颤,终于缓缓松开了那根硕大。 刘妩拿出一根丝带,绕在那物的根部。 他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得到,身体动了动,哑着嗓子叫了一声,“皇……公主……“ 刘妩才不管他,将丝带勒紧那根阳具,狠狠打了一个结。 到了快要射的时候,却发泄不出来,那是怎样的难耐啊 。 她又一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喝令他,“翻个身!” 男人面色更加苍白,方才的情欲几乎没在他脸上留下什么潮红,他双手握了握拳,然后撑着身子,艰难地翻过身,他腿伤未愈,这个身翻得十分狼狈,几乎在翻过身那一瞬间就跌在了床上。估计胯下阳具都磕得不轻。 刘妩发觉他背上有几道很新的刀伤,才痊愈不久,新rou尚且柔嫩娇粉,她的手拂上那几道疤,忽地俯下身去,唇贴住那新rou吻了吻,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果然,身下的男子开始发出急切的低喘,身子都抖了抖。 新rou最是敏感,更何况他现在又是无法发泄的状态。 可越是情动,就越是难受,身下胀到要裂开也发泄不出来。 刘妩想着便觉得快意,她抬起身,又一鞭子打在他背上,“把屁股抬起来!” 男人天生皮相好,身形好,连臀型也生得好,只是现在病后瘦弱,臀部也少了几两rou。 这个姿势很是屈辱,他撅着臀,头埋在被衾下,额角冒出更多的冷汗。 刘妩取来一只玉势,在他臀边拍了两下,介绍道,“男人不同于女人,从这里进去是有快感的。” 男人瑟缩了一下,刘妩看他这样子,心中觉得痛快,立刻抬手将玉势往那处推。 “嗯——”男人发出低呼,一股殷红的血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 “哦,忘了给你做润滑了。”刘妩漫不经心道, “怎么,你以前没被人这么玩过?” 他咬了咬牙,额角的冷汗淌了下来,流过苍白的脸。 她听见他说了什么,仔细一听,是“没有”二字,刘妩笑了,“这么说是第一次咯?我还以为你以前在军中被人玩儿过呢。” 刚说完,她的手腕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 他转过头来,反手握住她,眼中再不是无欲无求,而带了几分执拗,几分凄凉,他蹙眉,嗓音沙哑,“拼死作战,不曾讨好他人。” 刘妩被他突然的动作一惊,忽地面色又冷下来,手中的鞭子扬起,再次抽到了他的背部,怒骂道,“谁准你碰我的!” 那只手立刻就松开了她,在空中顿了顿,又握紧拳收了回去。 “血也可以做润滑吧?”她好似提了个问题,手下却没停,将玉势用力插入。 男人这次咬紧牙,不再出声,任凭刘妩在他那里随意搅弄。 手中的玉势已经进了一大半,血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了下来,十分可怖。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