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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姜国皇帝传了信,将谢惊鸿意图行刺朕,挑拨两国关系一事悉数告之,并说要想赎回四公主,要拿谢惊鸿来交换。” 谢惊鸿是卖国求荣,即使到了姜国,他也不会得到重用。不过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坐上三府总督的职位,而且还将手伸到姜国皇宫之中,势力强大,可见他的确有过人的本事。 何湛还是有些担心,不自觉地皱着眉。宁晋见了轻轻亲在他的眉间,笑道:“有朕在呢。” 何湛摇头失笑:“这下臣可真成只会哄皇上开心的佞臣了,当真在朝事上帮不上半点忙。回头那些人又要上折子弹劾臣jian佞yin邪,请皇上三思了。” 宁晋说:“叔若能再yin邪一点,就是最大的功臣。” 何湛咬了咬牙,忍住打他的冲动。他真怕闹出动静,几十个御林军冲进来,直接当场“捉jian”。 宁晋看他病恹恹的脸上起了层薄红,甚觉可口,凑上唇去偷亲几下,却招何湛揍,招揍都要亲。 宁晋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问道:“今日留在宫里,好不好?” 何湛咽了咽口水,心中仿佛有两只小鬼在争斗。 一只说“答应他,答应他!”,另一只说… “好呀!好呀!” 两人正当纠缠之际,太监传:“丞相,大理寺卿请见——!” 何湛猛地将宁晋推开,宁晋心中吃味,宁晋不觉他们二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倒是何湛一直很紧张。他惨兮兮地看着何湛,意图表达心中不满。 何湛权当没看见,低吼:“愣着干什么?宣啊!” 宁晋整了整何湛的领口,何湛平常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做派,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比谁脸皮都薄。 宁晋:“宣。” 房岳秀和秦方一前一后走进来。房岳秀看见何湛倚在窗旁边,正不知在作何,捧着茶碗望天望地望风景,显然无所事事的样子。 他们先给宁晋行礼,再而给何湛行礼,房岳秀冷冷地望向他,说:“摄政王今日很清闲了?”眼见茶碗是皇上常用的其中一套茶具,心中噌地冒出火来,这个…这个以色侍君的真小人! “忙着呢。”何湛讪讪道。 “哼。” 忙个鬼! 秦方见两人针锋相对,生怕这两位爷在御书房打起来,连忙言其正事:“还是说说谢惊鸿的事吧。” 房岳秀顺了顺气,才说:“四殿下已经找到了。” 宁晋挑眉:“找到了?” 房岳秀:“派去的人一直循着四殿下的踪迹在丰州找到的,只不过谢惊鸿和谢老七已经逃了,至今不知所踪,怕是已经逃出靖国了。” 何湛斟酌一番,疑道:“没有道理谢惊鸿会扔下这么好的挡箭牌独自离开。” 宁晋心里倒是清楚的很。想不到宁恪小小年纪,花招不少,竟能将他派去的影卫耍得团团转。不是影卫找到了宁恪,是宁恪让影卫找到了他。 按行程来算,谢惊鸿应该还未出靖国,与丰州相反的方…是鹿州。 宁晋说:“传令下去,派两个人护送宁恪回京,其余的人往鹿州方向去查。如果脚程快得话,应该能在谢惊鸿出国前抓到他。” 秦方再道:“臣已经找到谢惊鸿策划民乱的证据了,虽然晚了些,但总算还能有点用处。上次的叛乱对百姓的伤害极大,他们都记着这桩仇,对谢惊鸿是恨之入骨,若将此事昭于天下,想必民间会很快递呈谢惊鸿的行踪。” 若是换了平常的恶霸强盗,民间肯定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不管不问。 宁晋跟他们商议多时,乱七八糟的事都有,何湛半听半不听的。许是到了晌午,日头懒洋洋的,何湛不免打了声哈欠,招来房岳秀狠狠瞪他一眼。 何湛赶忙捂上嘴,讪讪地移开目光,生怕这个老古板又要找茬。 宁晋说:“你们先退下吧,余下的事明日再商议。朕有些累了。” “臣遵旨。” 房岳秀恨不得在何湛身上剜两个大窟窿,什么叫皇上累了,分明就是何湛累了! 等御书房再度剩下宁晋和何湛两个人,宁晋托着腮问:“叔不如先去偏殿休息一会儿?朕处理完这些政务就去陪你。” 何湛连连摆手:“别,可别,丞相估计恨不得要掐死臣了。这几日刚提点臣去办选秀的事,碎嘴子都快要人命了!” 宁晋失笑:“叔还对付不了他么?” “他一大把年纪了,臣还想让他多为皇上效力几年,不想把他气到棺材里去。” 幸亏房岳秀没听见,不然就这一句话,他也非得气到棺材里去不行。 半个月后宁恪回到皇宫中,面见宁晋时,何湛也在侧,明明不过几月未见,何湛却觉得他长高不少,人也瘦下来了,阴沉着一张脸。 他跟宁晋长得不像,宁晋长相颇为英朗,纵然常冷着脸,但也只是拒人千里的淡漠感;宁恪似乎更像淑太妃一点,纵然年纪小都能看出面相俊美,沉下脸时颇具戾气,那种…稍稍不悦就要伏尸百万的戾气。 宁恪跪在宁晋面前:“参见皇上。” 宁晋扔下折子,在宁恪身上来回打量几眼,说:“一会儿到宫中给太妃请安去,她日夜担心着你,眼睛都哭不好了。回宫之后就将剑拾起来,你在宫中都能被轻易劫走,若是传出去,百姓怎么看待皇族?” 何湛:“???” 不知道为什么,这怎么听着都像兄长训斥弟弟的话。宁晋和宁恪什么时候这么近了? 宁恪显然不怎么领情,看了眼何湛,方才将视线移回来,闷声说:“知道了…多谢三哥…”他刻意改了称呼,似乎在传达着什么。 宁晋默然,之后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是朕的弟弟,往后要更加勤勉才是。” 何湛:“?????” 宁恪:“…知道了。” “退下吧。” 怎…怎么回事? 何湛知道之前宁恪挺会讨先皇欢心的,难不成他将自己不为人知的技巧用到了宁晋身上,才叫宁晋对其大为改观?之前宁晋有意提拔他,何湛还未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是有些担忧宁恪日后会成为隐患。 但见两人和平相处,何湛还以为自己撞了邪。 何湛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直问道:“…宁恪用了什么法子哄你?” 宁晋只笑不答,招何湛过来,口中说着眼睛疼,要何湛给他读折子。 何湛见他不说,也没有要问下去的意思,拿起案上的折子读给