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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垂。 谢敛发出一声急喘,因为姜尹手上那根冰块慢悠悠从他平展的锁骨向下滑去,尖尖的顶端挑了挑他胸前的红玉,然后慢慢地打着圈挑弄它。 冰凉的触感让谢敛不断地瑟缩着胸膛,可是他退无可退,只能受着那凉丝丝的东西折磨他胸前的敏感,冰块被他的体温融化,冰水顺着茱萸往身下流淌,如冷血动物攀爬蠕动,带来更多的刺激。 姜尹一直将谢敛的耳垂咬到泛红发肿才松口,她又抬头看他。 蒙着眼的美男现在看起来不知所措,如玉的脸庞泛着赤霞,薄唇微张,发出低微的喘息,他现在的样子勾起了姜尹心中的一些破坏欲。 她张口咬住他的唇,舌头舔着他的唇rou细细品味,舌尖终于入侵他的牙关,与他的舌尖勾连缱绻,等他知趣,连连回应的时候,她又退了出来,欣赏一番他的铅丹红唇,她又向下,顺着他的下颚,连吮带啮,舌头舔过他颈部的几条青筋,感受他的脉动,仿佛血液流淌在她舌尖。 手中的冰块已经化了一半,姜尹把它塞入口中,唇又贴上他胸口的茱萸,唇舌连带着冰块一起搅弄着他脆弱的敏感,待他喘息连连后,又一路向下滑动,来到肌理分明的腹部,余下一小块冰滑到他的肚脐中,化作一汪泉眼。 她吻上他的腰侧的时候,发觉他腰间一瑟缩,身子颤了颤,她又亲了亲,结果她背后那根东西愈加蠢蠢欲动,她这才明白,她似乎是找到了他的又一个敏感点。 谢敛终于说话,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还有三分咬牙切齿,“你快点!” 她反手狠狠拍了拍在她臀后偷袭的那物,“我知道啦,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姜尹白莹莹的小脚在他匀称修长的腿上滑动,继续勾着他的情欲,她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左腰侧,嘴唇向下,舔过他的腹股沟,引得谢敛一阵低喘,那根东西早就硬的不行,直挺挺地向上翘着,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仿若在乞求别人的怜悯。 姜尹含进去的时候听到谢敛的一声低吟冲出喉咙,她感觉他的整个身子都在战栗颤抖,连带声音中都带了几分微颤,“嗬……你在做什么?!” 他就是不喜欢她用嘴,明明自己爽得要命,还搞得好像是她在强暴他一样,既然如此,姜尹就偏偏要这么折磨他。 她唇舌搅动,有几分艰难地吞吐着硕大的头部,眼见他四肢挣扎,抬起头来,颈间青筋脉络暴起,他蒙着眼,看不清楚,口中带了几分怒气,“你别……呵……”姜尹没等他说完就不怀好意地用牙齿磕了磕他脆弱的皮肤,引来他的急喘。 他头向后仰去,颈间脉络如白底翡翠上的青絮。 姜尹的嘴巴已经酸胀,却觉得那东西又大了几分,她果断先吐了出来,揉了揉脸颊,嗔怪道,“爽成这样了还要凶我,不识好歹!”她又朝那东西重重拍了一记。 谢敛双手挣了挣,可那绸带系得这么紧,床柱又这样结实,反而他的手腕被勒得泛起了红痕。 她又伏在他身上,脸颊贴脸颊蹭他,在他耳边诱问,“二哥,你喜欢我用手,还是用嘴,还是用身体呀?“ 谢敛头部转动,要去吻她,却又被姜尹扣住下巴,她语气凶巴巴道,“是不是觉得我用嘴很爽啊?快说!“嫩生生的小脚又踹了踹那根东西。 谢敛用力抬起头,正好吻在她的唇角,他声音低哑,“乖,用嘴你不舒服。” 姜尹觉得自己的心尖软软地化作一滩春水了,坐回他身上,将他的一部分纳入了自己的身体,两人结合到一起,最是亲密无间的姿势,不仅仅是情欲,还是两颗心的相近。 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两颗心也越来越近。 她动作起来,伸手揭开他眼上蒙的薄纱,一双眼尾微扬的眼睛显露出来,眼中满是对她的柔情,她禁不住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唇,一边流连,一边喊着他的名字。 吾爱汝,深几许? 七十 短小的尾声 广平公主过了些日子才回来的,姜尹去看她,见她一切都好便很放心,只是在她院中见到了一个断了一条腿、瞎了一双眼的残疾美人,那美人身后还有一道黑黑的影子。 姜尹眼睛发直,“怎么回事?” 公主冷着脸,“他从战场死人堆里救了他,他就也去死人堆里救他,他救了他以后正巧被我发现……“ 姜尹被这个他,那个他弄得糊里糊涂。 公主脸上显出狰狞,“既然到了我手里,我就要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姜尹缩了缩脖子,表示自己还有事,先走了。 多谢大家近两个月来的支持~差不多也到了跟我们小姜小谢分别的日子啦 骨科番外1 强暴 刘妩躺在床上,回忆昨日在那个小院里,刘暄突然发了疯,将她折腾得晕了过去。她从来是被男宠们呵护的对象,哪里受到过这样粗暴的对待。 她回忆起过往总总。 这个疯子的母亲是一个长相妖冶艳丽的舞女,身份低微,但凭借相貌入了父皇的眼,可惜在他五岁的时候就病死了。 父皇不宠爱他,母亲又死了,他在后宫中生活得很艰难。 他自小在样貌上就承袭了母亲的绝艳,这样的美貌在无人保护的后宫里却很危险。那些没了阳根的太监、终日在后宫里不得男人滋润的老宫女在长年累月的折磨下,心中都会生出一些变态的念头。 小时候刘妩偶然发现竟然有宫女压在这个不受宠的弟弟身上的时候,她气愤极了,去请母亲下令处死了这个宫女,将弟弟带到身边来。 她的母亲是皇后,她是皇后唯一的孩子,她是知道母亲就差一个借口,母亲需要一个儿子,不管是亲生还是领养,母亲都要自己有一个儿子能争夺皇储之位。 可是过了没几年,母亲也病逝了,当时父皇尚且强健,大皇兄有仁德,早就封了储君。 她曾对刘暄说,若你不能像大皇兄一样在朝堂为政,就应该像二皇兄一样参军保家卫国。 没过多久,他就主动请父皇将他派去边疆参军从伍,此后许多年,他战功赫赫,比二皇兄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记得,她成婚那日,他才打完北狄,风尘仆仆从边疆赶来,说要为皇姐贺喜,可她万万没想到,他这一贺喜,竟然贺晕了她驸马的眼。 她不爱驸马,她爱她的长兄,因此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