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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孕期情绪不稳定,好像还有几分烦躁。 姜尹打着哈欠正欲离席,倏地瞥见谢敛正看着她,见她的目光也移过来,不怀好意地朝她挑了挑眉。 她默默瞪了一眼谢敛,便不再看他。她刚刚还在反省自己对他做的糗事,此时不太想看见他。 还没等姜尹组织好语言向皇帝告退,那方皇帝却突然猛地一怕桌子,指着卫晗怒发冲冠道,“真当朕非你一个不可了?!” 皇帝一发怒,全场立刻鸦雀无声,那咿咿呀呀的歌舞表演也瞬间停下来,歌女舞女跪了一地。 见满席王公大臣都盯着自己,皇帝脸上也挂不住了,不想让他们看自己笑话,皇帝一声令下,“爱卿们舟车劳顿,肯定也累了,都去休息吧!” 话音刚落,皇帝一甩袖子,自个儿先走了,他身边的小太监小跑着赶紧跟上。 皇帝都出了宫殿,一众达官显贵却还呆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敛倒像个总管太监,率先站了起来,笑眯眯地响应皇帝的命令,“不如大家都散了吧。” 于是,殿中熙熙攘攘,众人纷纷站起来离席。 姜尹见卫晗神色冷硬,也不知是怒是悲。 卫晗怔了片刻,不一会儿也站起来离席而去。 姜尹反而是行动最为迟缓的,她也被这顷刻之内的变故弄糊涂了。 待她慢吞吞站起来的时候,熙和殿中的人已所剩无几。 琉璃附在姜尹耳边,报告着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陛下刚刚招幸了行宫的舞女,就是方才跳反弹琵琶那位。” 姜尹记起来刚才的一出舞,中间的舞女确实舞姿曼妙,她腰肢纤细,衣衫稀薄,裙带翻飞,反抱着琵琶弹了一曲民间的情歌。那舞女明明是艳丽的打扮,小脸却清清冷冷的,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姜尹冷嗤一声,皇帝分明想要气一气卫晗,却还是根据自己的审美挑了个卫晗式的清冷美女,人就喜欢自欺欺人。 殿外月光如水,倒是一个良夜。 姜尹慢悠悠地享受着夜色,直走过熙和殿,再走过养和殿,往自己的殿中而去,却见养和殿外那 影影绰绰的一树木芙蓉下有一道颀长的身影。 走近看,正是谢敛好似在对着月色赏花,他的脸挡在树影下,神色晦暗不明。 姜尹腹诽,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的。 她正要装作什么也没看见,领着琉璃等几个宫女就要继续走。 那厢谢敛却转过身来了,几步就迈到姜尹面前,还未等姜尹发话,他先对宫女下令,“你们先回宫去。” “哎哎哎!你凭什么指使我的宫女?”姜尹怒道。 谢敛的眼睛转到了琉璃身上,“你是琉璃吧?” 谢大人着试探的眼色让琉璃一下子回忆起两年前她对他行凶那件事,她瞬间一脸惊恐,恳求地看向姜尹,“娘娘……“ 姜尹表情一僵,知道谢敛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只得摆摆手要她们先去。 待琉璃她们匆匆离去,谢敛便肆无忌惮地拽住姜尹往自己的住所而去。 他那住所还胜过姜尹的,屋后便是一方温泉。 姜尹妒忌得咬牙切齿,心中酸酸道,皇帝最宠的其实是谢敛,爱屋及乌才看上的卫晗吧。 接下来是不择手段谢御史惩罚姜尹时间! 十三 肚兜 姜尹酸溜溜地问,“怎么你倒能独自享用一方温泉?” 谢敛手中正忙于沏茶,他顿了顿,说道,“这是当年先帝对我父兄的赏赐,此处自十年前起便赐予谢家所居。” “原来如此……”姜尹默默接过谢敛递过来的一盏茶,垂下眼眸掩饰自己对谢敛根本不了解的事实。 谢敛的父兄八年前战死沙场后,谢家男丁只剩下谢敛和他叔父谢昭两人,谢昭承袭谢家定国公的爵位,如今正在西北统领西疆大军。 这次谢家仅有谢敛一人来赴秋狩,因为谢家祖母患病,女眷在家看护。 姜尹步入这庭院便觉得确实空荡荡的,宫女小厮也没几个。 所以,谢敛不会是长夜寂寞,真的来请她喝茶吗? 不过,他笑眯眯看着她饮茶的样子,总感觉笑里藏刀。 姜尹尴尬地咳了一声,放下了茶盏。 “怎么?怕我也在里面下药么?”谢敛偏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胡说八道什么!”姜尹心虚地眼睛乱眨。 谢敛似笑非笑,伸出手来整理她脸颊边的乱发,“啧,这么快就忘记两年前的事了?我可还记得,你那位侍女下手可不轻呢。” 姜尹那日也曾派人去藏书房,查看谢敛有没有被砸死,那人回报说屋内没人,她便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也没什么事嘛?”姜尹躲开谢敛的手。 谢敛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你的药下得还不够多,不然那日我岂会放过你。” 姜尹恼道,“你当时若真做出出格的事,我必定把你那物剁掉,叫你入宫做太监!” 谢敛勾唇笑了笑,“若我做了太监,你现在要怎么办。” 姜尹忽地感觉一阵晕眩,眼前谢敛的身影仿佛在晃动。 他的眼睛可真好看,眼尾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细碎的烛光在他眼眸中闪闪点点,仿若蛊惑般叫她往他身上靠。 姜尹恍惚了片刻,又忽地恢复神智,“你,你真下药了?” 谢敛把姜尹拉到怀中,他的唇蹭着姜尹的耳廓,热息打在姜尹的脖颈处,“这次可是真正下足量了。”所以,呡一小口就够了。 “你!”姜尹的拳头软绵绵地锤在他胸口,她现在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觉得身上仿佛着了火般guntang,皮肤分外渴望触摸,浑身都叫嚣着情欲的渴望。 她岔开腿坐在谢敛腿上,扭动着燥热的身躯,自己先一件一件脱起衣服来,上身直脱得只剩下一件兜衣。 好似是什么巧合一般,这一次的肚兜,也是藕荷色的。 谢敛眼眸一暗,那个时候的事他已忘了大半,只记得难以纾解的欲望,以及,她那件藕荷色的肚兜。 他隔着衣物托住了她一边的绵乳,拇指刮擦着她的乳尖,嗓音略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