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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沉重的城门。 因为城门在设计之时加了机关,一旦合上,城门若要开启,必须要从里侧触动机关,如此城池才能固若金汤,易守难攻。 何湛心里怦怦直跳,如同逃脱笼子的兔子,逃得飞快。 宁晋飞快跑上城墙,见极盛的月光下,何湛的身影顺着官道渐行渐远。 宁晋什么都不管,如同疯子一样从城墙上跳下来。 御林军大惊:“皇上!” 城墙太高,纵然宁晋有轻功在身,落地之时也猛然跌在地上,双腿被震得一阵麻痛,他强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跑出去几步就踉跄着跪倒在地。 宁晋看着何湛的背影全部消失在视野范围之内,嘶吼道:“何湛——!你给朕回来!” “饶不了你!朕饶不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何湛:愿读者和宁晋都理解我。阿门。 宁晋:cao! 第132章 起义 风沉夜静。 桌上摆着常州边境的地形图。 何湛将战旗放了又拿,思考一阵,又不免疑惑一阵。 自从雍州和丰州两侧的兵力调到常州之后,谢惊鸿立刻改变强攻猛进的策略,将兵力列线,全线压过来。边疆不断受到sao扰,战事打得精疲力竭,因常州两侧防卫薄弱,已经被谢惊鸿的兵力渐渐压下,颇有“包饺子”的意图。 商队的管事从门外进来,对何湛请示道:“三爷,车队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可以出发。” 何湛闻声点头,示意他即刻整队。管事顿了顿,道:“听宫里头传来的消息,说皇上好像是病了。” 何湛握着小战旗的手僵住,半晌没说出话来:“真的吗?” “这几日断断续续地在上早朝,前线战事危急,皇上虽身处朝堂,却也日夜忧思,好几日未曾怎么进食,说病倒就病倒了…” 何湛:“那朝中的政事是谁在处理?” “房丞相。” 何湛将战旗放下,手指缓缓聚拢,心中权衡再三,道:“罢了。如今解决常州战事要紧。宫中有那么多人照顾他,应该不会有事…即刻出发吧。” 他自顾自的安慰自己,指尖已经全凉了。 管事说:“皇上似乎派出不少人在查爷的行踪,如今已经加紧各个关口的盘查。之前皇上留意过爷手下的商队,暗自派人调查过一段时间,不过都叫小人糊弄过去了,皇上也就没再查。这次怕是有些难了,等到禹州,爷再换条商队做掩护吧。” “你去安排一下,我想转到大鹰旗的商队中去。” “小人可以托人让他们带着爷,不过这…这始终不是我们的线,怕是不太安全。” 何湛说:“没关系。谢谢你,一路真是麻烦了。” “爷,小人哪能受你这一声谢呢?”商队管事给何湛披了件衣裳,“夜里要冷了,再加件衣裳吧?” 何湛拢了拢身上的衣裳,疲倦地叹口气,问:“如此算下去,还要多久才能到鹿州?” “过边境怕是要麻烦些,现在战事吃紧,连商队都不让过了,周旋一番要耗去不少时间,更何况是过这么多人。小人有路子,就是要爷受点委屈,不能乘马车过去了。” 何湛略略思索一番:“不必让姑娘们回鹿州告状了,直接让她们告到常州衙门去,动静越大越好,托人将消息放进鹿州去。”何湛从怀中掏出个金灿灿的令牌递给管事:“拿我的令牌去跟常州的郡守说,让他受理此案,从中协助。” 管事的皱起眉:“这样妥么?万一鹿州的兵力开始针对常州的话…” 何湛说:“没事,你且按我说得去做。” 因鹿州郡守要拿人血做药引一事,民间怨声载道,不少反对朝廷的起义军日益活跃。战事没有开打之前,何湛就派人混进不少组织中去,如今若能拿捏此事团结姜国民间的力量,或许能从内部反扑一把。 何湛将地势图一收,随即跟管事一起出去,整队离开驿站。 果然到了大鹰旗之下,行程没有那么舒服,但很快地就到达常州了。 商队管事后脚跟到就拿着钱财去疏通关系,送何湛出关到鹿州去。商队管事顺利拿下凭证,对方答应在夜里偷偷给何湛打开城门,放他出关。 何湛穿上黑色的披风,戴上风帽,整个人如同潜伏在黑夜中的影子。 如霜的月光落在他的肩上,守城人将明火往他面前送了送,看清风帽下的那张脸。他原本是凶巴巴的脸色,皱着个眉堪比阎王爷,但见何湛的模样,眉间松了松,但语气还是不友好的:“张老头说得就是你?你要出城?” 何湛不语,点头承认。 “外面可都打着仗呢!” 何湛姑且认为此人是在担心:“多谢。劳烦。” 守城人打了个哈欠,说:“你呀,纵然没有贼心,但眼下关头,全城封锁,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往鹿州跑?这不是揽事吗?对不起了,上头的命令,给我抓起来!” 此言一出,从黑影中迅速跑上来十几个人,当即擒了何湛。 何湛:“……” 何湛不知该喜该忧,管事的在这方面能力一向出众,钱财人情定不会少了他们的,但若何湛因此就能轻易出城,他就真该担心担心常州的防卫了。可眼下…他是真出不了城了啊! 守城人显然是负责抓捕往鹿州逃窜的jian细的,冷着脸看向何湛:“不好意思了,照例抓回去审讯!” 何湛:“…谁下得命令?” “现任护国大将,从前大名鼎鼎的凤鸣王。我劝你识相点儿,将你出城的原因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这样还能少吃点苦头。” 得,大水冲了龙王庙。 “我要见他。” “你是哪里跑来的小喽啰,说见就见?将军在战场上力抗敌军,怎么会有空见你?” 何湛扯风帽亮牌子,咬牙切齿吼道:“我是他爹!” …… 摄…摄政王!! 军营中的宁祈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军防部署。他赤色兵袍外套了银色盔甲,在烛光的映照中,美入画的眉目像是染上了一层霞光。若说美貌也能奴役人,宁祈定是其中王者。 何湛叫一队人押着进来,宁祈抬头看他,猛地蹙起眉来。 何湛指了指宁祈,对守城人说:“你问问,我是不是他爹!” 纵然宁祈长得漂亮,守城人见他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别说问这种话了,只喏喏地汇报道:“…王…王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